第112章 三个捕快
两个人一路结伴同行,一个坐在马上,另一个用两条腿行走。到了县城之后,书生气人的目的地到了,不再与江文涛继续走下去。两个人就此别过,一个留了下来,而另一个还得接着前行。
在这一路上,虽然两个人像玩山游水一样的有说有笑,让江文涛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他可以识地图,还学会了催马,知道当今天下的状况,分为六国。
可是再以后的路,他一个人孤孤单单还得走下去。
在江文涛的记忆里,十三之前的那个江家村,村子边有一条河,因此在所要路过的地方,一旦发现有小河之时,他就特别的留意,会向当地的人打探一番情况。
脚下的一条路是官道,看到的一番情形,在上面行走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低着脑袋走路的平民,坐在车马上的是富家子弟,或者是官府里的人,骑马的就比较复杂了。
江文涛才学会催马,骑的马跑的不那么的快。
在这条从县城通向州府的官道上,少不了穿行往复的车水马龙,官道就成了商道。
忽然从后面传出“蹄哒蹄哒……”接连不断、马匹紧追不舍的奔跑声,还有“驾!驾……”的催马声,再还有“噼!啪……”皮鞭抽打着马背时,发出来的响声。
从后面很快的赶上来了,几匹飞奔直冲的马。江文涛见前面一些人都往官道的两边靠,他骑的马也往路的一边靠了去,让开了一些道。在这段路面正好有几个水坑,背后的几匹快马,一匹接着一匹冲了过去,马蹄踩入水坑里,随即就会溅飞出泥水,这溅射出来的污泥,正好喷射到了江文涛的身上和马上。
“怎么回事吗?会不会赶马吗?”是江文涛发着牢骚的声音。
前面的马已经过去了,但是后面的马紧接着奔驰上来。前去马上的人,有可能听不到江文涛的大呼小叫声,但是后面马上的人却闻到了。
这些官府里的人,骑着马向来横冲直撞,别说扰民,横乡霸道,甚至是无恶不作。让行走在道上的村民看到后,对这些嚣张跋扈的官差,极为的不满和痛恨。有句老话,只许官府放火,也不许百姓点灯。
后面马匹上的人,“吁——”一勒缰绳,奔跑的马匹,嘶鸣着便停下了。当马匹奔驰之时,即使叫停了它,也会向前冲出一些距离,又有水珠溅到了江文涛的身上。
这下惹怒了江文涛,招来了他的骂声:“你们几个,急着去投胎!”
勒住马绳,有三个坐在马背上的官兵扭过头来,一个为首的,对着江文涛吼着:“你小子,刚才骂人了!”
江文涛还在用手指头,划着溅在身上的泥水,大着声:“我骂你们怎么了?有你们这么跑马的嘛。”
“好大狗胆,连你大爷也敢骂!”那为首的还是叫嚷着喉咙。
另一个插上话道:“头,不是要我们缉拿犯人,我们把这小子抓起来,免得舍近求远。”
“这小子往刀口上撞了,找死!”第三个一声大喝:“小弟可拨刀吧!”
三个像是捕快的家伙,从腰间的刀鞘里,各抽出一把刀来,一手拿着刀,一手牵着马缰绳,先将其马调转头来,举起了手中的快刀。与江文涛挨得近的一个,第一个催马上前,当赶过去之时,口里大喝一声:“去死吧!”
一刀劈了下来,尽管江文涛在练习舞刀挥剑之上,不怎么的很是努力,但是像这种避让躲闪,还是会的。在马背上,一个快速的左侧身,一道白光紧帖着倒下去的身子,划了过去。
在后面的一个是捕快,刚才的一幕,看的真真切切,诧异一声:“让这小子躲了过去。”
江文涛刚一坐正上体,第二个捕快,紧接着催马过来,举起的刀劈了下去,江文涛是想闪已经来不及了,躲过了第一个,下一个的下手,就想着不让他有躲闪的余地。
见刀横扫上来之际,江文涛没有躲,踢起了一条右脚,顶到了这捕快握刀的胳膊小肘上。只听到了“唉”的呻吟一声,这只手被脚尖撞麻,“啪啦”的一声,手禁不住一松,刀便掉落了下去。
江文涛发出笑声:“嘿、嘿嘿,这刀规我了。”
说着身子滑下马去,还没有等他弯腰递下手,第三个是为首的捕头,紧跟着催马上来了。挥起手里的一把钢刀,一避下来喊着:“你小子,受死去吧!”
江文涛已不在马背上了,采用挪步闪让,运用起来是多么的自在,随便一个旋身,就躲过去了。待冲上来的马匹一闪过,迅速一弯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一把钢刀。看到如此好的一把快刀,是爱不释手。
刚过去的捕头吃惊的喊道:“这小子会武功!”
对他们三个捕快来讲,以江文涛刚才的几下身手,会认为是高深莫测的武功高人。江文涛用刀指着那掉了刀的捕快道:“喂!你的刀在我这里,把那刀鞘也送给我得了。”
那丢了刀的捕快,顿时是恼怒成羞:“你小子,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该当何罪!”
“什么该当何罪,看上了你的这把刀不行吗?”江文涛嘻皮笑脸的说着。
“你小子袭击官差,并且拒捕,罪加一等。”捕头对他吼着高音。
“什么罪加一等,有了刀,也没有刀鞘,不好往身上挂呀。”说着江文涛手里提着刀过去,向人家索要刀鞘了:“把刀鞘给了我。”
捕头振了振神道:“这小子会武功,我们三个一块上。”
三个捕快各扎了一个头,抿着嘴唇,那个没有刀的捕快,只有取出了挂在腰间的刀鞘,握在手中,当作武器,三个家伙合计着准备一块围攻着江文涛。
还不知眼下出了危险状况的江文涛,没有把三个捕快要围攻自己当作一回事,见那丢了刀的捕快取下挂在腰间的刀鞘,他笑了:“拿着一个刀鞘没有用的,鞘应该随刀,送给我得了。”
“痴心妄想!”丢了刀的捕快大着嗓门。
三个捕快挥舞着手中的刀或者刀鞘,催马冲了上来。
江文涛见状并没有表现惊慌,以他的毫不惧怕,用刀指着:“你们三个想干什么?”
“将这小子缉拿归案。”捕头喊道。
“我犯什么罪了?”江文涛喝问道。
“你犯的罪可大了,不但防碍公务,而且抢刀夺器,这可都是死罪。”丢了刀的捕快嚷着声。
捕头喊着话:“少跟这小子啰嗦,劈了他再说,”
随着这为首的捕头一声格杀勿论,随之三个捕快都握紧了手中的家伙。从江文涛身边将要冲过去之际,捕头砍出了他的一刀。不慌不忙的江文涛,只有利用手中抓着的一把刀往上碰了一下,只闻发出“铮!”的一声,随着马匹的快速离去,随即被格挡开了。
紧接着另一个捕快从右边窜上过来,江文涛随即一下旋身,用手里的一把钢刀抵架了一下,然后随着马的飞奔过去,随之危险便已解除。只剩下第三个,手中抓着刀鞘的捕快从正面冲了上来。
当近身之际,挥起手里的刀鞘砸了下来,江文涛没有闪身,用右手中的刀先顶住,刀与刀鞘碰在了一块,只是颤动一下就不动了。江文涛迅速伸出一只左手臂,一把抓住了刀鞘的一头,喊着:“刀鞘是我的啦!”
对方一急收手臂想缩回去,可是怎么也抽不回刀鞘。
江文涛喊着:“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