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交流
在忍校的日子很充实，只是那个叫做宇智波鼬的小鬼坐到了占了自己的位置，使得自己坐到了中间位置。
井上光明保持着自己的良好人设，待人礼貌，为人温和热情，就像是前世没有黑点的偶像一样，让每一个认识井上光明的人对他赞不绝口。
偶尔也会有老师笑着问井上光明为什么要努力，而井上光明则是回答要变强更好的守护村子。
在了解木叶后，井上光明很明智的将成为火影改成守护村子来更好的贴合木叶的价值观。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井上光明总感觉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宇智波鼬那个小鬼看自己的视线总会很奇怪。
结束了一天课程，井上光明走向学校后山。
那里有一个略微破旧但勉强能用的废弃训练场。
这个消息是井上光明向卡卡西请教得知的秘密地点。
卡卡西在忍校的时候也在放学后到学校后山训练。
来到后山。
葱郁森林下黄昏日光透过树叶打在训练场上。
千疮百孔的木桩还有单杠一类的训练器材。
井上光明没有挑剔，调动着查克拉开始锻炼。
就像是熟能生巧一样，通过不断使用查克拉而更加熟悉查克拉。
直到满头大汗身子酸痛不已，井上光明摸掉脑袋汗珠，轻轻吐出一口气：“努力的我又变强了啊。”
男孩的眼神淡漠无情，与在学校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过这种表情只出现一瞬间，井上光明又换上了和蔼面容。
“咔。”不远处树林传来细碎声响。
“谁？”井上光明抬手两支苦无，同时在思索着自己被监视的可能性。
苦无钉在树干上。
井上光明深吸一口气，带着淡淡笑容：“偷看别人训练可不是好习惯！”
“是我。”树林走出比自己矮一头的宇智波男孩。
似乎是意识到偷窥不是好习惯，正太脸看起看有些红。
正是宇智波鼬。
“鼬同学？”井上光明眼中杀意收敛，带着一些谨慎：“请问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他清楚鼬是宇智波族长的儿子。
鼬犹豫片刻，“你，上过战场吧？”
“嗯？”井上光明靠着树桩：“为什么这么问？”
“杀气，我去过战场，你刚才表现出的神色和那些杀过人的族人一模一样。”
“真不愧是鼬同学啊。”井上光明苦笑，不能把这个小鬼当成一般小孩。
只是短短几秒钟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信息，这无疑是一个天才！
“我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回答我。”鼬冷冰冰小脸上带有渴求之色。
鼬从小聪明，聪明人懂得思考，会被困扰。
而同龄人中好像只有井上光明这一个人能和自己交流。
“你说。”井上光明点头，他倒是不介意替鼬解惑，毕竟谁能拒绝“教导”天才呢？
“忍者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井上光明微微挑眉，对于拥有异世界良好教育的他来说，这种问题不难解答。
“我认为。”井上光明看着不远处树林，在他的感知下，四周并没有任何人。
“你不用担心，我是偷偷跑出来的。”鼬看出了井上光明的担忧。
“你真的想知道吗？答案很残酷。”井上光明歪头。
“嗯。”鼬神色坚定，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而大人们并不会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们之间的谈话。”
他想听听井上光明的想法。
“忍者的存在是一个错误。”
鼬呆呆愣在原地，惊讶盯着井上光明，似乎在思考身为忍者的井上光明为什么会否定忍者阶级？
井上光明没有理会鼬，而是继续说道：“作为拥有强大力量的一群人，却使用这样的模式来制约自己，这无异于强者带上手铐。”
“于是这种强者沦落为看家护院的工具，当然，它保留了........但总归无法摆脱狗的范畴。”
鼬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把重锤砸的头晕目眩，整个人陷入了怀疑人生。
他呆滞看着井上光明，面色涨红就像是被一只无形手臂掐着脖子。
他从未听过这种恐怖言论，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想要开口下意识反驳，但聪明的鼬已经开始下意识思索。
“用这种方式被制约，而火之国那些高层........。”井上光明看着火影岩的方向：“你知道木叶村外边是什么世界吗？”
“哪怕在火之国，每天也有人在饿死。”
“反正死的不是高尚的贵族，而是那些无足轻重，像是蚂蚁一样一抓一大把的蝼蚁，谁会在乎蝼蚁呢？”
井上光明从火之国小山村走来，他清楚知道那些人民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你有自己的想法？”鼬敏锐察觉井上光明这些话并不是一时间想出来的，这代表对方同样在思考，而且比自己走的要远！
鼬看向井上光明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撼，他觉着，井上光明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天才！
“我可以信任你吗？”井上光明幽幽望着宇智波鼬。
夕阳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鼬没有回答井上光明，他认真思索，随后开口说道：“我觉着，你可以信任我。”
“那我就给你说一个故事吧。”井上光明看着远方的夕阳，讲述了一个年轻人是如何在贵族的统治下推翻旧贵族和新贵族们，从而带领人民们获得胜利的故事。
宇智波鼬下意识低着脑袋思考：“他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他.........”井上光明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火焰，他盯着宇智波鼬，甚至让鼬有种不敢与之对视的感觉。
那是一种名为变革的火焰，它可以燃烧席卷一切！
“呼，好了，时间不早，我得走了。”井上光明笑着挥手，恢复了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可是，那条路非常危险！”思索中的鼬抬起头，他清楚那样做的困难：“是与“全世界”为敌！”
“嘛，那就重建这个世界！总是要有人站出来。”井上光明背对着鼬，头也不回离开。
他觉着，这才应该是火之意志。
鼬呆呆看着井上光明。
对方带给他的理念仿佛给他推开了一扇大门，让鼬跳出了局限思维，站在一国的角度上去看待问题。
很多事情不能细想。
细想以后人会质疑，会思考，会否定一些东西。
“火之意志....”宇智波鼬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可左看右看，自己却只能从字里行间看出歪歪斜斜两个字：吃人！
平民忍者和木叶并没有什么区别，也只是一把刀，一些消耗“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