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初显成效
井上光明决定多实验几次。
作为一个科学家，严谨是必修课。
幸存者偏差这种事情不是没有。
就好比大蛇丸留下的珍贵资料，井上光明推测那家伙已经得出了如何运用自然能量的方法。
不过这种机密资料对方也不会放在这处废弃实验室里。
...............
第二天。
地下基地。
“咔擦。”
房门拉开。
“伟大的实验成果。”井上光明拍了拍笼子，给鼬指了指笼子里比其他老鼠大了一倍的生物：“这是试验品一号。”
鼬惊讶望着这只老鼠。
有力四肢还有比同类更加庞大的体格。
“咦，怎么死了一只？”鼬指了指笼子里的一只胖老鼠。
这只老鼠四脚朝天，肚皮割开露出里边丑陋内脏。
“嗯，难道说这种能量还会让使用者变得更具备攻击性？”井上光明不敢大意，连忙在实验记录上写下这一条。
殊不知，这一切只是一场关于牛与纯爱的斗争罢了。
而胜者，自然是经过实验而变得强大的老鼠一号，它现在已经是这座笼区的族长了。
大老鼠高傲昂着脑袋，对着井上光明二人叽叽叫嚣着。
“我可以看看它吗？”
“随意。”井上光明走向另一个笼子，那里也有一只实验成功的老鼠，此刻它正趴在另一只老鼠身上卖力耕耘。
“唔，欲望增加？”井上光明继续记录。
不过下边那只好像是一只公的？？
一旁的鼬抓起大老鼠。
硕大老鼠奋力挣扎。
“力量倒是不小。”鼬点点头，有些佩服井上光明。
“接下来，也许应该用到人身上了。”井上光明递给鼬一份文件，上边是详细的剂量换算方式。
这种能够强化生物身体的药剂无疑是一种可以称为战略性资源的存在。
如果井上光明可以成功。
那么光是售卖的价格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没有谁不想变得更强。
而当有人购买后变强，那些不想买的家伙也不得不买。
“这东西可以当做我们的启动资金。”鼬盯着药剂，仿佛看见了成堆的金币：“不过我们需要防盗手段。”
可千万不要高看忍界的道德水准。
当通过药剂获得的财富无比庞大时，没有人会不心动。
“这个不着急。”井上光明轻笑，他知道防盗的重要性，这个其实也很简单。
先不说自然能量的提取非常复杂，适应人体的自然能量数值也不可能被一朝一夕破解。
只要往试管里加些草药，让自然能量与它们混合，那么试错研究成本将无限拔高，这就是费力又不讨好，从成本方面打消这些忍村的觊觎。
自然能量的研究，是井上光明站在大蛇丸这位先驱的肩膀上，又消耗了整整三年时间不眠不休才堪堪得出一些成果。
其难度可想而知。
更别提实验需要的精密仪器也是一大笔开支。
鼬激动的小脸涨红，他已经开始畅想成功后应该怎样将利润最大化。
“嗯，咳咳，不是打击你，我们需要人体实验！”井上光明打断鼬的憧憬。
药剂能不能成还是一个问号呢。
现在最缺的是人体。
木叶人口是多，但一个人失踪也不是小事。
更何况井上光明也不想抓无辜的人进行实验。
他更倾向于寻找那些罪大恶极的家伙。
毕竟无可救药的罪人还和他们谈论什么人权，废物利用最大化才是最优解。
身旁的鼬认真思考着如何去找实验体。
鼬先是把视线落在宇智波一族，仔细思索后，宇智波一族并没有罪大恶极的家伙。
那些作奸犯科的也早被族规折磨惩戒痛改前非了。
脑海中闪过许多想法。
鼬瞪大眼睛，接着双手一拍：“我知道去哪找了！”
“嗯？”
“你知道的，我们宇智波一族担任村里的木叶警卫队。”鼬有些不好意思挠头。
“嗯。”井上光明面色古怪。
木叶警卫队，名义上负责村子安全一类的事物。
但真正要做的其实就是负责管理村民。
比如谁家盖房子多占了邻居一米一类鸡毛蒜皮小事情。
当然，对于一些犯事的普通村民，他们也会关押之后向火影申请然后处死。
这种人哪个地方都有，更别提武德充沛的木叶了。
而涉及到忍者则是暗部和根部的管辖范围。
“我记得警卫队大牢倒是有不少恶人。”作为族长的孩子，鼬自然也接触过这些地方。
至少他要对宇智波一族掌握的政治财产有所了解。
“有把握吗？”井上光明认真盯着鼬。
“嗯，我可以去试试接触。”鼬记得木叶警卫队的队长是父亲的班底，自己跑去要几个死刑犯也不算什么事情。
“那么，晚上时候我去找你。”井上光明和鼬约定好时间，两人离开了这处地下室。
一月的木叶天气已经转冷。
这种天气，每个人都裹上了棉袄。
两人走在死亡森林，踩着下了一夜的积雪发出“嘎吱”声响。
午后的阳光透过寒叶打在雪面上看起来亮晶晶的。
井上光明走在雪地上。
对于同伴的建议他一向重视，仔细思索着商业的可能性。
如果说真要商业化的话。
那么，商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所谓术业有专攻。
井上光明并不会做生意。
这种事情应该交给专业商人去运作。
虽然不知道自然能量的研究能不能成功，但井上光明还是觉得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只要做好准备，才能在胜利的硕果掉落时候接住它，并将其利益最大化。
脑海中闪过一个女孩的影子。
“对了，阿离姑娘的父亲好像是一个忍村的大商人？”
不过要怎么和对方接触？
她的父亲并不在木叶。
将女儿放在木叶是为了女儿的安全。
其本人则是前往火之国各地一边孝敬那些贵族，一边赚取利润。
这些话是阿离亲口告诉井上光明。
也许觉着井上光明和卡卡西关系不错，阿离想要他也帮着劝说卡卡西走出心结。
不过对于这点，井上光明觉着阿离不用太担心。
等到革命实现那天，卡卡西的心结自然解开了。
说不定阿离还能买一送一呢。
井上光明可是在书柜上发现了不少有趣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