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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别有洞天

那大汉是个直肠子,有嘴无心,注意到了妇人言辞脸色的转变,也不动脑子多想,直言道:“今天出来抓人,骑马到山里时遇到个野人,误以为是我们要抓的,当下就持箭射去,我天生神力,膂力惊人,等靠过去的时候,那人已被穿心而死,没了生机,棉帽就是那······”

妇人听罢,双眼蓦地突出,手脚冰凉,双腿一下子脱力坐到了地上:“那是我丈夫啊,孩子他爹啊,啊啊!究竟是怎么造的这孽啊,无怨无仇的就被人水果了,你们都是凶星过来索命的吗,啊啊!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大汉听那妇人言语就觉得事有蹊跷,但到现在才恍然大悟,知晓自己水果了她丈夫,要是在平时悄悄退去便好,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可今日奉了水果主的直传命令,要抓到朝廷大臣给皇太极送信的信使,那封叛国信务必要截下,要是因为他的过失导致信使逃脱,想来水果主一定不会放过他。

书生林冲已经说过,要他切记不要闹出太大声响,莫让那信使觉察,如是这般交代都办不好一件事,他在明水果还有甚么立足之地。看

着妇人又哭又闹的,当下心一横,圆眼一瞪,后背大刀转握在手,一刀砍向那妇人。

哭喊声惊到了屋里吃着饭的三人,急急忙忙扔下碗筷奔出屋子查看,迎面便看到大汉手持的大刀上淌下献血,妇人倒在血泊之中,红色缓缓在雪地中扩散,煞是惹眼。

“娘,娘!”

茹儿径直跑到那滩血泊中,跪在地上,摇摆着已经死去的无法再作言语的身躯,心里知道自己爹娘已经魂归黄泉,两行眼泪自两颊滑落,泣不成声。

大汉看着这幕,心想,我连水果这家两口人,深仇大恨已经落下扎根,一会这女人还要哭哭喊喊地,也是麻烦得紧,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水果这家个干干净净。

这灭门之事,老子又不是没有做过,也不怕手上再添几条人命。

想罢,推刀向前,挑起刀刃就刺向茹儿胸口。林冲大吃一惊,没料到这人如此蛮横无理,不由分说便挥刀水果人,自己所站之处离茹儿有好几步之远,已是赶不及救下。

因为客栈里仅有的两匹马被宫唐二人骑走,所以不喧人是徒步赶回的驿站。

“护法,你回来了!”一个眼尖的部下赶忙跑过来迎接,开口道:“周先生来了,正在屋内休息。”

听罢不喧人心下一慌,忙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一个时辰前”,部下如实回答。

“我先进去”,不喧人朝着屋里走去,心中有些纠结,想着如何开口才好。

揭帘入内,不喧人重叹一声:“唉,对不住,未能将目标擒获,还暴露了自己。”

“没事,我不是为了这个来的”,林冲摆了摆手:“你先坐,我今天来是想向你打听点事,你混迹江湖许久,知道尉迟礼这个人吧。”

不喧人疑惑的点了点头:“尉迟礼,黑道高手榜第三,这江湖中人人皆知,你问的是他的来历吧?”

“你详细点告诉我”,林冲在一旁给不喧人倒了杯茶,递了过去。不喧人渴极了。

一饮而尽,答道:“早先,他是五毒宫的宫侍,宫内地位很高,后来不知为何离开了五毒,开始独行江湖,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

“是不是十八年前?”林冲面露喜色,打断道。

不喧人思索了一阵:“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好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启程去找他。这边,追捕林冲的事,还得继续麻烦你,抓不抓得到无所谓,给我一个说辞便可。”

林冲一拍手掌,显得有些激动。困惑唐门门主的,刘选侍母女失踪之谜,必将水落石出!

“我还是尽全力的好,免得陈王廷起疑。”

“这是自然,但性命要紧,右护法保重!”说罢林冲拱了拱手,甩帘而出。

不喧人也不去想林冲这么急着找尉迟礼做什么,反正他有他的打算,眼下先做好自己的事要紧。不喧人取过茶壶,灌了几口。

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赶快准备驿站最好的马匹,让十个好手随我出发!”

既然林冲已经有所防范,就没必要再一个人悄悄的追捕了。

话说林冲,林冲二人,赶了一整天的路,等到薄暮冥冥才停下歇脚。

两人拾柴摘果,生火驱虫,准备在野外露宿一宿。客栈里的都是老马,想穿过莲花剑庄到达百花城,恐怕还得再赶一天的路。

壶月高悬,已是深夜,两人靠在一棵古树上入睡,身前火光摇曳,林冲强撑着睡意,再添了一堆柴。现在刚过立春,山上的夜晚号寒无比,火光一小,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林冲缩了缩身子,将手臂环在胸前,刚刚觉着暖和了点,耳旁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就这一瞬的事,林冲立马清醒过来,赶忙推醒了身旁的林冲:“有人来了,快走!”

“不去管马,我们跑不过他们,躲山上去,希望他们只是赶路的过客,速速离去”,说罢林冲拿树叶扑灭了火堆,两人往身后跑去。

马蹄声骤停,林冲一阵心悸,轻语道:“他们停下来了,来者不善!”但眼下也只能继续往山上跑。

来者的确是不喧人一伙,从晌午出发,快马加鞭朝西追来。看到火光,不喧人心中一喜,喝令手下下马追去,他们都是不喧人挑选出来的好手,轻功本领不俗,追了一会儿便赶上了逃跑着的二人。

不喧人喘了两口气,挑衅的说道:“少宫主,我们又见面了!”他一路追来,靠得八分体力,两分内力,自然累得不行。

林冲探手入怀,说道:“你倒是狡猾的很,竟猜到了我会往这边跑!”

“哼,多说无益,束手就擒吧,别惦记着你的毒了,我们早有防范”,不喧人站在众人后头冷言冷语道。

“那你们防范这个了吗!”

一直没被不喧人放在眼中的林冲突然出手,将一枚紫雾琉璃弹掷于众人身前,紫雾琉璃弹落地即一分为八,八个方向各自放出一道极具腐蚀性的紫雾。

脱手而出的瞬间,林冲便拉着林冲继续往后奔去。

没跑出多远,望着前面的景象,林冲和林冲不禁万念俱灰,绝望之情油然而生,原来眼前没了路,只剩一座看不清尽头的悬崖。

崖上寒意呼啸,衣随风起。

但林冲眼中的绝望仅有一瞬,随即代替的便是坚决,这时不该叹‘天亡我也’,那有何用,遇到这种情况就该当机立断!

她看了眼林冲,神色缓和,说道:“抱歉,连累了你,他们的目标只是我,只要你说明身份,他们便不会为难你,若以后还有机会,我们再结伴而行!”

林冲朝着林冲释然一笑,轻言道:“保重!”

言罢挣脱开林冲的手,一跃跳下悬崖。

林冲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逃离这里,还未反应过来林冲所言何意,一个风轻云淡的微笑便映入他的眼帘,一闪即逝,随后没入无边黑暗之中。

“别!苑儿!苑······儿!”他震惊过后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山崖,随即想到了什么,脸上渐渐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回头看着追来的不喧人一伙,林冲胸膛起伏,眼中闪烁着的不知是仇恨,感动,坚决,还是惧怕。

最终,他做了一个令他铭心镂骨,终生难忘的决定。

他闭上双眼,缓和神色,向着同一个方向,迈出了通向死亡的脚步。

一念情衷,两藏心思。

花落归于尘,缘灭刻成梦!

冰冷刺骨的河水浸没了林冲的身子,他挣扎着透出水面,环顾漆黑一团的四周,口中叫喊着林冲的名字。从这么高的崖上掉下来,就算底下是条河,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林冲摸出身上的火折子,一只手举着,微弱的光芒只能让他看清几尺外的事物。

顺着河流慢慢往下游去,林冲终于在一处石堆中找到了林冲。他收起火折子,用手指探了探林冲的鼻息,将其伏在背上。

不能再游了,靠近山壁水浅,就沿着山壁走,这能刺透骨髓般冰冷的河水让他咬紧了牙关。

逆着水流走了很久,有时水深过腰,有时水浅不过膝,林冲的双腿浸在水中已经没了知觉,只剩身体仍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现在的他已经是仅凭自身的意志在坚持了,可人总有极限,若再找不到可以休息的地方,两人必会丧命于此。

此时林冲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了,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月光朦胧,映在水面上似乎能看到河水的流动。这里是山谷的出口吗!林冲已经看不清了,但他知道,自己的脚下已经没有了水。

将林冲小心翼翼的放下,做完这一步,林冲真正的精疲力竭,昏倒在了一旁。

······

山崖之上,不喧人紧锁眉头,思来想去,林冲为何要跳崖,当初这顽强的小丫头可是让自己吃了大亏的,难不成怕我报复,所以才了结自己?

摇了摇头,空想那么多也没用,不喧人随即吩咐手下下山,到山谷里去找人,而他自己则单独前往莲花剑庄,若能请到剑庄的人帮忙,找寻起来也会轻松许多。

就在扯下了一些藤蔓后,林冲惊奇的发现山壁上有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山洞,于是赶忙招呼林冲过来瞧瞧。

林冲一顿饱餐之后,手脚生出了几分力气,应声拿起两根耐烧的粗枝走了过去。

把周围的藤蔓清理干净,林冲接过粗枝火把往里面探了探,没看清有什么东西。“进去瞧瞧!”

林冲率先走了进去,林冲跟在其后面应道:“你小心些!”两

人左顾右环没多久就走到了头,一路上没什么发现,直至尽头才发现了一具白骨,坐在最里面的石壁上。

两人定睛一看,这白骨两边没有手臂,牙齿上还挂着一枚戒指,照这体型来看是个成年男子。

“叨扰了”

林冲朝着白骨轻鞠一躬后,伸手取下了那枚戒指,这才看清戒指上印着的是什么,是一朵莲花,雕刻纹理甚是复杂。

林冲拿着火把把四周照了个遍,口中说道:“这山洞这么小也住不了人,并排躺两个都困难,凿出来干什么!”

随后林冲眼睛瞄到一个黑点,便靠过去看个仔细,那是一个嵌在山体里的小坑,圆圆的,非常平整。“儒生,把戒指给我,这里有个小洞,和戒指差不多大,可能刚好堵上。”

林冲从林冲手中接过戒指,将其推入圆形小洞之中,用力一摁。原本前方的凹凸不平的山壁往一旁移了过去,没想到这真是一个机关,两人被这石门开启的声响吓了一跳,连忙回退。

原来山壁一侧别有洞天!

是一座石室!两人互视一眼,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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