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姬子的选择

“你说什么？”符华震惊的道。

“对了，我还没跟你说过我的计划。”奥托仿佛此时才记起来，“k423还没有死，她的身体寄宿着两个意识。一个是被你们称为‘琪亚娜’，另一个是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

“在吸收了静谧宝石和高浓度崩坏能后，寄宿在那具身体中的西琳意识开始苏醒并顺利地占据了这个容器，最终，促成了空之律者的再次觉醒。”奥托解释道，“到这里为止，我们称作第一阶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实验。”

“k423的意识因为律者的觉醒陷入了沉睡，但她并没有消失。”奥托继续说道，“那么，如果反过来，k423的意识战胜了西琳的意识，会发生什么事呢？答桉是，将诞生出一个拥有律者力量的‘人类’。”

“这点，已经由第三律者和第四律者证实了。即使律者的意识被压制，律者的力量也不会消失。”奥托语气依旧平澹，“操纵一个人类，远比操纵律者要简单。”

“当然，要让k423的意识获胜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感情将会创造出奇迹。”奥托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狂热，“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深情，会化作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

“在k423入学圣芙蕾雅的两年里，她和她的朋友们已经结下了无法被斩断的“纽带”。这些幸福温暖的回忆，将化作k423的力量，成为战胜律者的武器。”奥托语气突然变得遗憾，“当然，想得到什么，必须就会失去什么。”

“她们会死的！”符华终于出声了。

“牺牲是值得的，当牺牲者出现之时，k423就会夺回这具身体。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断。”奥托似乎并不觉得拿人命来做实验有什么不对，“但是，我相信德丽莎，相信她的学生。”

“哈哈哈哈！你疯了！”符华看着狂热奥托，说出了一个事实。

“我的朋友，我现在把一切都告诉了你。”奥托看着大笑的符华问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朋友？”符华嗤笑道，“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会觉得恶心！你不配说这个词！”

“你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早晚要遭到报应的！”符华嘲讽道，“神州有句俗语，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么实在是太可惜了！”金色的光辉凝聚在奥托的右手，渐渐的变成了天火圣裁的样子，他将枪口对准符华，“再见，赤鸢仙人！”

“砰！”随着一声枪响，符华倒在了地上，气息渐渐的消失了。

同一时间，在天命总部的姬子，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姬子揉了揉脑袋，“我记得我被丽塔打晕了，这里难到是总部的监狱？”

“这是血清？”姬子突然发现手中多了一瓶试剂，试剂上标签标注着——hsn-b46。

“你是符华？”姬子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奇特装扮闪烁着红色光芒的人影，试探的道。

“你怎么突然变成这幅打扮？”姬子对眼前的符华道。

“你来找我这个俘虏干嘛？”姬子见符华不说话，继续问道。

“你手里的是崩坏能中和血清，它能缓解崩坏能对身体的侵蚀。”符华突然开口道，“找个安全的地方再用它，一旦血清中和了体内的崩坏能，你作为女武神的力量也将丧失。”

“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的好意我收下了。”姬子将手上的血清收起，“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失去这份力量。”

“律者觉醒了！”符华继续道，“从这里出去后，往北面跑，你会看到一座哨塔。那里很安全，你可以躲在那里。”

“你知道我的选择是什么，告诉我德丽莎她们在哪。”姬子冷静的说道。

“如果你想要救她们的话，就穿过哨塔继续前进，我会在哨塔另一头的实验室等你。”符华说完，就消失在了姬子面前。

“等等……”姬子用手想拉住符华，却补了个空，“这是怎么回事？”

“门开了？”姬子试探了推了一下门，“这也是符华做的吗？”

“前面好像有人！”姬子经过几番打斗，终于来到了符华所说的哨塔。

“呜呜呜呜呜呜！”突然，姬子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特斯拉博士？”姬子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特斯拉，嘴里被塞着一条精致的黑色手绢。

“你在笑我？”特斯拉被拿出手绢的第一句话。

“噗……没有！”姬子强忍着笑意，开始替特斯拉松绑。

“哼！”特斯拉活动了一下因为被绑住而有些僵硬的身体，“那个可恶的女仆，千万别让我再看到她！”

“她对你做了什么？”虽然现在时间紧迫，但是姬子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她竟然敢羞辱我！”特斯拉义愤填膺的道。

“哦？”姬子突然来了兴趣。

“她在绑我的时候不断低头道歉，说着什么‘对不起，可能会有些不适，多有冒犯了’，那你倒是放了我啊!”特斯拉一脸的愤怒，“最过分的是，她还贴心地在丝巾两侧都喷了香水，这是故意在耍我吗!”

“额，现在情况紧急，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吧。”姬子一边在心中吐槽‘就这？’，一边给特斯拉讲述了一下她知道的事情。

“真是担心鸡窝头她们啊！”特斯拉感慨了一句，“不过我们现在也自身难保，还是先去那家伙提的实验室看看吧！顺便看能不能找到联系鸡窝头他们的办法！”

“怎么样，能启动电梯吗？”姬子焦急的看着在电脑上操作的特斯拉博士。

“我可以关闭这个模块，实验室内的所以防御就会瘫痪，电梯自然就能够启动了。”特斯拉回答道，“不过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怪物也会跑出来。”

“那些怪物交给我吧！”姬子在一旁说道。

“ok，就等你这句话。”特斯拉轻笑一声，关闭了模块。

“你没事吧？”躲过一波怪物后，特斯拉对喘着粗气的姬子关心道。

“呼！哈！我没事！”姬子摇摇头，“我们继续前进吧。”

“咦！通讯设备！”特斯拉一脸兴奋的朝设备跑去，操作一番后气呼呼的踢了一脚设备，“没办法联系上。”

“只能继续向前了，符华说过，这个实验室有能够‘拯救大家’的东西。”姬子安慰道，“那一定是能够对抗律者的手段！”

“我不认为天命会毫无准备地唤醒律者，他们一定考虑过计划失败的对策。”姬子冷静的分析道，“也许答桉就在那里！”

“行吧，你说的有道理！”特斯拉点点头，“我在这里设置一个暗号，会不断的向外界发送信号，希望鸡窝头她们能够发现吧！”

“这里的守卫可真多啊！”特拉斯感叹道，“没想到的是，你以现在的身体状态，竟然能坚持到这里。”

“呵呵！”姬子轻笑一声，“我身为女武神已经十年了，消灭的敌人可比刚刚要多十倍都不止！咳咳！不过，看来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得要好好休个长假才行！”

“做好准备了吗，马上就要进入实验室了。”特斯拉问道。

“走吧！”姬子先一步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这里竟然没有守卫！”特斯拉看着像工厂多过实验室的房间，疑惑道。

“滴滴滴！”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

“你想要的守卫应该要来了。”姬子对的特斯拉调笑了一句。

“这就是实验室的主控系统，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你好好休息一下！”特拉斯对浑身透着疲惫二字的姬子说道。

姬子点点头，找了个角落靠着墙坐了下来。

“遍体鳞伤啊！”姬子耳边突然出现了符华的声音。

“你来了。”姬子澹澹的道，“这就是你说的地方吗？”

“不，还没有到！继续往下，你会找到答桉的！”符华回道，“等等，这些仪器上的符号我好像见过，原来，奥托还藏了这手底牌。”

“这一层的东西，对你们也很重要。好好探索一下吧！”说完，符华又一次的消失不见了。

“喂，你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了，你也没反应！”特斯拉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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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姬子顿时有些吃惊。

“怎么？战斗太疲惫了，导致出现幻象了吗？”特斯拉问道，“算了，你过来，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符华是怎么回事？”姬子在心中默默的道，然后走到特斯拉的身旁。

“这个实验记录说，在圣血里面按比例混入hsn-b46血清，注射后，女武神会失去了她们通过改造获得的崩坏能控制力，而死士会出现痛苦和暴走的症状，并有少数个体失去了意识。在那些失去意识的个体中，重新检测到了微弱的脑电波。”特斯拉对姬子说道，“可惜的是，后面的记录没有了。真是可恶！”

“hsn-b46？”姬子下意识摸了一下那只试剂的位置。

“走吧，我们去下一层看看，说不定会有后续的实验记录。”特斯拉对姬子道。

“在注入了圣血和血清的混合液后，帝王级崩坏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同时，它体内的崩坏能开始脱离主体的控制，最终，仅由崩坏能构成的帝王级崩坏兽在瞬间化为了灰尽。”特斯拉在最后一层的电脑中，找到了后续的实验记录，“终于完成了，这就是人类的弑神之枪。”

“k423已经按照计划入学圣芙蕾雅学园，眼线也安排妥当了，而现在弑神之枪也被我握在了手中。那么接下来，就是等待收获之时了。”看到这，姬子拿出了那支试剂，对特斯拉道，“你能做出来吗，弑神之枪？”

“你最好不要抱太大期望！这管血清的量太少了，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特拉斯看着眼神坚定的姬子，回答道。

“滴滴滴滴！”警报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去解决敌人！”姬子将手中的血清塞到特斯拉手上，“剩下的，就拜托你了，特斯拉博士！”说完，姬子就朝机械守卫奔跑了过去。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姬子？”特斯拉看着手中还带着余温的血清，“将可以一劳永逸解决身体问题的机会，留给了别人。”

“不能被小看了啊！”特斯拉看着姬子的背影，“做给你看就是了！这个实验室还好有圣血的样本！”

“怎么样？”姬子解决完守卫后，来到特拉斯身边。

“差不多了。”特拉斯看着手中完成的试剂，对姬子道，“那边就是最下层的实验室的入口，你去下面看看吧。”

“可是这里？”姬子迟疑了一下。

“放心吧，这里应该没有敌人了。”特斯拉不在意的道，“时间紧迫，我们分头行动比较好。”

“那好吧。”姬子点点头，然后说道，“如果有敌人来了，你就到下面来找我。”

“真啰嗦，知道了。”特斯拉故作嫌弃的摆摆手。

姬子无奈的苦笑一声，朝下一层的楼梯走去。

“下面就只剩下人体实验了！”特斯拉戴着手套，拿起一个装满了紫色液体的注射器，看着消失在楼梯的姬子澹澹的道，“接下来的场面我可不希望被别人看到。”

说罢，特拉斯将那只紫色的崩坏能溶液注入了自己的手臂之中，随即，皮肤开始呈现出毫无血色的惨白，细密的血管散发出令人不适的红光，从手腕沿着手臂向上蔓延。

“呵，这种转化死士的场景虽然见过无数次，但是在自己身上见到，还真是头一回呢！”特斯拉自我调侃道，“没有经过实验的成品，我可不敢给你使用，现在没有志愿者，只能自己临时充当一下了。”

说完，特斯拉将一小份样品注入到了自己正在进行死士化的手臂中。

“虽然起作用只需要几秒钟，但是这几秒钟对现在的我来说还真是漫长呢！”特斯拉闭上了眼睛，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