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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难不成她是长公主

可没想到,秦云蔚好似一点都不担心,还丝毫没有要去找主子的意思。

奇怪了。

从前,主子从来不搭理长公主,长公主每次自己兴冲冲地找上门。

而如今,怎么感觉两个人灵魂互换了呢?

主子现在会主动给长公主写信了,反倒是长公主对自家主子不怎么热情了。

“长公主,您不去看看我家主子吗?”

秦云蔚摆手赶人,“不需要,没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

“是。”

元乌满心疑惑地出了长公主府。

秦云蔚转身回寝殿捣腾了一阵,换了一身不张扬的装扮,戴着帽纱斗笠独自从后门出了府。

而今,一切回归正轨,她也该为今后做打算了。

前世,她太依赖原书的剧情走向,想尽办法讨去好柳轻容,以至于她一直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

那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舔男女主了,就连一向不愿意理睬,甚至说恨死她的墨渊宸都看不下去了。

突然有一天,那家伙抽风一般把她揪到了他家中,对她进行了好一通说教。

她仍然记得,男人那张犀冷深邃的桃花眸如一把锐利的刀子一般死死地锁在她身上。

他把她抵在墙边,将她从头到尾地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说她身为一国长公主,手握重权,本该人生坦达,不仅不作为不自爱,反倒还自甘下贱,不知羞耻,四处沾花惹草,以愚弄别人为乐。

他质问她,生来尊贵之人,为何甘愿失去自我,仰靠他人,不惜丢尽皇族的颜面?

他讥讽她只配活在阴影里,永远是别人的影子,活不成自己。

原话她记不太清了,却能明白他话里的大概意思。

前世弥留之际,她回首悲惨的一生,才恍然明白过来。

墨渊宸或许是想说,一手好牌,被她打得稀巴烂,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人。

总之,他口中没一句好话,都是各种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字眼。

墨渊宸没能把她骂醒,甚至让她愈发疏远他了。

她从来没有被人像训斥孩子一样骂过,当时委屈极了,才因此记恨上了他。

她以为,墨渊宸身为书中人,认不清命运,打心底里觉得他真可怜又可恨。

实际上,可怜的不是墨渊宸,而是她这个知晓剧情的恶毒女配。

那时的她真的很不识好歹,在心里嘀咕墨渊宸不懂自己,坚定与男女主作对的反派都没有好下场。

她至今都记得墨渊宸饱含讥嘲的眼神。

而今回忆起来,秦云蔚恨不得穿回去,一砖头拍死自己。

好在,一切都还不晚,一切都还有转机,她要利用好长公主这个身份,发展自己的势力,为秦安澜谋划好将来。

皇城南巷街口。

一批批流民正排着队,有序地前往指定地点准备领取粥饭。

秦云蔚混迹在人群中,悄悄留意着周遭的状况。

她能肯定这其中有蛮夷细作,却无法辨认具体是哪些人。

镇南侯带兵作战二十多年,可谓是老奸巨猾至极,若想扳倒他,只能从微末处入手。

秦云蔚坐在一家茶舍的二楼淡淡地往下看,殊不知,有人早就在她出现之时就留意到她了。

她的一举一动,也尽数落入了那人的眼中。

“主子,她就是昨日救人的女子。”

洛凝支着下颌,从三楼的栏杆处盯着秦云蔚,眸光深不可测,“她的身份查到了吗?”

“主子,有人见到她进了长公主府,长公主府守卫森严,属下难以探听到消息。”

“长公主府?”洛凝眉心一拧,禁不住喃喃道:“难不成她是长公主?”

洛凝回忆着当天的情形,想到秦云蔚那天的装束打扮和气势,倒是很符合。

不过……

她在上面看得分明,这女子是会一些医术的。

可是长公主向来养尊处优,视人命如草芥,飞扬跋扈惯了,她怎么可能会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

全皇城谁人不知,长公主素日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追着首辅大人四处跑,是个十足十的纨绔。

洛凝不禁眯起了双眼。

若是这女子是长公主的话,那阿昀岂不是早就见过她了?

曾伯昀出身书香世家,祖父乃当朝太史令。

而他今年又在殿选之上拔得头筹,成了新科状元郎,极有可能和秦云蔚早就见过面了。

所以,她的阿昀早就喜欢上别人了吗?

洛凝神思恍惚,紧紧盯着二楼临窗而坐的少女。

“主子,听说,昨日她救人之时,有人见到了墨首辅身边的影卫。”

“竟真的是她!”洛凝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心堵得厉害。

她缓缓握紧了双手,“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长公主出行,怎会如此低调?

莫非,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是说墨首辅就在附近?

正想着,就见秦云蔚掀开了帽纱一角,往楼下看去。

流民领了粥饭,各自找了地方坐下,几人成堆地聚集在一处。

可很快,就有人一脸苦色地把喝进嘴的米粥全部喷吐了出来。

大多数人实在难以下咽,看着浓稠的粥米开始怨声载道。

随之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吵嚷声响。

不出所料,能从流民中看到眼神飘忽,四处张望的可疑之人。

尽管他们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暴露自己,逼着自己强忍着灌下了米粥。

秦云蔚勾了勾嘴角,果然有人上钩了。

墨渊宸奉命查办细作一事,可他本人却未曾露面,是元乌带了一众士兵过来把流民全部围在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从这批流民中拿下了十几个举止可疑的人。

真正的流民见到这种阵势大都光顾着害怕去了,而隐藏在其中的细作却极为谨慎。

“你,你,还有你,出来!”元乌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看起来十分肃然。

他一声令下,“全部带走!”

一时间,整个南巷街口人心惶惶。

流民抱着头,动也不敢动,饥肠辘辘,又饱受惊吓,纷纷议论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官府为什么要带走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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