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只愿一生爱一人,独处却像偷腥时 中
嫣然公主默认不语,那件事情对于大家都是印象深刻,虽然王兄讲的时候,故事也有所残缺,当对方开始拔出刀的时候,他也蒙了,很多事情,王兄也不记得了。
秦王政轻轻一叹:“你知道,寡人北宫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大王北宫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确……”嫣然公主虽然来之前就知道,母亲也告诉过自己,只是自己那时候只是想远远的看着政哥哥就好了,所以,并不在意秦王多少个女人,当知道政哥哥就是秦王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告诫自己无数遍,但是依然心如刀绞,无法控制。
“对不起,无法……”
“无法独宠,独爱一人,对么?”嫣然公主神色惨然。
“臣妾可以一生只爱‘政哥哥’!”
“寡人信!亲政之前,寡人无法独宠任何女子,因为寡人的独宠会害死她,亲政之后,实际上说不准!”秦王政明白,这话对于一个从小仰慕自己的女孩说,很伤人。
“虽然这是实话,但是……”嫣然公主有些哽咽,“那么大王心里能有臣妾的位置么?”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梦,编织了很多很多的美好时间,梦中都有一个爱自己的夫君,唯一的宠着自己爱着自己,一直一直,但是母亲的话却是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当然有!”
秦王政转过身来问道:“嫣然,寡人问你,王后和最宠的妃嫔,你觉得你适合哪个位置?”
嫣然公主抬起头,想到了母亲那一夜的对话。
“实际上臣妾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失态,心如刀绞,当时王兄告诉臣妾,政哥哥就是秦王的时候,臣妾就一直告诫自己,君王不可能只爱臣妾一人,不会独宠臣妾一人,臣妾打定心思陪在政哥哥左右,哪怕为奴为婢,也愿意!只是知道了政哥哥心里不只是自己的政哥哥,依然心如刀割!”嫣然公主泪水潸然,为奴为婢这是不可能的,没有哪国能将公主作为奴婢,更何况,看在王兄关系上,“政哥哥”也不会这么做。
“傻丫头!”秦王政忍不住抚摸着嫣然公主的头。
嫣然公主抱着秦王政的腰,哭泣着,哽咽着,秦王政心里也无比心疼,不知道为何,自己也不想让嫣然公主哭泣,听到她的哭泣声,心里极其不舒服。
嫣然公主哭泣了好一会儿,然后抬头看向秦王:“嫣然不想为王后,只想得到‘政哥哥’的爱!”
“选择做宠妃?”
嫣然公主依然摇了摇头:“宫中争风吃醋,嫣然不想参与,不争不抢,王后也好,宠妃也罢,嫣然只想安安静静的在‘政哥哥’身边。”
嫣然公主也清楚,如果菲菲姐姐入宫,那么如果有专宠,必然是菲菲姐姐,但王后的位置,只要“政哥哥”不昏庸,就不会让菲菲姐姐为王后。
“傻丫头,你的心意,寡人已经知晓,有些事情寡人也没有经历过,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让寡人好好想想,可以么?”
“只要‘政哥哥’心里有嫣然的位置就可以了,嫣然是一介女流,只想有个人爱,有人可以保护自己!”
“你是寡人的女人,寡人心里会有你,也会保护你!”秦王政心里一软,坐在嫣然公主旁边,嫣然公主靠过来,秦王政手亲亲揽住嫣然公主,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她靠靠。
嫣然公主被秦王揽入怀中的时候,一股异样升上来,刚才自己扑入他的怀里,那是自己哭泣,就像在母亲的怀里一样,并没有注意,但此时,那只大手将自己揽入的时候,嫣然公主顿时整个身体僵硬了,却任凭秦王政,当接触到秦王政的身体的时候,整个身体就像一团面,软绵绵的,全身上下用不上力。
温香软玉在怀,也让秦王政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触,那肌肤细腻柔嫩,想羊脂玉一般光滑,惹得秦王政心痒痒的,怀中人任凭自己摆布,可以让自己肆无忌惮,让自己想更进一步。
男人的习惯就是这样,秦王政的手自然就会往上探,就像搜索什么目标似的。
“要知道刚才给你的玉佩,就是你‘政哥哥’给你的!”
“谢谢!”嫣然公主双手环抱自己前胸最为娇嫩的地方,努力地挡住那只不怀好意的手,那只手好讨厌,让自己心猿意马,像木偶一般。
秦王政努力克制自己,只是将手放回到嫣然的腰间,让嫣然心里长吁一口气,冷静了许多。
嫣然公主思绪万千,想了各种可能性,最后想到那天,母亲跟自己说,要“真心以待”,要无私,那么这时候就交心么?嫣然公主不知道,但是自己却是知道,自己的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没有完全真心以待而已,比如,很多事情,自己知道,没有告诉“政哥哥”。
“大王,嫣然想跟政哥哥说说真心话,可以么?”
秦王政微微一笑:“当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寡人就是你的‘政哥哥’,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政哥哥,如果……,嫣然说的是如果……”嫣然公主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如同做出莫大的决定一般:“政哥哥,你知道嫣然和菲菲姐姐交往莫逆,如果,嫣然帮助政哥哥获取菲菲姐姐的心,如何奖励嫣然?”
嫣然公主的确那一瞬间将很多可能性想过了,如果大王想要留下菲菲姐姐,那么王兄根本不可能带走菲菲姐姐,更何况有的时候越得不到越好,那么与其最后王兄与大王闹翻,甚至刀剑相向,还不如让菲菲姐姐主动拒绝王兄,燕国需要秦国帮助,哪怕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是至少大王看在王兄和自己的面子上,可以留下燕国姬姓王族一条活路,或者有一片土地,可以比普通人过得好,如果燕国被齐赵魏所灭,或许燕国王室是灭族,特别是齐赵两国,至少两百年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