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麃公安定嬴秦族! 凌波仙子乘风去 下
但是长安君知道,那样就算赢了,也不得老秦人的心,自己以后会处处受制约,所以还是等待,最后错过了时机。
其他所有人走后,院子中只有秦王政和麃公。
“大王,此事过后,老臣估计难以痊愈了……”麃公抓住秦王政的手。
“伯父,寡人不知道亮红兄之事,不然,绝不会将穆公镇秦剑让伯父带去给亮红兄!”
“这事,老夫也不知道他居然知道了,不怪你!”麃公顿了顿:“估计老夫这次难以痊愈,朝堂之上没有老夫帮你了,不过,老夫会撑下去,不会让吕不韦如愿以偿的!”
秦王政当然明白,麃公手里的兵权,这可是秦国上下最为瞩目的东西,一旦麃公身死,接班人亮红也不在了,那么谁来接手蓝田大军这是最为重要的,自己没有亲政,只能看着军权旁落,一旦在所托非人,那么献公之前四世乱政之事并不是不可能再次发生,麃公身体真的这么差,居然要吊着一口气撑下去?
“伯父……”秦王担心的眼神看向麃公。
“放心,老夫没那么快,大王要赶紧了!”麃公顿了顿:“大王,关中经此一役,虽然没有伤及根本,但是也需要恢复元气,两年之内切不可出关报复!”
“好!”
“这几天老夫思前想去,朝中还有一股势力,大王可以利用!”
“你是说……”秦王政当然马上明白到底是何方力量,朝中现在除了中立方,还有两方力量,一方是长安君背后的力量,一方是以昌文君为首,华阳宫为后台的楚系力量,而麃公所说的,那当然是楚系朝臣力量。
“是的,之前老臣提过,楚系朝臣力量在吕不韦近十年来打压,势力远不如之前,但是昌平君和昌文君的能力,虽然风雨飘摇,但是并没有多少损失,毕竟他们身后有华阳老夫人,那么,他们最恨的是谁?”
秦王政想了想:“是母后,是吕不韦!”
麃公轻轻一叹:“是的,你终究是嬴秦血脉,终究是秦国名正言顺的大王,那时候毕竟还小,所以他们不会将当年的责任怪到你身上,但是太后和吕相曾经得到了华阳老太后的帮助,后来过河拆桥,如何能让他们服气?这些年来,他们躲在角落里,忍气吞声,大王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一定会死心塌地的为你服务,不过,以防万一,大王还是要留一手!”
秦王政点了点头,实际上大秦楚系派系并不小,只是有些新来的楚系力量也转投到相府或者山阳侯府而已,就像李斯不就是在相府被自己找出来的?要是昌平君有机会真正更进一步位置,那么就会有更多楚系力量凝聚在他身旁,就可以与吕相和山阳侯一较高下了,不过,麃公说的也没有错,还是要小心一点。
“此次五国联军退后,朝堂之上一定有很多声音要求复仇,大王……”麃公咳嗽两声。
“伯父,你说!”
“大王一定要沉住气,至少两年时间不能东出!”麃公一而再,再而三叮嘱。
“好!”秦王政没有问原因,至少麃公不会害自己。
山阳侯府密室中,此时……
魏诺看着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嫪毐,微微一笑:“君侯,实际上从有利处来看,雍都比河西少梁之地还要好!”
“又来安抚我!”嫪毐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是属下安抚你,太后说的是对的,她只跟着你去雍都,少梁根本不行,雍都虽小,但是有两个地方有利于君侯!”
“哦,你说说看看!”听到对自己有利,嫪毐立刻就有兴趣了。
“不管大王何时亲政,大王必须在雍都祭祖,所以必须到雍都去才行,也就是说,他能不能亲政,还不是君侯的一句话?至于少梁之地,有了雍都,只需要君侯还能立下大功,就会拥有少梁之地,这事迟早的事,君侯何必着急于一时呢?诺认为,三年内少梁之地就会是君侯的封地,大秦三分就是君侯的,便有了朝堂之上的底气,更何况太后……”
魏诺虽然话没有说完,毕竟涉及太后,有些话不能说得很明显,两个优点就已经很明显了,嫪毐眼睛一亮:“妙,妙,实在是妙!魏诺,你的功劳很大,本侯记住了,以后一并给,本侯也给你足够的权限,山阳侯府,本侯不在,一切你做主!至于府内女人,包括本侯的,只要你看上的,皆可以与你共享!”
“谢君侯!”魏诺面无表情,心里却是说道,你用过的,我用不上啊,跟逛大街一样,多没意思!
“不过,君侯,所以其他所有事情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将雍都拿到手!”
“你的意思是其他事情都可以退让?”
“对的,至少雍都分封下来之前,要确保雍都到手,所以在这之前,都可以退让!”
“嗯,本侯知道了!”嫪毐顿时心情舒爽了不少,于是在府中多喝了几杯,心里却对赵姬非常满意,今晚回去该好好弥补她,所谓的弥补,嫪毐只有一种方式。
一个丽人从万安宫出来,就看到一轮圆月当空,月光洒在湖面上,滟滟湖光透过湖面上刚升起的一层薄雾,让薄雾之中增加了一些光芒,薄雾中却显得更加迷离起来,犹如仙境一般。
丽人立于湖边,微风徐来,将金色裙摆轻轻吹起,远处看去犹如天仙立于水面子上,迎风而立,宛如凌波仙子要乘风飞去一般。
“你们退下吧!”丽人临湖观月,好久没有用这种心境看湖月了,加上这几天喜事连连,心里舒爽不少,所以让身旁侍女退开,自己要好好观赏一番。
“姐姐,好美!”
一阵酒味飘入丽人鼻子,丽人眉头一皱,定睛一看,之间一个双眼通红的太监醉醺醺的看着自己,就像想要随时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个太监自己认得,而且自己居然万万得罪不起的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