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富庶绝美是原罪,狂蜂浪蝶欲博浪 下
一个女子套了一件衣服将门打开,看到是族长,知道有什么急事。
“族长,这深夜……”霜儿抹了抹眼角,像是刚睡醒一样。
“霜儿,你赶紧出庄,不得打扰任何人,让巴矍带人赶快前来,并在大堂见我!”巴清面色一寒:“巴茤联合外人下药于我,差点要我之命,幸亏我这……外甥救我,告诉巴矍,巴茤已死,现在这庄园不安全了,让他带人来!”
霜儿一震,没有立刻答复,愣了几息,然后瞟了一眼秦王政问道。
“族长为何不跟我一起走?”
“不用担心,他们已经群龙无首,不敢将我怎么样,但是需要赶紧!我如果一起,反而无法迅速!”巴清叮嘱了一下:“让他派人去找阿大,让阿大也前来!”
“是!”霜儿赶紧回房换上一身夜行衣,就匆匆走了。
巴矍是巴家在魏国的副主事,平时和魏国主事巴茤并不友好,时常有争吵,所以在这事上值得信任。
巴清带着秦王政往回走,正好遇上两位侍女。
“伊丝、幻丝你俩让人来我房整理一下,并且上茶!”两位侍女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巴清身后的那个男人。
秦王政当然明白这眼神的意思,自家族长不是处子么?怎么会半夜有个年轻男子在她身边!
“是!”两人齐声应道。
巴清带着秦王政来到房内,来到桌子旁边道:“先生,请!”
秦王政并没有客气,先坐下,然后巴清自己坐下。
“今日来,你那女仆怎么没有跟来?”巴清突然问道。
“她就在庄外!”
“可惜,今晚庄内并不安全!”
“我跟她说过,让她们在外面等,没有我出来,她们就等到天亮。”
“她们?”巴清一愣。
“还有个八九岁大的小姑娘,就在具茨山,我瞧他可怜!”
“又有小姑娘?”巴清的口气很是奇怪。
秦王政很尴尬,的确,这几天自己身边女人是多了点,有的时候女人缘好像总是接踵而至。
“城内那里留宿?”
“溢翠坊!”秦王政没有说谎。
“溢翠坊?”巴清一愣,虽然自己刚回来不久,但是巴家开掘丹砂,也有做朱砂之类生意,青楼也是生意对象,这溢翠坊在韩国是巴家最大的客户之一,如何不知道?
秦王政也有些尴尬,眼前的巴族族长不像以前,非亲非故,只是跟自己合作关系,现在她还是菲菲的姨母,自己刚才还说过愿意以母礼事之,说自己在新郑住在青楼,的确不光彩。
秦王政只好将自己赶路,一路上没有怎么休息的事情说了一遍。
巴清看了看秦王政的双眼,明亮而又清澈,知道那湖山醉心居的确是最好的地方,于是轻轻一叹,毕竟这少年秦王有意将伊家延续下去,想了想,摸出一个令牌:“巴家产业遍天下,如果……有所需要,持这令牌可以到任何巴家产业寻求援助!”
秦王政没有马上接过令牌,巴清微微一笑:“草民知道暗夜也是遍天下,但是他们只能在暗处,而我巴家却在明处,不论酒店还是饭馆都有涉足,包括青楼也有,最主要是安心!”
秦王政点了点头,接过令牌:“谢谢姨母!”
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
“是!”一个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嘎吉”一个侍女端着一壶茶水进来,突然看到地上巴茤和阿二的尸体,顿时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起来。
“怕什么怕,幻丝,将茶水放下,巴茤居心叵测,想杀老身,死有余辜,另外一个是他的从犯!让人来整理,同时通知所有人,大堂聚集!”
“是!”幻丝赶紧将茶水放下,不敢看巴茤,赶紧出门,迎面而来就是另外一个侍女伊丝在另外一个侍女带领下和几个侍女前来。
“巴茤谋杀族长,已经被杀死……”
几位侍女虽然害怕死人,但是职责所在,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整理房间。
“玄丝,将两人抬到大堂去,然后召集所有人,告诉他们,半个时辰后,大堂聚集!”
“是!”
为首的侍女玄丝正带着其他侍女出门,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众人,提着刀站在门口。
“族长……”为首侍女玄丝急切道,同时也带着其他侍女退回到房中。
巴清瞄了一眼门外,外面非常安静,只能通过门和窗能看到外面至少有三圈人,巴清脸色纹丝不动,喝了口茶。
秦王政更是没有看一眼外面,好似都在看欣赏手里的茶盏似的。
“不多不少,三十四人!”秦王政轻轻说道。
“你看都没看!”巴清脸色一变,这座山庄全部的男丁就只有四十二人,加上巴茤,四十三人,阿二是外来的,也就是说,这巴茤在不声不响中,将这里的人大部分换了,只有这些侍女和霜儿留下来,动静这么大,还有七、八人没有出现,这说明那几个不是被杀就是被抓了,手段极其隐蔽,下蒙汗药,神不知鬼不觉,今日幸亏有大秦之王赶到,现在看来这位大秦之王也是练家子,而且不是普通的练家子,身手必定不凡。
秦王政压低声音道:“要我出手么?”
巴清道:“你是万金之躯,这是我的族人,如果只是一人,未必会听我的,但是这么多人,我是族长,他们还能翻天不成?”
秦王政微微一笑,领头的巴茤都死了,的确应该没有人翻起浪来,就看巴族长的手段了。
巴清一说完,就站了起来说道:“这是我族长的房间,怎么,你们要像巴茤一样有所企图么?”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很是镇定,没人敢应,毕竟巴茤已经躺在那里,巴茤对于族长的心思,这里不少人都知道。
巴清狠狠道:“没看到我这里有客人么?将人抬到大堂去,半个时辰内在大堂集合!”
外面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拿不出主意,也没有人敢拿主意。
“巴树,你给我出来!”巴清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