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遭叟人绑架
自从袁依和传继有那层关系后,她整日闷闷不乐,阿善也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了。
这天,袁依正在沐浴,无意中听阿善说萨婉娜成了郎族长的徒弟,她心里的怨气马上涌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她变成一个普通百姓就可以收到众人爱戴,而我成为将军千金却要受这个侮辱?
于是心里狠狠诅咒到萨碗娜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阿善,去请传继将军来。”
小姐……已经很晚了……”阿善吞吞吐吐的说着。
袁依随即一个冷眼扫了过去,阿善顿时觉得不寒而栗,赶紧溜出府去请人。
这次她把传继约到自己闺房中,决定主动将身体献给了传继。她裹着一层薄纱,身姿曼妙,曲线玲珑,等待着他的到来。
传继一进门,她便妩媚的看向他,他被她若隐若隐的身体吸引住了,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一把抱住她,把她放在大床上,他迫不及待的扯开薄纱,一个身姿曼妙浑身赤裸的尤物正对他搔首弄姿,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
他迫不及待将袁依拉到床上亲吻了起来,用力过猛袁依脖子胸前都留下了吻痕,她不再像上次那样推搡他,而是主动迎接他配合他的各种需求,温存过后,袁依戏精附体的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传继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将她搂在怀中。
她故作委屈的说道:“依依承蒙将军抬爱,今后也愿意辅佐将军左右,可……”
“可什么?”
“可如今杀父仇人出现,恐怕依依无法再服侍将军了。”
“杀父仇人?!”他想起袁依之前和他说过有个了不起的养父,确实没说亲生父亲。
“杀我亲生父的人已到滇国,幸好芭玉与我有几分相似她未认出我,她来的目的也是寻找琉璃珠,如果让她得到琉璃珠一定会铲平滇国,此人阴险狡诈善于伪装,我怕身份暴露就命不久矣了。”
“依依别怕,你说的这人是谁?我来想办法解决她。”
“她拜了郎族长为师,恐怕没有那么好对付吧!”
“你说的是萨药师?!”
“对!就是她。”一旁的传继半信半疑的皱着眉,袁依见状又假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自己命薄,原本给了养父书信,希望他扶持将军我也好有个好的归宿,可不增想……呜呜……”
“依依放心,萨药师就是有通天的能耐我也叫她活不过五更!”袁依听了心里开心的不得了,自己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她不知道的的是在与传继私会时,尝邑刚好在将军府和芭将军商量打仗的事,商量完后芭将军侧面说了自己女儿恢复的很好,尝邑秒懂芭将军的意思,与芭将军一起去看芭玉。
阿善看到芭将军和煊王殿下一起来了,慌忙提高嗓音大声喊道:“煊王殿下好!芭将军好!”
“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姐睡了吗?”芭将军一脸怀疑的看着阿善。
“小姐身子乏了,早早的就睡了!”
“芭将军,既然芭玉睡了就不要打扰她了,我改天再来看芭玉吧。”
尝邑心思缜密,看到丫鬟掩饰不住的慌张神色,断定“芭玉”未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芭玉会不愿意见他,他也没多想,毕竟他不想和芭玉有过多的交往,就这样他与她再次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只要得空,尝佑忍不住还是会来看望“芭玉”,但是他发现“芭玉”自从醒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先不说样貌和身材上的变化,就连声音也不太一样了,可芭将军都认定是芭玉他也没多想,毕竟父亲不会认错女儿的,可这个“芭玉”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拉着他的手问东问西的小丫头了,现在的她变的强势、嚣张跋扈,让他产生一种陌生感……
尝佑自出生后滇王就一直冷落他们母子,几乎不曾来藏心殿看望他们母子,娘整天哀声叹气,他几乎不曾见过她娘的笑脸。
小时候的他很努力的在滇王面前表现自己,可总是比不上哥哥尝邑,久而久之他便开始忧郁,他觉得自己的心事无人能懂,也无可倾诉之人,直到芭玉出现处处依赖他,让他觉得自己活着还是有价值的。
一天,他不自觉的走到德济药馆门口,透过外窗看看里面多了个忙碌的身影,看着她的背影,他有种错觉,觉得这个身影很熟悉,很亲切。
当姑娘回过头后,他只觉清风拂面吹走了他这几天的烦恼,那干净纯粹的笑容深深感染着他,一点点温暖着他失落的内心。
秋天来了,天气渐凉,我加了件淡紫绣花披风,走出药馆想透透气。一出来就看到呆呆望着里面的尝佑,我好奇他这是看什么,连我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他是在看小鱼儿,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这才发现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婉娜小姐,这个姑娘是谁?怎么以前没有见过?”
“她是小鱼儿啊,我新收的徒弟,就是被我捡回一条命的那个女孩,你见过的,现在脸恢复了,已经不再用面纱了。”
看着尝佑看她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笑,赶快把小鱼儿喊了出来给他两认识认识,二人都尴尬的点头笑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打招呼,这时,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哭着跑到我前面跪了下来,衣服褴褛,光着脚丫哀求道:
“神医姐姐,我娘得了重病,求你救救她好不好?我可以成为姐姐的奴隶供姐姐终身使唤。”
我心疼的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孩子,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救你娘的。你家在哪,我跟你去。”小鱼儿谨慎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摇摇头。
“没事,别担心。”我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救人是医生的天职嘛,只要有人看病,我都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医治的。
男孩起身感激的说道:“阿牛感谢姐姐的救命之恩!”
说完,我们和尝佑告了别,阿牛带着我们穿过热闹的大街往一偏僻的小巷走去。我们跟着他沿着窄巷左拐右拐,终于到了一间破旧不堪的小木屋,恐怕风雨来了都遮挡不住的破。
我急忙随他走了进去,房顶通了很多洞,屋内又脏又黑,没有任何一件像样的东西。阿牛的娘躺在床上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床沿和地上都吐了很多鲜血。
我急忙上前测试女人是否有呼吸,随后摸了摸她的脉搏,是肺结核,看样子这人刚死不久。
阿牛一脸焦急的站在我身旁握着他妈妈的手,我不忍的转头擦擦眼泪告诉他:“阿牛,你娘已经……已经死了。”
阿牛崩溃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呼喊他的母亲,见母亲未动他转头跪在我面前哽咽的说:“姐姐,大家都说你可以医活死人的,你救救我娘吧,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眼眶再次湿润了起来,我心疼的抱住男孩,劝慰着他:“阿牛,抱歉姐姐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跟随姐姐学医吧,姐姐可以教你,这样以后你也可以自已讨生活了。”
阿牛边擦眼泪边转身握着她娘的手说:“娘,你不是说不会丢下阿牛吗?你醒醒好不好,阿牛以后一定乖乖的什么都听你的,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说着他开始用了摇晃母亲的尸体。
“阿牛别这样!你娘已经死了!”我一把拉过他制止了他的行为。
带他情绪缓和我和小鱼儿将她他娘安葬在破屋后面的荒地里,我再次对他说:“阿牛,你现在没有亲人可以依靠如果不嫌弃就跟着我,我可以教你医术。”
“姐姐,谢谢你愿意收留我,我一辈子当牛做马服侍好你!”
“什么服侍不服侍的,在我这里人人平等。你以后叫我师傅吧。”
我们带阿牛回去的路上去选了一套衣服,回到店里又为他梳洗了一番,我看着涣然一新的阿牛夸奖道,“没想到打扮一番,竟还变成了个帅小伙。”
他腼腆害羞的回答:“谢谢师傅。”
“以后你就是我师弟,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师姐我。”一旁的小鱼儿急忙说道。
“知道了,师姐。”
晚上,我为小鱼儿和阿牛做了牛排,我们三个用着我的定制刀叉边吃边聊,我尽量将他从悲伤中带离出来……
一转眼,阿牛来药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还没有带他去玩过,这天我不坐诊于是打算带徒弟们出去逛逛,我们刚走出药馆不久,我身后就闪出两名大汉,只觉得后颈一痛我就晕了过去。
阿牛和小鱼儿看到其中一个名大汉将婉娜打晕扛了起来,便上前阻止,没想到另一名大汉几脚就将两人踢飞,小鱼儿捂着肚子痛得爬不起来,阿牛起身忙去搀她,她赶紧摆手,催促阿牛:“快去救师傅……别管我。”
眼看两人的身影飞快渐行渐远,路人都好奇的张望着,没人敢向前去搭救,阿牛忍着巨痛抹了抹嘴角上渗出的血丝,起身飞速追去……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只铁笼子里,笼子后面有一堵墙,我看向前方,远处是一个环形围墙,墙外似乎还有阶梯式看台,给我感觉这应该是一个斗兽场。
接下来,惊恐的一幕出现了,闸口突然打开,闸门里竟然放出两只黑色条纹的老虎,身膘体壮龇着牙长吼一声,朝着笼子小跑出来,我被吓得瞬间差点停止了呼吸。
它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跑到关我的笼子面前,不停的朝我嘶吼,锋利的爪子与铁笼产生的摩擦声让我怕的不敢呼吸,我知道它们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去,我被它们吓得不敢起身缩成一团,不停颤抖着,心里想着姜允诺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
看台上站着一群叟人族,是古滇时期少数民族当中的一种,他们身穿白衣黑裤、袖筒处镶金边、身上披着动物皮做的皮袄,这种民族在滇国几乎是山贼一样的存在,从来没有被滇族重视过。
领头的则站在笼子后面那堵墙的上方,他正在得意的摸着下巴看着下面精彩的表演。那一群野蛮人看到我被吓得哆嗦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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