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夜晚
灯火阑珊的山大路上,本已热闹的街道只有寥寥几人。
天空中突然飘起雪花,很小,随风轻浮。
之后像把这些雪花掰碎一样,像细细的小盐粒洒落在人间。
不一会儿,铺在地上像薄薄的一层白衣。
卖宵夜的几辆三轮车也赶紧收摊,还有在胡同口,穿着单薄羽绒服展现出妙曼身材的一位小姐姐也不等她的人了,匆匆的往胡同深处走去。
科技酒店三楼。
房间内和街外的温度截然不同。
孙寒卫把坐在床尾胡乱按电视的崔晗拉到床上,鞋都没来得及脱。
在一声轻呼下,孙寒卫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那你转过身去,把睡衣穿上。”
“我说两点,第一,我不习惯穿睡衣,第二,这家酒店的睡衣我不放心。”
“那你先把灯关了。”
孙寒卫随手按下床头的灯。
等了一会,见到黑暗中的崔晗把她肥厚的羽绒服脱去,之后再小心翼翼钻进被窝。
孙寒卫上手一摸,就知道这妮子和上次一样穿得贼多。
“你这样不行,容易感冒,就一床被子,一个翻身容易脱被,加上你穿得多,身体感觉不到外面的冷,容易感冒?”
“不用。”崔晗咬着嘴唇,轻声的吐出两个字。
“既然这么懒,我帮你脱。”
“孙寒卫!”
见这厮要上手,吓得崔晗赶紧半坐起来,身子靠在床头的靠背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孙寒卫这边盖的被子被抽走一半,说道:“给我点啊!就这么一床,你想冻死我啊!”
把被子拽过来点,顺手把崔晗也拉下来躺平,轻微翻身,用半个身子压上去。
有了西餐厅那惊鸿法式一吻,或许只是一个开端,有一次就有无数次。
而此时的场景偏带着点美式,简单之余的温柔又带着点小强势。
亲吻是讲究技巧,对于老手来讲略显简单。
不知道什么原理还是一些特性,有时候亲着亲着女孩子的身子很容易软,这就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半推半就,稀里糊涂的把事儿给办成了。
穿得多也没事儿,只要有机会能把手伸进去……
也就多费点劲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点不假!
什么贴一贴肌肤找找感觉,磨叽磨叽,但凡给这厮一点机会,这厮就能见缝插针。
酒店的床垫俗称席梦思床,睡这种床垫的人,腰一定很好。
因为席梦思床很暄软第二天都会导致腰疼或者腿发软,没点技巧睡不了这种床。
加上席梦思床垫里面都是弹簧组成,在上面颤悠起来,很是省力。
崔晗怨恨孙寒卫不信守承诺,狠狠地在他胸膛咬了两口。
脸上还有泪花流下的痕迹,翻身向外把腿蜷起来,不再理会刚才那个大骗子。
绝大部分人不管男和女,想要骗人无非就是财和色。
孙寒卫这种也不叫骗,哪有在门口了,还不进家门的道理。
只是初次登门有些困难罢了。
街道外面已经铺满了一层雪,夜,静悄悄的。
房间内两人相拥而睡,完全没了那段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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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言,闻鸡起舞,鸡没听见叫声,倒是见到舞动了。
席梦思的弹簧发出不满的噪音,像是锈迹了千年的声响。
侧卧也不错,尤其是睡姿上的方便。
或许是晨练的缘故吧,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差不多都九点多钟了,再去赶着上课都来不及。
孙寒卫直接提议睡到中午再说,反正交房要下午以后。
两人磨叽到中午才走,在交房时候,两人还在大厅等一会查房情况。
随后,前台服务员让孙寒卫多交三十块的床单被褥污染费。
孙寒卫知道有这么一個规矩,有些酒店需要缴纳,有些酒店要整套的赔偿,三十块估计是清洗费。
这都是小钱,只是让边上的崔晗听到,羞得抬不起头来。
有些话是没办法辩解的,就和早上睡醒谁没个尿意?
那是能控制的吗?
出了酒店门,崔晗才找孙寒卫算账,连掐带扭的还专挑肉细的地方。
加上崔晗行动不是很方便,孙寒卫还躲过很多招数。
两人回到学校,先去食堂打饭。
刘慧本来和其他同学坐一块吃饭,见到崔晗和孙寒卫回来,就跑过去当个电灯泡。
“你昨晚没回来也不说一声。”刘慧坐下后,张口就问道。
“怎么给你消息,宿舍电话线都拔了,我怎么打进去。”崔晗说道。
“哦,这事儿给忘了。下次出门的时候,给说一声,不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孙寒卫微笑着问道:“你们准备啥?问起来就说回家了?”
“她们不像你,骗人的话张口就来。”崔晗帮刘慧挡了一句,反而揪着孙寒卫昨晚不信守承诺。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学生会把你的名字写在宿舍门口的小黑板上了,通报批评。”刘慧讲道。
听了这话崔晗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低头吃着饭。
其实孙寒卫也好不到哪去,最近学校发现好多人夜不归宿,大多都是跑出去玩通宵。
于是让学生去狠狠杀一波这种不良风气。
学生处的存在,孙寒卫一直没弄明白这个部门到底是干嘛的,甚至能调动学生会的人员来干活。
孙寒卫在第一天严打夜不归宿情况下,成功上了小黑板,进行通报批评。
好消息是,不是他一个人,小黑板上有二三十个名字陪着他。
坏消息,他排在第一名上,很亮眼,估计会有老师要跟他谈话。
孙寒卫是进宿舍楼后,才看到小黑板的。
尤其是第一个名字,就是他。还是单独划分出来的,整个一行居中不说,还空行,像是罪大恶极似的彰显出来。
其他人员名字都很拥挤。
孙寒卫回到宿舍,等一会梅龙飞等人回来,问道:“楼下的小黑板怎么回事儿。”
“能怎么回事儿,整顿夜不归宿呗。我们倒是想给伱掩盖,但人家掀被子。没办法只能说你是本地的,回家有事儿了。”
孔庆云说道:“我看,你还是找老张补一个假条,交给学生处,把你名字划掉。”
“划什么划,都一个上午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划去也没啥意义,就在上面待着吧,过几天就会摘掉换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