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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地图上消失的位置(下)

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青铜浮雕出神,忽然收到了小范总消息,原来下属小哥已经把图纸送来了,让我赶紧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小哥正跟小范总一边搓手一边谄笑的诉说着自己找来这些图纸有多不易,还不忘再三强调,这张79年的沙鲁里山手绘草图中有许多错误,设计院那边提供的原本如此,最好不要作为实际工作的参考,以免出错。可以,这是把锅都甩干净了,以免图纸出错老板怪罪自己。

他哪知道我们的心思,小范总也只是心不在焉的“哦、哦”几声,把图铺开,低头细看,也不多话。小哥显得有些尴尬,我在旁边冷眼瞧着,算是看出来了,他好像还在等奖金,是不是以为小范总还会给他一万块?我不由得有些好笑,小范总正在气头上,这时候你还敢对他提这事?于是补充了一句:“谢谢。”潜台词就是你赶紧走吧。

小哥也发现气氛不大对,只好悻悻的告辞,临行之际,还不忘记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往桌上瞟几眼,似乎想要弄明白老板到底在干什么。只可惜上面那些怪异的文字别说他了,考古队那么多专家学者都没搞懂,我们更没搞懂,给他看也看不明白。

我把房门关上,小范总已经把刚到的大图纸拿了起来,招呼我赶紧过来,和他一人牵着一角,挡住台灯光线。我看这张大图纸上全是手写的飞起的那些数字和记号,就更不理解了,问:“你拿起来看干嘛?放在桌子上看不好吗?”

“嘘——”小范总一手牵着大图纸,另一手把祁老师留下的手绘草稿慢慢放过去,因为大图纸后面有台灯,灯光透过来,让大图纸变得微微透明。小范总拿着手绘草稿慢慢贴上去,不断调整位置,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也紧张的凑了过来,着急的说:“左边、左边……左边一点……不对,右边……再往上……还是不对,下面啊你!真笨!”

小范总的脸色给我念叨的由白变红,由红转青,实在忍无可忍,大吼一声:“你闭嘴!”直接一把将草图摔在桌面上,“老子铜锣湾扛把子做事还要你教啊?”

“什么扛把子,我看你就是茶壶把子,打碎了就剩嘴了。”哪能让他天天给我起外号,还能让他把我给欺负了?我也用小时候给他起的外号回击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嘴贱,你哪是范建城,你还是改名叫‘犯贱人’好了。”

小范总也不想和小孩子一样斗嘴,重新把草稿凑上去,这回找对了位置,借助背后的灯光,严丝合缝的贴上去,一条标尺线都不差,就是这里!

“赶紧、赶紧……”小范总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我心明眼亮,拿过透明胶带把草稿贴紧了,这才松开手,把图纸铺回桌面。至此,祁老师的草稿图取代了原有的位置,果然如我所料,祁老师他们那时候的图纸都是依照这张79年的草图来绘制的。

小范总一手拿过现代交通地图,对照测绘图不出一分钟,就把位置定下来了,用笔花了一个红圈,解恨的用拳头一捶桌子,说:“找到了,终于找到你这个老瓜皮的老巢了!”

我用笔记本电脑尝试了一下导航,摊开手无奈的说:“果然,导航根本到不了的地方,那里没有路,开车也开不过去。”

“意料之中。”小范总和我对于这种结果还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那里发现了遗迹,自然不可能再继续修路,而且就算有路,也是上面要保密的,不可能显示在公用地图上。所以小范总提前就准备了东西用来应对这种情况,清单提前开过去让手下人在采购。

既然找到了我们的目的地,那我们今晚的工作总算能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抓紧时间休息好,养足精神,初步估计明天要开十个小时的汽车,到底要看看那个前哨站现如今到底在干什么。

晚上睡觉前,我特意把青铜板装进了原来的木箱,这箱子好像是用一种黑色木料打造的,这种黑色木料是什么我也叫不出来,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懂行的人,等事情完了再找人鉴定鉴定,箱子表面刻着龙走蛇行的竖窄花纹,一条一条的,顺着箱盖下来,错落有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宛若一道道锁链把箱子束缚住。

至于锁……不是锈烂了吗?哼哼,我这回特地买了一把进口的不锈钢密码锁,听说是德国潜水员专用的,把它给结结实实的锁起来。都想好了,等找到前哨站,把鬼母装回去以后,我就把箱子带到海边,租一条渔船出海,跟鬼母说一句法克鱿,直接扔进大海深处,王八蛋,再也不想见到它了。

这一觉睡到8点多,被小范总精神满满的叫起来,难得,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酒吧的宿醉和陌生女人的身边晕乎乎的醒来,难得今天精神这么好,我睡眼朦胧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没好气的问:“范建城同学,你今天起来这么早是准备读英语吗?”

“读个锤子英语,老子读个鬼语还差不多。”小范总全身上下名牌西装也不穿了,换了一身新买的骆驼登山服,当然,那只华而不实的手表不能脱,他一直认为用名表泡妞比用名车方便。他见我不起来,直接一把掀开被子,嚷嚷起来:“懒娃儿,给老子爬起来,今天可是我摆脱你们家诅咒的好日子,赶紧的。”

“说了多少次,我们家没诅咒你。”我含着牙刷把头伸出来再三强调,“是那个什么‘不朽的万物之母’。”

“还万物之母?”不提这个名字还好,一提这个名字小范总鼻子都气歪了,咬牙切齿的叫嚣,“好大的胆子!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叫它全称?还叫的这么客气?今天去了前哨站,把这个瓜老太从身上弄出来以后,看老子用祖传军体拳十八套虐的它连万物之爹都认不得,到时候谁都别拦我。”

我也知道他就是嘴嗨,痛快痛快嘴得了,真要是鬼母站他面前,估计他能尿裤子,到时候还不是得看我?洗漱完后随便吃点东西,下属小哥已经把车开到酒店门口来了,我定睛一看,嚯——一辆蓝色JEEp牧马人,成色还挺新。

小哥把钥匙递过来,说:“范总,油已经加满了,另外还用装了两桶外带汽油在后备箱,其他您要的东西都在后座位。”

小范总这时候还要故意装一波,对我说:“时间仓促,也就能准备这辆车了,至少是个四驱,爬山路方便。”

“老板您委屈了,将就将就开吧。”下属小哥赶紧在旁边随声附和。得,我看你小子奖金也没白拿,拍马屁倒是张口就来。

我是懒得听小范总和他这个马屁仔下属一唱一和的炫耀,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把行礼装好,就把钥匙抛给小范总,让他开第一班,毕竟市里的路他比我熟悉的多。另外,今天天气不错,我还能在车上多看看祁老师留下的旧档案,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一路上时间还有,我得尽量看看考古队当年都调查出了什么线索。

刚要上车,忽然发现这家国际大酒店的门口保安腰上挂着那种安保甩棍,跟电影里差不多,还是钢制的,我看看小范总,又看看保安,客气的问:“师傅,你把这根棍子卖给我呗,价格我们好商量。”

保安当然拒绝:“那哪个行,这是我们酒店发给我吃饭的家伙。”

“你要它干什么?”小范总纳闷的问,似乎在嫌弃我都快走了还要生事。

“不是,进山里万一有蛇呢?也有个防身。”我赶紧找个借口,这确实是我临时起意,我一个书生带着它干什么?难道是去前哨站找里面的科研人员打架吗?其实我是看这种棍子方便随身携带,不是为了防蛇,就是用来防小范总的。万一荒郊野外他又要鬼母发作,我好故技重施,顺手抄起棍子给他抡了。

但是我这借口倒挺逼真,小范总最怕死,一听这话觉得很有道理,立刻对手下小哥说:“买下来。”

小哥上去就要掏钱,保安大叔不干了:“说了不卖囊个还要明抢勒?”

“给五百块。”

保安大叔就是倔强的不服软:“你们咋个不讲道理呢?”

没等小范总说话,保安大叔指着我又说:“你咋个这么自私?你们有两个人,你就不顾你朋友死活了?要买就两根,我屋里头还有一根。”

真是万没想到,临行前居然还被保安大叔宰了一刀,得亏小范总现在为了活命也顾不得心疼钱。把一切东西都预备妥当,这才开车出发。

我们一路穿越成都市区向西去,看着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逐渐减少,就知道距离城市越来越远了。我坐在副驾驶,从后座位上把祁老师的旧档案盒子抱过来,凡是昨晚看过的资料都已经捆好了放在一边,剩下没看过的我要赶紧补补课。

我在纸盒子里用手翻拨两下,发现最下面有一小摞纸,叠成巴掌大的小块,不由得好奇里面是什么,拿起来打开一看,正好小范总一个转弯上高速,猝不及防没拿稳,纸包里有个东西掉出来了,还没看清楚是什么。

车里空间狭小,我也蹲不下去,只好一边抱着纸盒一边弯腰费劲的在车底摸来摸去,小范总正在开车,看见我这个姿势不由得好奇:“你又在作什么妖?”

“废话,我还能作妖?这里面……这里面有个东西……”我指尖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好不容易用指头夹住,直起来一看,惊讶的发出了“咦”的一声。

这竟然是一把老式的黄铜钥匙,传统祥云型的钥匙柄上还写着“666”的数字,这种钥匙只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了,这难道是祁老师当初逃出来的时候带着的吗?这把钥匙又是用来干什么的?(求收藏、推荐和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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