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人的悲欢喜乐
白川悠在与新村恭司商量好明天商队出村的事情后,就离开了温泉店铺,前往达兹大叔的店铺里定制了不少特殊的苦无。
这些特殊的苦无他是准备给圣宫美子用。
虽然在忍者的战斗里,武器的好坏并不能左右战局,但一柄好的武器总比品质较差的武器要好。
在回家时经过公园,一阵怨恨的吵闹声响起。
“打!打死他,都是这个妖狐害死了我的舅舅!!”
“我爸爸就是因为妖狐作乱的事情死的,打死他!!”
“没爸爸没妈妈的妖狐,真可怜啊!”
“喂,要不我们把他衣服给扒了,再把他丢河里去啊?”
“这样没问题吗?会不会被骂呀!”
“它是九尾妖狐,有什么问题?反正村里的大家都讨厌它,死了也没有人会去管的。”
小小的公园里,四五个男孩正包围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辱骂,拳脚相加的不断殴打。
有着丰富挨打经验的漩涡鸣人正双手护住脑袋,身体蜷缩起来,一声不吭的接受着其他男孩们单方面的殴打。
“真不愧是旋涡一族后代的人柱力。”
白川悠目光注视在漩涡鸣人的身上。
“他才两岁多吧,这种程度的殴打要是换在其他普通人身上,没有半个月的疗养都好不了。”
“但作为人柱力和旋涡后代的他可能一晚上就好了。”
宇智波斑目光淡漠道:“悠小子,你需要九尾的力量嘛。”
“虽说九尾的力量不强,但那也是相对于我和柱间而言,在目前的忍界里,作为尾兽顶点的九尾,它的力量还是足够强大的。”
白川悠轻笑道:“九尾的力量啊,当然想要研究了,但现在可没有那个机会能够拿到手。”
原著里面九尾比起其他尾兽们而言,的确强势,半只能打七只尾兽。
这要是阴阳两只九尾合体了,岂不是得一只就能打八只尾兽了?
而且一尾到八尾,它们的完美人柱力模式与九尾的完全不相同。
这就显得,九尾九喇嘛十分突出了。
相比起其他尾兽们在完美人柱力模式下只能操控普通的尾兽外衣来覆盖。
九尾的完美人柱力模式则是由金色气焰覆盖的衣物出现,上面还曾出现过勾玉状的繁琐样式。
不仅有着华丽的衣物,就连查克拉都能自由衍生乃至于短暂送给别人。
这不得不让白川悠心中猜测,九尾九喇嘛没准就是六道仙人曾经特意留下来的一道后手。
“来来来,赶紧把他的衣服拔了,丢进河里去!!”
公园里面,正在殴打漩涡鸣人的男孩们,开始兴高采烈的准备把他的衣服全都扒下来。
而一直没有反抗的漩涡鸣人终于也是进行了反抗,用拳头打了过去。
明明已经被单方面殴打了许久,但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有事的样子。
人柱力加上旋涡的身份,这旺盛的生命力还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啊。
白川悠心中感慨万分。
“我叫漩涡鸣人,才不是九尾妖狐,你们给我记好了!!”
听着漩涡鸣人的大吼大叫声,白川悠眼眸微微低垂,心中不由有些为这个村子感到悲哀。
一个村子里面,最高领袖火影的孩子竟然沦为九尾妖狐,真是让人愈发厌恶木叶隐村了啊。
这愚昧的世道,愚蠢的民众,简直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大肆发笑。
宇智波斑瞥了眼大吼大叫的漩涡鸣人,眼底微微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在这个人柱力小子的身上看到了曾经千手柱间傻笑的影子。
难道又是一个天真的家伙吗?
“总有一天我会当上火影的,让你们所有人都认同我,理解我的!”
公园里面,漩涡鸣人在将其他男孩们全部打到后,说出了自己的理想,随后转身跑着离开。
理解、认同……
宇智波斑眯了眯眼睛,愈发开始厌恶起眼前的这个叫做漩涡鸣人的小鬼。
这种类似柱间的既视感到底怎么回事!
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和柱间的经历。
噗嗤……
白川悠背过身子,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忍不住轻声低语道:“理解、认同、真是天真的思想。”
“人的悲欢喜乐从来都是不同的。”
“人类这种生物,生来就是一个独立且不同的个体,它们永远无法体会到别人的感受与经历!”
“即便是有,也只是来源于自我的想象和代入,所谓的理解与认同,不过是因观念一致、因相似的经历、因孤独的寂寞而产生了共鸣!”
“事实上,没有谁可以对谁的心情与人生经历感同身受。”
现在想想,原著里漩涡鸣人之所以执着于宇智波佐助,不过是因为自我的代入和想象罢了。
没有经历过父母所带来的的爱意和失去父母与哥哥后的惨痛经历,想要阻止别人,靠的不过是自以为是的理解与认同。
放下仇恨,这简直是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宇智波斑微微沉默,白川悠的话语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和柱间。
假如曾经的自己一直是作为胜者而存在,没有败给千手柱间,或许他也不会去思考败者的下场和结果。
那场发生在终结之谷的大战不会出现,轮回眼、无限月读的计划包括选择宇智波带土作为代理人的事情也就不会出现。
可也正是因为他沦为了败者,他才能够从败者的角度去思考和发现,这个世界是没有败者生存的余地。
胜者能够得到一切,败者却失去一切,这和宇智波斑当初心中所想的理念、梦想有着很大的出入。
而当初的他和柱间之所以能够联合走在一起,或许其中既有着自己是败者,也有着自己的弟弟死亡等诸多原因。
走在回家的路上,白川悠听着耳边传来关于九尾妖狐与漩涡鸣人的舆论声,面上不由流露出讥讽的神色。
所谓的谣言啊,它就像是一只仅凭着推测、猜疑和妄想来吹响的笛子,假如只用自己的耳朵去倾听和了解,那么他们也不过是随波逐流的大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