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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林温言身败名裂!

“你怎么在这?!”沈雪莲脸上的悲痛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见了鬼的表情!

沈南栀冷笑:“我不在这,我应该在哪?这里这么热闹,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沈雪莲哑口无言,不由得把僵住的头扭转看向房间:“那里面的人是谁?”

金玉面露惧色:“二小姐饶命!里头的女人浑身精光,满是污秽,浑身都被写满了各种污言秽语,面容更是无法辨认,我不知是谁!”

“好一个不知是谁!不知是谁,你却喊我的名字?谁给你的胆子败坏摄政王妃的名声?”沈南栀怒目而视,“来人,给我把那两贱人的嘴打烂!”

阿春和阿花立刻上前,一人抓住一个丫鬟,疯狂掌掴!

他们是灵虫,力大无穷,几巴掌下去,现场滚落几颗带血的牙齿,金玉银玉两丫鬟更是被打得满地找牙。

“我的门牙!”

“我的大牙!呜呜呜……”

阿春和阿花这才返回沈南栀身边,满眼冷傲狠辣,敢伤害她们的主人?去死!

沈雪莲被沈南栀这粗暴的举动吓到了,一夜不见,这沈南栀怎么仿佛换了芯似的?

这等行事作风,宛若活阎罗,倒是和澹台枭有得一拼。

就在此时,沈南栀一声令下:“来人,去把里头的女人抓出来,让大家看看到底是谁,竟敢冒充摄政王妃行如此淫秽之事,败坏摄政王府名声!”

很快,累瘫的林温言被拖了出来,一丝不挂,浑身恶臭与羞耻的字,让人羞于直视,却又诱人偷看。

“这不是林温言林管家吗?”阿春故作惊讶,大声喊出了林温言的名字。

“什么?她是摄政王的心尖宠,林温言?!”为首的纨绔慌了,一下瘫倒在地上。

其余纨绔也都好不到哪里去,更有甚者直接尿裤裆。

沈雪莲脸色更是难看得紧,直接瘫倒在地,有气进没气出。

在场人全然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

沈南栀则是冷笑:“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奸污王爷的心尖宠!阿春,立刻报官,让官府处理此事!”

阿春就要去报官,却不料一声厉呵袭来:“报什么官?本王就是官!”

这凌厉霸道又夹杂暴怒的声音袭来,总然沈南栀早知他会来,也难免心神一颤。

若这男人不信守承诺,非要把林温言的账算在她头上,可怎么好?

正想着,澹台枭已经抵达她跟前,凤眸冷冽狠毒,仿佛淬了毒的蛇!

“王爷,这些纨绔竟敢奸污林温言,显然是不把您放在眼里,您一定要严惩他们!”沈南栀试探性开口,想看看澹台枭的态度。

下一刻,一巴掌狠厉掌在她脸上,将她右脸直接打肿,更是将她打倒在地。

“呃——!”沈南栀猝不及防砸在地上,春花秋月四人立刻就要去扶她,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澹台枭身负紫气,对灵虫有极大的杀伤力。

她宁愿一个人承受澹台枭的怒火,也不愿四个宝贝因她而被澹台枭的紫气打得魂飞魄散。

倒在地上的沈南栀恨向澹台枭,果然见他满眼阴鸷,恨意滔天。

“王爷这是什么眼神看我?就好像这群纨绔是我这个相府废物嫡女能请得动似的?又或者说,难道这些纨绔当真胆大到为了美色,宁死都要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王爷若连真相都看不明白,简直白瞎了摄政王的名号!”她不信澹台枭听不出言外之意,就是林温言和沈雪莲算计她,最终自食恶果!

却不料迎接她的,是澹台枭蹲下身后猛地一抓,将她扯入怀中,那低沉又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你在巷子里把林温言打晕,会有现在的麻烦吗?”

沈南栀猛地一怔,他竟然看到了?那他一定也看到了她和澹台阳的见面吧!

就在她害怕这一刹,澹台枭猛地将她砸在地上,起身冷眼道:“来人,将这些畜生全杀了!尸体悬于此楼门口三日,以示警告!”

话音落,纨绔们纷纷跪地求饶:“王爷饶命啊!这不是我们的主意,是沈……呃!”

没人能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全都死绝。

其余人皆吓得魂不附体,视线全都盯着眼底蒙了一层血雾的澹台枭,他仿佛已经杀红眼了。

沈南栀咬紧后槽牙,暗道澹台枭血雾加重,必然是偏听偏信,枉造杀孽,这才导致被血雾蒙眼。

再这样下去,等到双瞳彻底变红之后,澹台枭就得彻底失明了。

甚至被他所杀的冤魂,全都会在他失明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沈南栀拧紧眉头,也知晓他偏听偏信的原因,毕竟看不见人脸,要打听什么消息就只能靠帮手。

恰恰是帮手,最容易断章取义,甚至断句有误,传递信息出错,导致澹台枭偏听偏信。

“今日之事,谁胆敢再议,休怪本王手下无情!”澹台枭凤眸尽是凛凛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低下头应声。

澹台枭一把抓住沈南栀,直接拽走,一路拖拽到楼下,抓起她后背衣领,像丢小鸡仔似的砸入豪华马车里,这才扬长而去。

看着他们离去,沈雪莲恨意滔天,暗骂道:‘沈南栀,这次算你走运!但你给我等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沈南栀害得她差点被那些畜生供出来,她非得让沈南栀付出代价不可!

但沈南栀现在也不好过,马车里,澹台枭刚上来就狠狠掐住了她脖子处的伤口,红着眼恨道:“为了跟澹台阳私会,不惜打晕林温言,甚至害她!沈南栀,你果然好手段!”

果然是这样!

沈南栀眸色一凛,艰难道:“你看不见,就只能靠眼线传递消息,但眼线能传递的消息是有限的。我根本没与澹台阳幽会,我是偶遇他的,我本来是被林温言骗出来的!我到对面茶楼,只是为了看戏而已!”

“看戏?而已?”澹台枭更恨,猛地一把抓断她系在腰间的鸳鸯囊,“看戏他会送你这东西吗?这对鸳鸯,上面还有字,你又要如何狡辩?!”

他只是看不见人脸,可不是看不见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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