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突现危机
看着诸葛离开的背影,刘禅低头自语,“时间很长,我等不了。”
“许生,从明天开始,行知院人手要增加,只要有一技之长的都可以,每天发给钱粮。”
“公子,我们的银钱不多了。”
“剩下的还能坚持多久”
“三天左右”
“那算了,等有钱了再说。”
“是,公子。”
“你先下去吧,我在休息一会。”
许生退下,并带上了门。
刘禅看人走了,就躺了下来。什么方法能够快速赚钱呢?
他的脑子里回想着小说里出现的东西,土豆,红薯,玉米都能赚大钱,让人称之为祥瑞,可惜目前没有。
其他的也不方便五岁的他拿出来,怀璧其罪啊!
第二天醒来,刘禅洗漱了下就吩咐许生准备了一些东西。
“公子,我们这是去哪啊!”
“近日太忙,去看望糜舅舅,你把姓董的也带出来,到现在董家也没出面,看来没把我放眼里啊!”
糜家于刘备还没崛起的时候就全力辅佐了,更是把亲妹妹糜阿母嫁给了他,这地位可是不低。
糜芳身材中等,一把八字胡须,看见阿斗很是兴奋,这已经很久没来了。
“糜家舅舅,多日不见啊,阿斗很是想念。”
“舅舅也想你啊,看见你舅舅就想起糜妹妹,知道你如此孝顺,应该会很欣慰的。”
“舅舅,外甥如此学了两道菜,专门给舅舅尝尝,其他叔父还没来得及,舅舅可是第一个。”
“是吗,那舅舅有口福了。”
说着看了下后面被押着的董公子,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董家小子吗?他得罪你了。”
“舅舅有所不知,昨日这人欺人太甚,竟还敢说舅舅和他姐夫关系好,没人敢罚他。”
“来来,外甥,他姐夫傅士仁与舅舅关系还不错,公子既然没事,此事能否罢了。”
“罢了”
糜芳看着刘禅点了点头,“罢了。”
“舅舅,本来罢了也没事,但是昨日不仅损害您的名誉,还口吐狂言,不过舅舅既然开口,那阿斗就放过他了。”
“阿斗放心,这事咱不能委屈,舅舅给准备了礼物,一会儿带走。”
“舅舅不必客气,我这就做几道菜,一会儿尝一下。”
他厨艺不行,也没做过什么菜,但用猪油爆炒,不管什么食材都很香,糜芳是粗人,口味重,用细盐调味,就这些简单的食材”令这个只知道一味蒸煮的古人都找不到南北了。
“阿斗,你这是怎么做的,这味道怎么如此好吃。”
“舅舅,这是秘密,这个可不能白给,我也是想靠它发财的。”
“从何说起”
“舅舅你看,如今荆州酒家食肆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不少将军家的子侄去的也不少,我去和店家合作,每卖出一道菜,给我分一点,这可是源源不断啊!”
糜芳听了,看着刘禅不语,许久才开口“阿斗真是机智啊,不过这荆州之地本就不富,也赚不了多少,阿斗还不如与舅舅合作。”
刘禅挑了挑眉,心下一动,这就上钩了。
看他没有说话,糜芳继续道:“天下富户一在中原,二在江东,舅舅虽然家资浅薄,却也识得部分豪商,定能卖个好价钱。”
刘禅这才装作兴奋的样子,“有舅舅这话,阿斗还有何说的,买卖若成,能得五成已心满意足。”
糜芳听了,心里咯噔一下,五成,明白了,这小子人小心大。
“对了,麻烦叔父到时以谷物和布帛结算。”这乱世,只有物资是真实的。
“许生,把东西交给舅舅。”
“舅舅,这是我写的二十道菜肴的烹饪方式,请收好。”
糜芳差点蹦起来,你小子逗我玩呢,这情况明显早有准备,有这么做外甥的。
不过也算自家人,只能呵呵一笑。
刘禅还没忘记董公子的事,虽然明面上不能处置,但他要是得罪了谁,断个腿也是可以的。
“许生,那姓董的叫什么?”
“回公子,那人叫董世。”
“董事,这什么怪名字,打一顿,把人留给舅舅。”
“是”
糜芳心里没有任何想法,一小辈罢了,要不是和他姐夫有些交情,昨日又传话了,他才不会掺和。
傅士仁此人小人也,不宜得罪。
他抱着刘禅,朝着府外走去,“这孩子作为主公的唯一子嗣,也就是日后的继承人,自己作为他的舅舅,日后能更上一层楼。”
刘禅窝在他的怀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虽然不好意思,但不用走路,姑且装糊涂吧!
从糜府回来还带了两箱礼物,当时不好看,现在打开才知道这个时代豪族有多富有,整整两箱锦缎。
不了解这个时代效率的话是不知道它的价值的,可以说,其中一匹做一身衣服,就够三口之家吃一年。
如今士兵打仗不用饷银的,只要吃饱饭,不交税就行。
这两箱东西可是解决了刘禅的困境,“许生,把这些东西拿去换成粮食。”
“全都换吗?这挺好看的,要不要给公子做件衣服。”
此时刘备刚开始起家,还没有后面那么富裕,一众将领的俸禄都发不出来,可以说在三大势力里面是最少的。
刘禅也穿的并不奢华,一个是他不喜欢,另一个就是因为穷。
“不用,全都换成粮食,加入行知院免不了赋税,可以给他们发粮食。”
“还有护卫,也多招募一点,你去安排一下,我要见昨日那个路见不平的壮士。”
“是”
等人退下,刘禅扑倒在床上滚来滚去,心里激动万分,有钱了啊,很久没这么富裕过了,不愧是商贾之家。
有钱了,意味着就有人了,第一步可以开始筹划了。
兴奋之余他听见了一个很轻的脚步声,如果是许生他们,绝对会先出声,连忙屏住呼吸,谨慎的躲在了床下面。
他只能看见一米高的范围,就说进来怎么没有声音,原来此人光着脚,袍子也绑起来了。
看见床上没人,他的动作力道大了起来,快速的在屏风,屋里的箱子,还有窗户那里看了下。
从床下看去,那人打量没有人后,慢慢向床边移了过来,他紧紧捂住嘴巴。
这是他除了长坂坡时第一次直面危机,就不知道对方要活的还是要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