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又是平凡的一天
等回去之时,诸葛亮已经在大大堂等着了,看着刘禅,面无表情,让人心里没底。
“阿斗啊,听说你最近做了很多事啊!”
刘禅陪着笑脸,“哪有,谁瞎说的,我最近在读春秋。”
“哦,春秋,张松的春秋吗。”
“嘿嘿,叔父,这事我可以解释的,此人非比寻常,死了就太可惜了,我们要用用。”
“用用,阿斗谋略之事你不宜过早涉及,等你长大了,没人拦着你。”
张飞也听明白了,跟着教育道:“阿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阿翁和叔父这群老家伙还在呢,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这事之前他已经明白了,诚恳的认了错,坚决表示以后自己不这么做了,以后只管理行知院的事。
两人都知道这个地方,还都去过,不过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把几种匠人放到了一起,也就不在过问。
诸葛亮转身朝张飞看去,“翼德可知为何让你回来。”
自从博望坡后,张飞就对诸葛亮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更是如此,“军师有令,俺张飞绝无二话,干啥都行。”
诸葛亮听了哈哈大笑,“翼德还是如此耿直,如今主公在益州已经动手,我们需要即可进军,从而两面夹击,子龙已经提前出发了,翼德也即可去吧!”
张飞听了,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那军师,俺带多少人合适。”
“步兵行军太慢,如今荆州还有四千骑兵,你都带去,我带步兵随后赶来。”
“是”,说罢就出发了。
刘禅看着张飞的背影,感叹一句,“张叔父可真是雷厉风行啊!”
诸葛亮斜了他一眼,“你还不回去。”
刘禅不可以思议的看着诸葛亮,“叔父可是嫌弃我。”
诸葛亮没有说话,但眼神里面吐露出肯定的意思,刘禅佯装生气,一溜烟跑了。
出来还拍了拍胸口,可算是不用挨批了,叔父越来越有威严了。
“许生,带回来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公子,都安排好了,兵士都驻扎在城外,木匠们张公子都带去行知院了。”
“做的好,还有一件事,之前那个拔刀不平的壮士如何了。”
许生也记得那个人,本来公子要见,但是却出现了意外,那人也就是失踪不见了。
“不见了,那就算了罢,还是没有缘分啊!”
唉,之前还偶尔幻想着能够和小说主角一样,一统天下,大杀四方,千年万年,唯我一帝。
结果,每个时代的聪明人都不是好糊弄的,这规矩大如山啊!
“许生啊!立刻让张绍他们研制出提高百姓劳作的工具,就像之前的水车一样。”
“是,公子”。
其他人都不在又剩自己一个了,该做点什么呢?
对了,江东那位探子,姓魏的还在呢?去和他聊聊。
荆州牢房都是低矮阴暗之所,加上本地多雨,里面潮湿发霉,说是泥水滩也不为过。
所以看见对方第一眼就被吓着了,被动刑过,浑身血肉模糊,有没有治疗,泡在水里,惨白惨白的,不时有蛆虫从伤口里爬出。
然后,他捂着嘴转头就跑,一直到牢房外面,将这两天吃的全都吐了出来。
一旁的狱卒很是担心,想要看下情况,又不敢上前,只能喊道:“公子,你没事吧!”
刘禅好不容易吐完,大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今天真是倒霉,先是被人嘲笑,又被诸葛叔父责备,又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临走前对狱卒说,“那人也说不了话了,没什么能招的,给个痛快吧!”
然后就回了府里,不行今天得休息一阵,太心累了。
回到府里眯瞪了一会儿,感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
“许生”
“公子”
“你回来了,张绍那里如何。”
“小的去的时候已经全部入住,明天就可以正式做工了。”
“嗯,高桌子和凳子都要制作,这次要惊细一点,不仅要好用,还要好看。”
“公子,我们不是要卖图纸吗,这种东西让他们看了不就学会了。”
“之前是我想差了,这种东西平民家庭不会买的,此物对他们不实用,也只有那些大商人,世家才会用到。”
“小的这就再去。”
“不用,你要记住,你不是下人,你是我们护卫统领,也是我兄弟,这种跑腿的事让其他人去做,你跟我去糜府要账去。”
许生听了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也许对刘禅来说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对他却是不一样的。
让人去了行知院,他们两人带着十几个护卫又慢悠悠晃荡在街上,整个荆州的马都被征用了,刘禅又不喜欢坐轿子,只能走着了。
也许是因为兵马调动造成的恐慌,街上人并不多,有些店铺也关门了。
看到旁边有一家卖饼的,那考的一个焦香,刘禅几步过去,拿了一个就塞到嘴里,还不断的夸着真好吃。
这吓了老板一跳,以为有人抢烧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哈腰。
刘禅从上面又拿了一块饼递给许生,“你也吃,大家也都尝一下,赶紧把账结了,看把老人家吓的。”
“老人家,不用怕,我们不白吃你饼,给钱的。”
卖饼的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害怕的求饶,“不用,大爷,不敢要钱啊!”
刘禅有点糊涂,给钱啊,他为什么不要,还很害怕。
劝人不起,只能把钱放在桌子上,无奈的带人离开。
越想越奇怪,叫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多久就到了糜府,糜芳听见是刘禅,让人去说自己不在,没想到他直接闯了进来。
“二舅父这就不对了,自己明明在为何要骗我,外甥被绑架这么久,今日回来也没见舅父来看下我,大舅父府里还送了礼呢?”
糜芳不好意思笑道:“那不是还要钱吗?”
“嗯?”
“那不是怕打扰你吗?”
“舅父莫言哄我,先不说这事,我那二十道做菜方子卖了吧!十几日前我让人来拿,没见着舅父,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阿斗,我是你舅父,我能轻易骗你吗?”
“嗯,轻易不会,但是钱财并不轻易啊!”
“胡说,那些做菜的方子我分开卖给了江东三人,徐州老家二人,还有江北两人,卖了三万两白银。”
刘禅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这些世家,商人这么有钱吗?三万两能见一条街了,够好多人吃一年。”
“舅父要分我一半吗?一万五千两。”
糜芳看了他贪财的样子哈哈大笑,“三万两都可以给你,但是我要知道一件事。”
一件事,一万五千两,划算啊!
“舅父请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