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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为何骗我,你少装

君暮澜抬眸,正好看见走进门的二人。

他上前行了个礼。

萧奕辞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不是说来道谢的吗?他二人迟迟不开口站这儿当守门神吗?

聂卿萦不得不戳了戳他胳膊肘,提醒一下。“本殿此次前来是特意向君神医致谢的。”

“先前君神医能及时救回本殿夫人的性命,本殿甚是感激。他日君神医若是有事相求,本殿定会相助。”

当然他若是再敢肖想聂卿萦,那他会毫不留情地收回刚才的话。

君暮澜听后一怔。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太子竟也会向他一个平民致谢,倒是让自己受宠若惊了。

“举手之劳,无需客气。”他淡声道。

“夫人,本殿还有事,便先离开了。”

聂卿萦点了点头。

待他走后,君暮澜开口道:“公主如今能回到这里,君某甚是欣喜。”

“那也是君神医的功劳,若是没有你与熠王一同计划,我也许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所以我也很感激你……”

还未在此忙活多久,萧璟翎却来了这里。

“熠王?”君暮澜一惊。“熠王殿下怎会突然来此?”

“太子妃可在?”他径直问道。

“此刻应该在后院捣鼓草药吧。”君暮澜淡声应道。

后院,小豆芽给她打下手,处理草药。

“公主,这草药是什么?我怎么记了那么多次,还是记不住?”小豆芽抓起一撮问道。

“这是川芎啊……”

“熠王殿下?您怎么在这儿?”小豆芽抬眼正好看见朝这边走过来的人。

“本王有事同你家主子说,你且先下去。”萧璟翎吩咐道。

“是。”

良久,他开口问道:“阿萦不是不愿再见皇兄吗?”

她转过身来,带着歉意道:“先前我突然离开,没有告知你,抱歉……”

“本王不需阿萦道歉。只是想知道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我被赐死当天,皇上下过圣旨,替我平冤的事,半月之久,你我见面次数那么多,你为何从来不曾与我提及过?”她声音冷了几分,问道。

“……”萧璟翎一顿,不知如何开口。

是他自私了,他不该瞒着她的,只是……情发内心,无法自拔。

曾几何时,他想开口告知她自己的心意。可是一拖再拖,他倒是不顾及那么多了。

心意埋藏于心也好,至少心不会痛。这次事件,他本以为她是真正下定决心不再与萧奕辞有任何瓜葛了,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孰轻孰重她应该拎得清楚……

可当他中秋之夜看着他二人牵着彼此,漫步街头。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他们二人的感情。

“萧璟翎,你说啊?为何要骗我?”她拿他当朋友,可他却骗了自己,欺瞒自己。

他告诉自己,回不去的,一旦身份暴露,害的人岂会是她一个。

她会牵连很多人,大牢狱卒看管不严,罪犯出逃,他们失守。那是什么?死罪!

“本王……只是不愿你回忆起深居大牢所受之苦。”他犹豫几分,解释道。

“可你不该骗我!”她这一生最是讨厌欺骗,谁也不可以。

随后她转过身去,道:“熠王殿下请回吧。”

萧璟翎一顿,但也不好再留,便离开了。

后来,她得了空,便进了宫。

永福宫内。太后得知聂卿萦要过来,脸上笑容都只增未减。

先前得知聂卿萦即将被处死,难过了很久。

眼下就这样看着她完完整整地朝自己这边走来,早已是喜极而泣了。

“孙媳给皇祖母请安!”聂卿萦福了福身。

太后朝她招了招手。道:“快到哀家身边来。”

看着她是真真实实地站在面前,太后高兴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太子妃有所不知,娘娘得知您的死讯后,这半月以来都戒荤了。说是自己对不起太子妃,这么善良的人就这样……”孙嬷嬷抹了抹眼角的泪,道。

“眼下太子妃回来了,娘娘知道后高兴了好久呢!巴不得当日得知便能见着太子妃。”

“让皇祖母忧心了。孙媳听闻皇祖母近来失眠之症越发严重了,便特意配了些上好的安神香。这以后晚上入寝之时,点上一根,皇祖母定能睡个安稳觉了。”

孙嬷嬷接过竹沥手上的木匣子。

“太子妃,不是老奴说,娘娘她平日晚都有点过安神香,但毫无作用,这太医署的太医们,都被搞得焦头烂额的。太子妃这安神香……”

“嬷嬷放心,我这安神香不呛,且效果更佳呢!”

“哼!孙嬷嬷,你还敢质疑哀家的孙媳妇?”太后不高兴了,责备道。

孙嬷嬷连忙跪下认错:“是老奴莽撞了,老奴知错!”

二人小聊了一会儿,聂卿萦便离开了。

此事她会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打听檀香……

只是该去哪儿问呢?她琢磨了许久。

“太子妃!”路过之时见着她的宫女都有行礼。

“你们可知凤仪宫当值的那位宫女檀香去了何处?”她开口问道。

“奴婢不知。”几个宫女摇了摇头,应道。

见问了这么久依然无果,她深深叹了口气。

“公主,不如咱们去掌事房查一下记录吧?”竹沥突然建议道。

“掌事房?”

“公主有所不知,掌事房里的有记录宫女太监的所有事宜,不管是生老病死,还是被安排去了何处做事,都会有记录。”竹沥解释道。

“听你这么一提,还真是有道理,那我们去掌事房吧。”随后便朝前面走去。

宫中之人的调职记录,唯有那处记得最是清楚。若是人去了,那个人的所有信息都会存放一年再进行处理。

而若是出宫之人,上面也会记录得清清楚楚。

若是宫女太监犯了事,被主子降罪,调去了宫内其他之处,也是会记录的。

掌事房,聂卿萦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管事太监见状,连忙带着人行礼:“奴才见过太子妃!”

“哎哟,太子妃怎么亲自来这个地方了?若是需要什么,派下人前来知会一声,奴才差人送过去就是了……”

“你们都起来吧。”然后看向掌事太监,道:“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下公公,公公可会赏脸?”

“太子妃要求,奴才岂敢不应。太子妃直说便是!”

“我此次前来,是想让公公帮我查一个人。”

掌事太监问道:“不知太子妃要查的是何人?”

“在凤仪宫做事的檀香。”

掌事太监一顿。

近些日子这些个主子可真奇怪。先前凤仪宫便来了人奉谢皇后之命前来取走檀香的记录案。

如今这太子妃又来了……

见他持久不答,聂卿萦问道:“怎么?公公可是觉得此事难办?”

“不……不是,太子妃,奴才不是那个意思。”掌事太监连忙吞吞吐吐地解释。

“哦?那公公可否道明原由?”

“太子妃,不是奴才不愿帮忙,只是那宫女的记录案前些时日才被人给取走……”他为难道。

“取走了?”聂卿萦一惊。“是哪宫的人取走的,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是在十日前,那日正好快要接近要记录宫中宫女太监出勤情况,凤仪宫便派人过来取走了那个宫女的记录案。”

“……”看来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谢皇后肯定是料定了她回来会查谢夫人真正的死因。

先前她问过萧奕辞谢夫人之事已经查得如何了。他说的是无论他怎么在事发之地寻找蛛丝马迹,也没有结果,先前茉荷这个做伪证的人也已经死了。

哪怕他向事发之地四周之人打听过,也依旧没有头绪。以至于后来线索全断了。

“……”看来眼下此事还是得找萧奕辞一同商议得好。

“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公公了。”聂卿萦淡声道。

“竹沥,咱们走吧!”

一路上她都在想更好的法子。

“公主,此事是不是无从查起了?”一旁的竹沥问道。

聂卿萦没有理会竹沥的话,“……”谢婉宁与谢皇后是亲戚。如果谢婉宁能亲自打听的话……

“谢婉宁!”她突然念出了这个名字,把竹沥给吓了一跳。

“公主,咱没事提她干什么?”

“眼下还有一个机会可以弄清楚檀香去了哪里。”然后吩咐道:“竹沥,一会出宫后你即可去一趟谢府。就说是我要求的,让她借探望谢皇后之事,套出檀香的下落!”

“是!”竹沥连忙应声。

谢府,怡芳阁内。

谢婉宁躺在贵妃榻上,看着竹沥已然远去的背影。

心中思考良久。

一旁的素檀问道:“郡主真要按照太子妃的话行事吗?”

“檀香毕竟与娘的死息息相关,本郡主不能不查。”

“可皇后一向不是会被人套路的人,奴婢觉得这事……”素檀有些担心。

“皇姑姑先前本就对娘和本郡主有所警告,檀香是皇姑姑宫中之人,本郡主不得不怀疑。”

见谢婉宁都如此说了,素檀也不再反驳了。

太子府,书房。

齐珉走上前来,道:“殿下,太子妃在外求见。”

萧奕辞翻折子的手一顿。“让她进来。”

“是!”

聂卿萦一走进来就开始抱怨道:“嗐!如今我想见一下太子殿下,还得让下人禀报了……”

“夫人有事便说,不用变着法数落本殿的不是。”萧奕辞站起身,朝她那边走去。

“我哪有……”她不过是就事论事。

自己都是这府上的女主人了,这若是想去府上哪个地方,还让人通报,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说正事。”他径直道。

“是这样的,我今日进宫本打算借着探望皇祖母之际,去打听母后宫中那个宫女消失之事。然后被人先下手把线索给抢走了。”

萧奕辞听得脑中一团浆糊。“你调查这事干什么?”

“……”聂卿萦无情地白了他一眼。“难道嘉宁郡主没有和你谈及过那件事吗?”

“什么事?”

聂卿萦直接气得扶额。

“……”搞了半天他二人都是各查各的,怪不得什么也没有查到。

就凭萧奕辞这聪明的脑袋瓜,谢婉宁只要一提及,凤仪宫那位有嫌疑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檀香是谢皇后宫中的人。

如今檀香突然消失不见,定有猫腻。

“檀香有可能知道姨母被暗害的内幕,可懂?”聂卿萦解释道。

“所以呢?”

“所以我怀疑姨母的死,会不会是母后所为。”聂卿萦低声道。

“本殿知道!”

“知道?”聂卿萦惊愕,他这像是知道这件事的样子吗?

“没错,姨母的死,本殿一直都在查,先前在宫中线索中断。本殿本打算暂且先放一边。”

“但后来经孟将军一提点,本殿就有了头绪,派人去谢府向姨母的贴身嬷嬷什香打听了一些事情出来。”

“什么事情?”聂卿萦满是好奇。

“什香曾言姨母与谢皇后有些不合,经她描述,再加综合考虑,谢皇后的嫌疑很大。”

只是他很摸不着头脑,为何谢皇后要大费周章做这样一个局,最后不惜将谢夫人的死嫁祸给聂卿萦。

按理来说听这描述,谢皇后对江漫本是没有动过杀机的,到底是什么致使谢皇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难道是因为谢夫人发现了什么……

聂卿萦不高兴了:“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还白白解释了那么多!”

“本殿这是为了给夫人一个表现的机会……”他附在她耳旁道。

聂卿萦微微蹙眉,手不受控制,一拳砸了过去。

狗,他是真狗!

“啊!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萧奕辞捂着自己的胸口怨声道。

“你少装!”她自己用了多大的力自己会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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