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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不像一个人,再传急报

怪不得之前在朝中父皇治罪严宓之时,他一言未发。原来早就留了后手……

“殿下,熠王此举怕是……想要和您对着干了。”齐珉猜测道。

“……”他沉默不语。

难道当年的七子相争,就要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上演吗?

这十几年以来,父皇总是告诫自己,莫要因为那个位置,兄弟之间不留情面,争得头破血流。可是父皇却从来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母妃带他入宫,还不足一月,父皇就下旨册封他为储君。自那时起,父皇便教导他,血浓于水,无论何时遇到何事,都不要兄弟反目,赶尽杀绝……

“叩叩……”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萧奕辞缓过神来,看向门外。“萦儿,你怎么此时过来了?”

聂卿萦上前问道:“甭管我为什么过来了,瞧着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此事就算你知晓了,也无济于事。”萧奕辞摇头道。

“你都不说,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聂卿萦不服气了。

齐珉看不下去了,只好说了出来。“太子妃,此事您还真帮不了忙,严丞相被赦免死罪,直接罚了五十大板放回府了。”

“父皇怎么可能突然赦免即将问斩的人?”聂卿萦似乎不解。

这毕竟是他一步步计划下来才把严丞相搞下来的,眼下却突然被赦免了。

“是熠王……”齐珉还未说完,就被萧奕辞打断了。

“齐珉,住口!”齐珉这才闭嘴。

“嗯?怎么不让说了?”聂卿萦顿然。

“你手上拿的是何物?”萧奕辞看了看她手上的药瓶。

“哦,忘了说了,经过我几天的研究,我发现父皇这血中,存在一种特殊的毒。此毒要是通过把脉,根本无法觉察出来。”聂卿萦解释道。

“毒?”

“没错,是毒,而且是一种很难让人察觉到的慢性毒药。据推测,此毒在父皇身体里已然存在了一年之久。而父皇日常的头疾,以及前些日子吐血晕厥,便是这毒药累积到一定的量导致的症状。”聂卿萦分析道。

“存在一年之久?父皇平日里的饮食,都是严查之后才送进去食用,就连平日里的衣服,也有层层把控,怎么可能会中毒?”萧奕辞确实想不到,暗中之人有什么本事,竟可避过所有排查,给皇帝投毒。

“此毒名为无形,古籍上曾有记载,它便是无形之中取人性命。待毒素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便会出现头疼,受刺激后还会间断性吐血晕厥。可一旦错过最佳治疗时期,晚期便会受病痛折磨,直至油尽灯枯。”

“你可有解毒之法?”他连忙问道。

“暂无,古籍上并无记载无形解毒之法。”聂卿萦摇头道。“不过我会尽快研制出解药,好让父皇及时服用。但需要时间,只是眼下连下毒之人都还未揪出来,我不敢保证,父皇是否能坚持到我制出解药的时候。”

“你只管研制解药,查下毒之人的事交由本殿去做。”萧奕辞安抚道。

“好。”她点头应道。

针对严宓被赦免死罪谴回府上的事,他毫无疑问,得入宫一问。

皇宫,御书房内。

福公公屈着身子,快步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皇上!”

“什么事?”皇帝头也未抬,淡声问道。

“太子殿下在外求见!”

皇帝写字的手一顿。吩咐道:“让他进来。”

“是。”

随后,萧奕辞迈着步子走上前来。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朕知道,你是为严相之事前来。”皇帝放在毛笔,冷声道。

“儿臣不明白,熠王到底给出什么样的理由,能让父皇赦免一个将死之人。”

“翎儿找出的新证,正好与你给朕的证据相反。严相私吞矿石之事,乃嫁祸之罪。而真正想要私吞矿石之人,是邬州刺史。”

“不可能,前长史杜铋和严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可能出错!”萧奕辞还是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邬州刺史亲自承认,还签字画押了,确实不假。至于你几次三番的遇刺,是朝中大臣曹晖指使。辞儿也清楚,曹晖在朝堂上,与你的看法观点,从来都是背地而驰。”皇帝分析道。

“那严相府的那块令牌该怎么解释?”

“经翎儿核实,那令牌之所以会出现才刺客手中,不过是有人居心不良,想要对付严家,所以才把刺杀太子之事嫁祸给严家。”

“严家的令牌,哪有那么好顺走?儿臣还是不信。”萧奕辞坚决道。

“并非是在府上顺走,翎儿查出,严家大公子严浩曾经南下,在禹州丢了令牌,之后派人寻找,却始终没有结果。所以那块令牌,可能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

禹州和燕州相邻,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严浩南下已然是几年前的事了,确实所查不假。

“如今事情已然明了,辞儿还认为此事与严相有关吗?”皇帝反问道。

“儿臣不敢。”

“嗯,退下吧。”皇帝摆手道。

可见他并未告退,本想开口问话。他却突然道:“儿臣有事禀告。”

“还有什么事?”

“太子妃已经查出父皇有患头疾之症和吐血晕厥的原由了。”

“哦?说说看。”难不成这太子妃医术当真了得。宫中所有太医都是一个答复,说他是因为劳累过度,受了刺激才这样。

现在竟还能有别的答复?

“父皇中了慢性毒药,此毒名为无形,早期没有异样,可当毒素积累到一定程度后,父皇就会患头疼之症,以及受刺激就会吐血晕厥,毒素越多,情况越糟糕。”

“为何那些太医没有诊断出朕中了毒?”皇帝不解。更何况他现在精气神也和平常无异,哪里像中毒了?

“这便是无形之毒的厉害之处,把脉无法查出是中毒,唯有血液中才能查出。”萧奕辞解释道。

“血?莫非太子妃取了朕的血?”怪不得自己当时醒来,手上就有一条口子。

“是太子妃取的。眼下病由虽已找出,可下毒的歹人还逍遥法外,若是不早些时候将其绳之以法,父皇恐怕……”等不到太子妃制出解药的那天。他没敢说出来。

“辞儿的意思,下毒之人一日不除,朕便时刻处在危险之中?”甚至随时没了性命。

只要那暗中之人下药量加大,那么皇帝的死活,全然掌握在那人手中。

他点了点头。“父皇,此事还得暗中调查,不能让他人察觉。”

“朕会让伺候之人多加上心。”

“父皇,身边之人也得当心。”萧奕辞提醒道。

皇帝点了点头,道:“你先下去吧。”

“儿臣告退!”

左相府,严宓书房中。

严浩推门而入。

“见过父亲大人。”严浩拱手道。

“嗯,为父能出来,浩儿你功不可没。”严宓赞道。

“父亲谬赞,这是儿子应该做的。”

“要是漠儿有你一半心思,为父也不用替他多担心了。”严宓叹气道。

“父亲,二弟还年轻,不能体会父亲的心,您切勿多怪。”严浩安抚道。“父亲的伤势怎么样了?”

“皮肉伤,死不了人。熠王那边已经如何了?”严宓冷声问道。

“父亲放心,熠王那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如今只需要一个契机,熠王便能……荣登帝位。”严浩冷声道。

想把太子搞下去,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今只需要让太子有一个罪名,被皇帝废除,熠王便是名正言顺的江山继承人,未来的夜宸帝王。

“接下来的事,便由你去办吧。此事……莫要让漠儿知晓。”严宓提醒道。

“儿子明白!”

太子府,府门外。

萧奕辞下了马车,朝里面走去。

“殿下,属下有一事忘了说。”身旁的齐珉突然道。

“什么事?”

“今晨皇后娘娘召了覃侧妃入宫。”

“皇后召她入宫,定然有事,你去找她的侍女打听一下。”

“嗯?”齐珉错防。

“怎么?你有疑问。”

岂止有疑问,很大的疑问好吗?主子自各儿怎么不去覃侧妃院中一问,还让他跑路?敢情自己就是个跑腿的?

“呃……属下不敢!”齐珉悍言。

萱若阁内。

覃宛抒坐在琴前,入神地弹着曲子。

一曲毕,覃宛抒淡声吩咐了句:“彩霞,将茶水拿过来。”

彩霞顿了很久,没有反应。

“彩霞?”覃宛抒连唤了三声。她才回过神来。

“啊?小姐,什么事?”彩霞缓过神来。

“茶水。”覃宛抒瞥了瞥一旁。

“哦。”彩霞连忙去拿水。

“你今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覃宛抒喝了口茶水,淡声问道。

“奴婢只是在琢磨,小姐今日这曲子,为什么和以往不同了?”

“哦?哪里不同了?”覃宛抒轻笑一声,问道。

“以往小姐弹的曲子,都是清晰淡雅,柔美婉转。而今日小姐所弹之曲,全程透露着凉意和清冷。似乎不像是同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能改变的意境。”彩霞解释道。

覃宛抒放茶杯的手突然一偏,直接掉了在地上,碎了一地。

“小姐!”彩霞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她连忙顿下身收拾地上的碎片。

覃宛抒看了看地上的人,轻声问道:“彩霞,真的变化很明显吗?”

“小姐,您从老爷将您带回府中便整日习琴了,奴婢也是看着过来的,怎么会胡说呢?”

在她看来,小姐所弹之曲,是全天下最温婉柔美的曲子了。可是今日,她却从小姐的曲子中听出来的是孤寂,清冷,淡漠。

琴境变化如此之大,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一些事,是绝对不可能弹变意境的。

“那别人会不会听出有很大差异?”覃宛抒试问道。

“小姐,奴婢打小都跟在您身边,耳濡目染,自然能听出不同。如果其他人不是经常听,小姐通过先前琴境极力掩盖今日的琴境,自然是察觉不到。”彩霞解释道。

“那就好。”覃宛抒顿时松了口气。

“小姐,您是不是还在介怀小时候的事啊?”彩霞突然问道。

“没有,彩霞,你也知道,我早些时候就已经放下了。”覃宛抒淡声道。

只可惜她全家为什么会遭遇被灭,幕后之人是谁。她相信,很快就会明了。

是夜,聂卿萦还泡在药房之中,研制解药。

小豆芽走了进来,劝道:“公主,天色已经晚了,竹沥姐姐已经备好了晚膳,不如剩下的事明日再做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做了。”聂卿萦无奈道。

次日,晨。

一个士兵骑着马,手上拿着一个卷轴。口中喊道:“边疆急报……”

急报很快被送入宫中,皇帝看完卷轴,气得直接把东西摔在地上。

“皇上,您当心龙体啊!”福公公连忙提醒道。

这才刚好几日,皇帝若是再来个气急攻心,他可怎么担待得起啊?

“马上召太子熠王及其他武臣来御书房。”皇帝深吸一口气,吩咐道。

“老奴领命!”福公公连忙应下。

良久,御书房聚满了人。

皇帝冷声问道:“对于檠军再犯我方城池,你们怎么看?”

陆曙站了出来,道:“皇上,依老臣之见,不如直接派兵镇压,也好让檠军知道,夜宸不怕他们。”

“皇上,老臣认为陆老将军说得在理,檠军屡此挑衅我夜宸,是不将夜宸放在眼里,老臣赞成陆老将军之言,派兵对战!”严宓站出来道。

“事态紧急,檠军来犯比上次还要猛烈,只攻不守。眼下还需有人前去鼓舞士气,共击敌军,你们对此次的人选,有何见解?”皇帝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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