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符器阁现世!
魏宁开了一家店。
专门卖一些他所炼制的武器,还有一些对他无用的符隶。
比如驱尘符,金光符,闭水符等。
这些灵符上手极为简单,魏宁在全身贯注且灵力充足的状态下,一天就能画出上千张。
至于武器嘛。
魏宁现在已经能够炼制出一品的武器了。
虽然也就仅仅比普通铁器强上一点儿。
……
平阳城虽然只是一座小城,但街边的铺子还是一铺难求。
不过,在魏宁强大的“钞能力”的加持下,还是租到了一间临街的铺子。
虽然只是位于一个最不显眼的位置。
又找了个木匠师傅,做了一块大气磅礴的匾,匾上三个大字——符器阁。
随便找了个日子,风风火火地开业。
然而却一连几天都没人光顾。
魏宁想了想,觉得是因为名气不显的原因。
符器阁刚刚建立,位置偏僻,百姓对此没有印象,故此几乎没几个人来这。
不过魏宁从来不担心符器阁无人问津。
好东西从来都不愁出路!
而且灵符这种东西吧,对于平阳城来说还是毕竟稀缺的东西。
虽然灵符并不像炼丹一样,必须要求要有灵识之力,但这仅仅只是对于低品级灵符而言。
像一些高阶的灵符不仅需要灵识之力,甚至对于灵识之力有时还有很高的要求,而且对于修士的天分要求也很高。
如果说炼丹师是最受欢迎的话,那么难度最高的就是灵符师。
一般的小门小派很难培养的起一个灵符师。
高品的灵符师一般都只在天下有名的大势力才有。
向魏宁这中无门无派的,终究还是少数。
所以说魏宁是幸运的,因为他遇到了王蛰春!
魏宁想了想,只能开展了一个开业活动。
请来了两个戏班子风风火火地唱了两天,符器阁的名气才逐渐打了出去。
得益于魏宁画符时的高产,魏宁将灵符的价格定的很低。
比市面上其他家的价格平均至少低了十文钱。
终于,在这样一番操作之下,符器阁的生意迎来了一次开花。
开业第八天,符器阁的驱尘符以八文钱一个的价格,在开门不到两个时辰内,全部授光。
创下了符器阁有史以来第一个销售记录。
不只是灵符,魏宁铸造灵器的卖的亦是风风火火。
魏宁及时转换思路,将武器及时改换为农耕用具。
毕竟平阳城大多数都是普通人,一把精良的长剑对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
反而是一把持久耐用的菜刀,镰刀,锤子等,更适合他们。
至此,符器阁灵器灵符两开花,彻底在平阳城站稳了跟脚!
……
万宝楼。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开了一家铺子在跟我们抢生意?”
一位锦衣华服,面色白皙的华服公子哥背对着李管事故作沉声道。
不过声音却怎么也不如普通男子那般低沉,倒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李管事低头,连连道:“没错呀,大老板。
那间铺子里面全是符隶,我们的客流肯定被其引走了。”
“要不要在下——咔——”
李管事露出一个阴狠的表情,比划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华服青年负手而立,淡淡一笑,摇头道:“不必,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能打的,怎么能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正好,好久没事干了,也好活动活动筋骨。
对了,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李管事低下的脸上眼轱辘一转,声情并茂地道:
“大老板,我办事,你放心!
其实在下得到这个消息也是经过了连续数日的不眠不休,摸查走访。
更是多日不曾回家,不过即使这样在下也心甘情愿,为了万宝楼的蒸蒸日上的事业。
在下纵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华服青年听着李管事滔滔不绝讲述也是有些不耐烦,摆手道
“停,不要再说了。
下次再说,你先出去吧,以后每月去账房多拿一两银子”
“是,谢谢老板”
李管事顿时身体挺直,大踏步的离开。
……
魏宁最近一段时间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一两银子买来的材料,再经过他的画出的符隶能够卖出十两银子。
完全是暴利呀!!!
魏宁甚至产生了一种放弃科举的想法。
嗯,以后就专门画符卖钱。
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美好的生活指日可待!
不过想了想,魏宁又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
他的灵符卖的好,只是因为目前平阳城没什么高明的灵符师罢了。
平阳城这个小地方,连高品的修士都没几个,更别说那些灵符师灵阵师罢了。
一般来说,能画出二阶以上符隶的灵符师不会一直待在平阳城。
一般都是去大一些的地方,和一些大势力。
平阳城这个小到不能在小的地方,人家实在是看不上眼。
所以魏宁目前是处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状态。
倒是让魏宁赚了个盆满钵满。
……
符器阁。
门口。
一位手持折扇的华服公子哥正直愣愣地望着门口的牌匾。
就是这么一个小破店抢走了自己的生意?
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不就牌匾大了一些吗!
明天我就换个比这还大还有气势的牌匾。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牌!!!
案台前,魏宁正拿着一本《策论集注》在看。
见有客人来了,立马上前道:
“这位姑娘,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本店主营各类一品符隶,还有一些武器,农耕用具。”
魏宁尽量让自己显得温和一些。
毕竟他的符器阁才刚刚起步,需要打出名气。
为此魏宁还特地定制了一件锦衣华服。
嗯唔,这样能让他看起来帅一些!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华服公子哥诧异地问道。
她自问打扮无懈可击,这位小哥怎么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自己。
究竟哪里出错了?
魏宁淡淡一笑,眼神瞥了一眼对方胸前,没有说话。
他当然不是蒙的,但也不好明说。
难道要说是你自己太明显了?
咳咳——
真要这样说的话,估计他符器阁的名声也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