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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校花与校草的烟幕弹

上午8:30,宁都师大中文系2000级3班开始第1课。辅导员文畅首先来了个简短有力的开场白,随后1号高大忠、2号刘一凡做了自我介绍。3号是沈立涛,随着文昌一声令下,他从座位上弹起,快步走向讲台。

他虽然没有精心打扮,但也是有备而来。上穿白色长袖衬衣,下穿蓝色休闲长裤,头发贼溜清爽,英俊可爱的脸庞,更加帅气明媚。而且昨天他就打好了自我介绍的草稿,因为他知道今天肯定要上台。三号是个很有优势的位置,大家的情绪已经调动起来了,要的是出其不意,别具一格。

他的演讲豪爽大气,既有论证,又有境界,让大家耳目一新。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沈立涛,来自宁都一中,今年18岁。不是炫耀,宁都一中是能出人才出精英的一流中学,这里已走出去6名院士,8名作家,10名画家,17名摄影家,两名领导。另外还有许多长江青年学者,舞蹈家,编剧,导演,运动健将等社会精英。很遗憾,我在宁都一中不是学霸,但我要告诉大家我早就准备好了,无论如何都要打造属于自己的人生传奇,中国当代学者的神话。我个性张扬又不自负,既热情又不失冷静,既正直又不失人情味。或许我三分像孟子,三分像庄子,四分像是自己。(台下热烈的掌声)这样的沈立涛,具有干大事成大事的基本素质,缺的是摔打和磨练。闲话少说,回到我们的大学。大学是独立自由的王国,也是成功的起点。我决定在大学4年学习工作娱乐三不误,打造属于我自己的黄金时代。多年以后当我成为某知名学者或企业家时,我会回想此时此刻,面对无数花样年华的沈立涛。同学们,我想竞选班长,为大家竭尽所能、不辞辛劳。从小学三年级起我就一直是班干部,高中时因为妈妈坚持我只做后台工作,我就做了学习委员兼英语课代表。但是今天我已有了舍我其谁的勇气、魄力与担当,我会带领大家把中文三班打造成宁都师大最优异最耀眼最让人感动和怀念的班集体。请大家支持我,我会不断给大家惊喜,谢谢大家。”

掌声如潮,有男生还吹起了口哨,文畅连忙冲大家挥挥手,教室逐渐安静起来。接下来十几位同学都发了言,各有千秋,可圈可点,但与前三名还是有差距。最后一位演讲者也是43号,带着浓郁的法国香水味上台了。她是一位比较骚也比较狂的女生,她叫唐娜。演讲热情泼辣,春意盎然。最后居然给大家来了一个飞吻,惹得男生口哨阵阵。

第2节课下课,大家意犹未尽,文畅做了总结发言。

“同学们!两节课的自我介绍很精彩很感人,就连我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古典派也笑意连连。恭喜大家,三班所有同学的第1课完满成功。接下来两节课时间是发放书本,然后请大家写一个学习计划,越详尽越好,不要停留在表面。至于选班干部,我决定一周后再举行。还有没交学费的同学请尽快交齐,今天下午就要开始军训了,希望大家鼓足干劲加油。”

军训过后,沈立涛力压刘一凡和高大忠,成为中文三班的班长,刘一凡成了团支书。宁都科大那边,朱一飞军训表现欠佳,被教官教训过,没有当上班长,成了团支书。

又是周末,朱一飞对岳秋晨念念不忘,眼巴巴的跑到宁都师大,撺掇立涛去找秋晨。

“找秋晨干啥?你又没有礼物送给他。我告诉你,她现在忙着呢,没工夫理你。再说了,有我在你靠边站。”沈立涛故意调侃。

“有你这样的兄弟吗?你们俩关系再好也只是普通朋友,怎么不允许我进来?再说了,哥们就是哥们,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我们可以公平竞争。谁要是先得手,另一个立马退出,这还不行吗?你倒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怕什么怕?”朱一飞不服气。

“得手是什么意思?牵手拥抱接吻还是上床,你说清楚呀。”

朱一飞咧开大嘴笑了:“你老是说我粗鲁没教养,跟渣男是一个档次,没想到你自己是这个德行。还上床,你做梦吧,秋晨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帅哥。别看她平时对你另眼相看,那是没动真格的,真要是上床,她喜欢我这样的大块头猛男,你懂吗?她其实对性交挺在乎的,不会跟你这种小帅哥瞎凑合,哈哈!”

沈立涛冷笑道:“好你个一飞,你平时对秋晨毕恭毕敬,没想到心里污秽不堪,满脑子男盗女娼。你就是白痴,像秋晨这样向阳美女,固然看重爱情,但与街头美女就是不一样。她知道她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你这样猛男对她来说,只是情场上的菜鸟,随时都会被帅哥甚至成功中年男秒杀。你趁早收起你的如意算盘,到大街上找一个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下三滥不入流的美女,完成你的人生必修课吧。”

“反正我不相信秋晨不在乎性极乐,不是我吹牛,只要跟我有了第1次,她一定会对我爱得如痴如狂的。还有她——”

“她什么她,你当她是花痴吗?还如醉如狂,真可怜!”他无限怜悯的从头到脚打量牛哥马大的一飞,又叹了一口气说,“您知道吗?大多数人在情场上都有盲点,你比如许多男人都道听途说,凭空想象,要么把女人想象成圣母,要么把女人想象成十足的荡妇,只要机会允许,她就会飞蛾扑火,扑向坏男人野男人或ladykiller,以满足心底的欲望。这完全是生物学的狭隘观念。没错,正常的女人都需要性,都需要在交合中释放能量和本我,但这只是生存方式,实际上女人的生命力,忍耐力,适应力都很强韧。古时候的女子不事二夫,陈腐观念确实摧残了女性,但女人最需要的是爱、安全感,幸福感,这些内在的情感因素。你根本不懂秋晨,还是早点认输把她交给我吧,我保证让她成为宁都最幸福的女人。”

菲菲瞪大了眼睛半天合不拢嘴:“哇,你小子这一篇长篇大论吧,赶上我们的哲学教授林妙多了。行,你书读的多,咱别争了,还是让事实说话。我们来签一个君子协定,公平竞争。谁也不许使下三滥的手段,谁先赢得她的芳心并和她上床做爱,谁就是赢家。“

“oK,oK,我先让你一招,今天保证让你和她见上一面,let's go。”

两人来到女生宿舍楼下面,沈立涛在宿管阿姨那打了个电话给秋晨,约她下来。不料,她一听朱一飞也在,死也不肯下来。朱一飞又气又恨,欲哭无泪。

立涛安慰他道,我有办法,但需要你的配合。于是他命令朱一飞躲起来,未经许可不得轻举妄动。然后他再次打电话给秋晨,说朱一飞已经走了,约她去图书馆看书,顺便出去吃中餐。

秋晨兴高采烈的下来,拉着他的手边说边笑,走向图书馆。

这边朱一飞躲在暗处看在眼里,心如刀绞。但他也显然不是混小子,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发作,什么时候必须等待。唉,毕竟立涛一向说话算话,从来没坑过他。眼睁睁看着两人像情侣般走进师大气派的图书馆,他气得干着急。随即以为两人借了书会很快出来。等呀等呀等得七窍生烟,直到一小时以后才看见立涛和秋晨肩并肩走出来,两人手里都拿着书。

他连忙躲起来,只见那两人有说有笑走到空阔地带,突然立涛大声喊道:“行了一飞,你出来吧,女神已经同意了。”

朱一飞大吼一声,做了个美猴王抓耳挠腮喜不自胜的姿势,把两人逗得哈哈大笑。

尤其是秋晨眼泪都流出来了。走到面前朱一飞看了看手表说:“这都10:30了,你们俩好意思吗?只顾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把我丢在一边苦等,天理难容!”

“你呀,自找的,这是宁都师大的地盘,你跑到这里进不了图书馆怪谁呀?”

一飞连忙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抗议,此前我刚刚与立涛签了君子协定,答应公平竞争,但你们俩怎么能像情侣一样牵手呢?这也太不像话了,开学才一周,你们就把老同学丢在一边吃独食呀,于心何忍?”

“什么君子协定公平竞争,我跟你们说才入大学,新鲜劲还没过,谁有心思谈恋爱呀?反正大一我是不会谈恋爱的,除非有徐志摩这样的白马王子,给我写20首花样年华的情诗。”看见朱一飞一脸傻笑又皱了皱眉说,“笑什么笑,说正经的,你们俩口头上说要追我,可是从来没写情书给我,更别说情诗了。我就纳闷了,堂堂宁都师大和科大的高材生连首情诗都不会写,这不是丢泱泱中华的脸吗?”

沈立涛向她鞠了一躬说:“女神你是不知道呀,这情书跟情诗完全是两码事。情书都是恋爱刚开始的玩意,等到两人爱得如火如荼如胶似漆时,浪漫就来了,诗意来了。这时候,男人才会把火热的情感诉诸情诗,献给情人,do you understand?”

秋晨晃晃头,调皮的说:“不错,情书跟情诗确实不同,但是手也牵了,至少给我写一封情书嘛,没准我会——”

“什么?情书我也会写,要写大家一起写。说好了公平竞争,他的情书你可以看,但我的也不能落下呀,是不是?”一飞抗议了。

秋晨瞪大了眼睛?柳叶眉一抖一抖的:“朱一飞,你真的敢写情书吗?我要公开念给我们寝室所有女神听,让大家品评打分,您可别后悔哦。”

沈立涛也揶揄说:“兄弟,你真有这个胆量吗?他们音乐系的女生贼精贼精,发育又早,男女之间的秘密心事和弯弯绕她们全都懂。您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呀,反正两个月内我是不会写情书给任何人的。”

朱一飞斩钉截铁的说:“有什么不敢?自古情长无弱者,爱是勇敢者的游戏,我偏要试一试宁都师大校花的心房,有多难攻破?你就等着后悔吧。”

立涛连连点头:“ I expect a fantastic story ahead of me, just go ahead.“(期待一个神奇的故事,向前走啊)

秋晨又灿烂一笑,盯着朱一飞的脸说:“行了别贫嘴了,是英雄还是孬种,不靠嘴说,而是看行动。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然后去餐馆吃中饭。”

于是三人一边说笑,一边找了两张石凳坐下,一飞和立涛各一条,秋晨坐另一条,显然她知道此时不宜激起朱一飞的反感。师大女生不至于这么张狂。

飞飞说:“奇怪,我一坐下就觉得口渴的要命,要不我们三人来翻手掌,谁输了谁去买饮料。”

“赌输赢是两个男人的事,为什么要拉上秋晨?再说了我不喜欢喝饮料,还不如来一瓶农夫山泉。”

“那就咱俩赌石头剪刀布吗?废什么话?”

“行了不用赌了,看在你是客我是主的份上,我去!别欺负我们的女神,否则我回来活劈了你!”

立涛连忙跑去百米之外的小卖部买水和饮料。这边朱一飞急着向秋晨献殷勤。不到三分钟立涛回来了,他自己和秋晨晨各一瓶农夫山泉,朱一飞一瓶冰红茶。

一飞揭开瓶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然后呼了一口气说:“谢了兄弟!下回我跑腿,不会让你吃亏的。”

“喝吧喝吧。”

朱一飞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又幼稚又庸俗的小问题,你们的零花钱还剩多少?我只剩500多了。Yeah.钱就像指缝间的沙,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流沙河,妈的!”

一飞看着秋晨,用手指着它,就像看着一个怪物。

“怎么啦?”秋晨不耐烦的说。

“他这是头一回听见校花说粗话,你把他吓住了,秋晨。”立涛说。

“我说错话了吗?”秋晨嘟嘟嘴,生气的问。

“你,你说了妈的,你跟谁学的?宁都师大不是什么好鸟!”

“你给我闭嘴!”立涛义正词严的说,“你敢污蔑我们宁都师大,信不信我打个招呼,十个人把你打个半死。你自己鼠目寸光,没见过世面,还怪别人,真丢脸!”

“但是但是——”一飞结结巴巴的说。

“行了别诞生了,你就是大男子主义。女人怎么了,女人也有发牢骚说脏话的权利。”秋晨扬了扬柳叶眉。

“可你是校花呀,曹雪芹都说了,女儿——”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脏物,不可同日而语。对对对,老曹很伟大,他说的对,但我这是头一次说脏话,而且感觉挺爽,且不是最后一次。你行行好,多多包涵,不然你那封情书别写了,我不配!羞愧难当,天哪。”

“别呀,我就是随口一说。情书是肯定要写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能说变就变?那我还有资格追校花吗?”

“追也是白追,再说我也不是校花。”

“怎么不是?立涛在电话中都告诉我了,无论你走到哪都有男生跟着,就连上街也是如此。立涛说,连他也沾了你的光,许多男生都冲他点头微笑,连大教授都对他另眼相看,这还有假!”

“立涛,开什么国际玩笑,哪有这事?”秋晨震惊了,还真没料到自己有如此大的能量。

“行了,我没开玩笑,反正整个中文系已把你当成校花了。至于卢教授,他是看我英文比较好,又懂礼貌,所以对我印象深刻。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明天的计划吧,要不一起去科大看风景,让我们的校花去亮亮相,看看我所言是否是事实。”

“oK ok!”三人拿水瓶,开心的碰了碰。

大学第一个周末,注定是晨光灿烂、秋意盎然。飞来山上美秋晨,涛声依旧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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