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越走疑云越重,我心思涣散的此时,终于依依不舍地手写了一篇诰弟文后来手机端码字。
光是弟弟这两个字,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新生力量的希望。可是,这件计划不是我酣畅发挥的时候。
我害怕并尽力避免看妈妈的眼睛,妈妈的脸,因为那是一张怎样的眼睛,怎样的脸啊。是一副好似经受了全世界的恶意和背叛而落寞的泛着不甘的脸,是一副宛若世界即将成为她的末日、天要塌将下来的表情,还有每句话都发出悲惨世界里的人们特有的语调、让人听了只想避免听到只想唾弃和反抗的语气。总之,我找不到更确切的词语来形容,好吧,那就让我一个人深有体会吧,就不辱诸位视听了,即使理解了那种感受,也许也只想深深远离吧。
总是说此番想要一个答案,从元旦至今近半年的表现,却越不胜如意,对待一切事物,都似乎被发掘了弄坏一切的能力。我难道真能如被控制那般,别人说我有什么坏毛病,和哪个不堪的人那样,我就得真做一个那样令人讨厌的人吗?不行,我不同意。这都是世俗圈套和陷阱。为此,我必须付出极大的努力,更重要的是,这才必须取得极不令人所及的成绩。那些世俗的人说,大概是些什么孤注注孤的言论,不过是世俗对一个成年人的圈套和陷阱,也划将为人生考验。
而我,断然不接受。于是,从此,我想影响,也不被影响,顺其自然这四个字,是我这个年龄的难度,我心里侥幸地想,也许再年轻5岁,我的力量会不会更强大5倍,后来我将自己的脑海倒放5岁,发现那个时候的我,依然如今般挣扎。才知道,我们去定义某些失败丧失意义,这么多年我坚持做这件事,然后失败了也不愿意放弃,才知道我宁愿说自己,还在成功的路上。
刚说到,害怕妈妈的眼和脸。另外,害怕弟弟因为不够丰富的童年而发生思想的歧行。我有点功亏垂累。于是,我似乎觉得,自己在某些事上不要太清醒,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救世主。我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和需求和优缺点。人,改进自己已恍然不容易,遑论他人。越是想在晚辈面前树立一个智者形象,却越是南辕北辙,表现得多了,竟越然错透不自知。因为我忽视了,他的天性,此时,或许,释放他的天性,并给他规定一个简单可以丈量的边界,是较佳的搭配。可我不犯这些错受到了挫,安能有今天这些反思和感受?
原来,父亲常说的那句: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才发现他已然是一个极通透之人。父亲是永远的智者,如今是最有灵魂的经过,哪怕他老去,我依然不想撼动他这个英雄地位。我深深感慨,这是我极大英语啊。我想感恩。对,不论何人,父亲,总是万分值得我的感恩,竖子安有不足于怀乎?
管好自己已然难做到,而悖论为:人越是管不好自己,越是约束不了自己的魔鬼,竟然越是转而挑战想约束别人的魔鬼,可问题更是,别人的魔鬼还没有像我所想的那样兴风作浪。这种转移注意力的行为真是会让人变成众所神经。我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其实,我常常反问天,为何总是让我遇到一环套一环更大的挫折和迷云,转而又否定,难道天不是我缺什么它拿什么考验我,试图让我迎难而退、甘于平庸,而就是天道管人的核心吗?这就是天下大多数人宁愿不折腾、宁趋平庸的原因吗?那我竟然愿意并想要折腾,那怎么能和众人同一副选派?既然不能,那也不能离了提纲,但凡像十三年前那般做派,也不至失了奶奶半分热心。我总是在尝试和体验新的模拟可行性做派,可往往不见得最正确,就像爱迪生发明灯泡时选灯丝儿似的。可十三年前那副也难于施行,世风不往常,我心作他想。
到底要时刻成熟地生活过些成年人的锱铢之气还是像孩子般幼稚气以忘时鲜之殇?后者早就被我否定,而前者似乎常常耗费我的思虑。我越发迷惘,都是由于计划不周密所致,不周密导致没得施行进而万分疏漏。
眼前是,不能为谁而耗费自己的精力,完全撒手可否?一心不能两用,更不能多用,我若既要努力出成绩,又要管辖诸此陈杂之事,真的到头来会竹篮打水,一切,都只是按照自己最顺意的来罢。不要苛责谁,不必忧虑谁,也只是给自己心中簇一团阳光起,照亮每个早起的清晨,午憩的梦中,黄昏思的迷雾,也只是最轻轻松松一号秤砣了。
走走停停,你有这个成本去走停吗?没有也得有,谁不是这样拨开迷雾见日明呢?肯定自己,是我要做的事。这些乌漆麻黑之人,虽然是身边重要的亲人,但给我造成了困扰,并耗费了我应有的时间,暂且就这么称呼他和她吧。这些乌抹抹一片黑,纵不能有什么羁绊我的产生和存在,甚至于对于母亲,我都搁置不谈,何况弟弟呢?这时我倒是不能偏心了,越爱越羁绊,于是,心中不要莫名地产生爱,暂且有一些不满和悔意,说不定更不受其精神控制呢?不是说:你越是沉迷什么,就越是被什么所操控吗?若想停止被操控,那不就是就要权衡轻重利弊,两害相比去其轻,放下一件羁绊去成全另一件吗?
人生暂且是放下得些成全。
最是难得此番独处,方能思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