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先把钱赔了
“你这是什么故事?故意把自己编成主角,然后收割一波同志们的好感吧?”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活跃气氛了好吗!”
卓英本来没想活跃气氛,他就是这么想的,难道一个人主动讲出一个以自己为主角的故事不应该从来都是在装杯吗?难道还能是真的不成?
“没活跃气氛啊,你怎么可能那么厉害,玩心眼儿的人你就算说是白姐我都不会相信是你的~”
“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生气啊,称我心意的掩饰住了我的好胜心,但是这样搞得我在组内的地位有点低啊。”
“放心啦,不会的,我可一直都很尊敬你啊,教习先生。”
正在众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从三楼下来了一个人,正是遍体鳞伤的虎符。
“你……你赢了还是输了?”
“当然是输了~”
虎符听了范青的询问,垂头丧气了起来,没办法,那门内的虎符简直就是变态,完全没有复制那一天之后的自己,反而是在门内一直在不断的练习,特训,远比一直做任务的门外的虎符成长的快得多。
“那……你?”
“哦,害,但是我还是我啦,当时我听他说话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一直没有具体的想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只能一直挨打啦,后来我才注意到,他说被他杀掉就会被替换,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说不被他杀死就不会被取代吗?于是就试了试喽。”
“然后呢,你就是你了?”
就在众人一脸原来如此的时候,卓英站了出来,他从来都不会相信什么人的一面之词,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当坏人,你们不愿意做的话那就由我卓英来吧!
“呃,我还需要怎么证明我是我呢?讲述一下几天前的任务细节?或者昨晚的会议?或者让小狐狸来嘛,我们两个彼此之间还是很熟悉的。”
“嗯,也不是不行,保险起见,韩芸来一下,看看这是不是虎符本人,检查完就可以去爬塔了。”
钟凯官腔又端起来了,明明他心里也想尽快分辨虎符是不是本人,但是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保险起见。小狐狸听了领导的命令,走过来,仔细的在虎符身边嗅了嗅,又盯着它的眼睛看了很久,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原地发呆。
“我建议先把虎符关起来,当韩芸开始认真的研究虎符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证明虎符和之前已经不一样了,不然以她和虎符的关系根本就不需要一分一秒的试探就能确认彼此才对。”
卓英不知道是敏感还是聪明了,如此大义灭亲的事儿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随口吹了个口哨一样,但众人稍做思考之后又觉得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但这也太过于绝情了、太过于理性了。
“那就按卓英说的,先委屈你几天,就这么办吧,不要耽误韩芸的爬塔了。”
钟凯作为领导,甩锅这一技能已经炉火纯青,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就你来当坏人我来当好人吧。卓英从来不在乎这些,坏人就坏人好了,总比睡着觉被人宰了要好很多吧?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虎符,再说了,你们整天其乐融融,我卓英可对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从来都没有信任过啊。
小狐狸也说不清此时的情绪,如果说想帮虎符求情,她又不能确认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帮她走出试炼之地的人,可如果说什么都不做的放任虎符被怀疑,她又觉得其中有自己的责任,毕竟他们两个才是相依为命的进入请留神时的搭档,只不过认识的时间不长就是了,只是一个书生找到了一个被人群围住的弱小的长着尾巴的女孩,带着她离开了他们生长的地方而已,在整个过程中一起经历了一些饥饿、挫折、还有一些想要把两人当成食物的敌人,但其实一共也就只有从两人相识的地方到请留神中的距离而已,到了街里就被追的分开逃散了。
“或许不是他,但是我相信他。”
小狐狸只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毕竟她对此无法负责,也只能表达自己的态度。众人听了她的话,竟然觉得有一点愧疚,人不是应该信任自己的队友吗,不过卓英的怀疑也好有说服力啊。
“这个……我们当然也信任他,只不过既然让他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总要走一个流程嘛,也方便我们以后的工作嘛,心里总有芥蒂还是不好的,总要还他一个清白。”
钟凯再次调整在场人们的情绪,作为领导,这点小手段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只不过就在虎符马上就要被范青带去一楼的某个奇怪的入口时,卓英站了出来并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先把摄像头的钱赔了,不管你是不是他,摄像头都是要你来负责的。”
“哦,你说这个,当时他没打坏,只是关掉了而已。”
“哦?很谨慎嘛,竟然没有用第一人称。”
“小哥,别开玩笑好吗,我和我的影子都不会傻到犯这样的错误的。”
卓英的最后一诈仍然没有见效,不过好在卓英从来都不会专门去做什么事儿,就算做了也总要想办法顺便获得一些什么成果,恰如此时一般,卓英只是顺便诈了他一下,卓英真正的目的,从来都是保证摄影机的正常运行,他还要看小狐狸爬塔啊!
尘埃落定,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小狐狸走向了去往三楼的台阶,一路上比虎符的里程还要顺利,毕竟虎符在较高的层级时他就已经和刚成妖的自己在对战了,那时候的他还很青涩,但也很勇,确实费了一番拳脚。韩芸这一路上打的全是狐狸,就算让张文来都打得过吧?
到了第十四层,总算遇到了刚刚变成人形的自己,小狐狸反而有些不忍心下手,作为狐狸的时候还有一些兽性,还会扑上来攻击,可遇到了刚刚化为妖的自己,却看到她在角落里呆呆地站着,她甚至还有一丝想知道当时的自己到底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