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 奇怪之处
屠勇夫气的脸红,就要冲上去给左辅一拳。
文智童在后急拉住屠勇夫,要屠勇夫冷静下来,但他正在气头上,那里听的下文智童说的话,一使劲甩开文智童,一阵旋风似的来到左辅面前,斗大的拳头随即而出,嘴里还嚷道:“老子我豁出去了,先宰了你再说!”
拳头轰出,吓的左辅面无人色,左辅、右弼两人慌张道:“救命……救命啊,教父,屠勇夫当众行凶啊!”
就在拳头将要击中左辅之时,一旁的江书客,以及坐在尾端不发一语的其中一人突然有了动作,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到左辅面前,伸手抓住了屠勇夫的手腕。
一时间,两股力道箝制了屠勇夫的进攻,屠勇夫看着来人不悦的说道:“江书客、断狱刑,你们两个什么意思?要为这小人讨饶吗?”
在他右侧,那左半面有花纹却不减其面容俊俏之人,抓着他手腕开口说道:“屠勇夫,这是在大殿之上、教父面前,断狱刑希望你三思而行,不要冲动。”
在他左侧抓着他的江书客亦说道:“断狱刑说的不错,你不该如此冲动,为了这种人不过是污了你的手而已,而且……”
江书客一展笑容,笑道:“要清理大殿可是很麻烦的呢!”
屠勇夫使内劲欲震开江书客两人,不想他的内劲走到手腕便被两股真气挡下,试了几次无法挣脱江书客两人的箝制,知道自己的功力差他们一截,于是放弃道:“哼,就先饶了你的狗命!”
见屠勇夫收手,江书客两人亦放开双手,让屠勇夫恢复行动。
而此时的左辅早惨无人色,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呆站在那里发抖。
江书客向万教之父道:“教父,屠勇夫虽然行为不体,但念在他是情绪失控,一时不能自己,请教父网开一面。”
万教之父沉吟半晌道:“嗯……屠勇夫,看在江书客为你求情的面子上,本父此次暂不追究,但若是还有下次,本父绝不轻饶,知道吗?”
屠勇夫虽气愤难平,但捡回一条命,还是向万教之父拜谢道:“谢教父不杀之恩。”
而一旁的左辅、右弼见江书客一脸得意的瞧着他们,屠勇夫又全身而退,只气的一把怒火肚内直烧,但又不敢当堂发飙,遂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江书客、屠勇夫两人。
万教之父接着再道:“至于文智童……”
文智童听教父提到他的名字,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大气不敢喘一口的等待教父的宣判。
而左辅、右弼两人暗思既然无法扳倒屠勇夫、江书客,好歹也要解决文智童,重挫那帮子人的锐气,于是赶紧一步向前说道:“教父,文智童屡次失败,重挫世家威信不说,还可能使世家失去先机,陷世家于不利之地位,如此重罪,文智童绝不能轻饶啊,教父!”
文智童听他们一番话,脸色苍白的望向黑幕,只能结巴说道:“这……教父……请……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这次一定会成功完成任务的……”
万教之父尚未发话,江书客已向前说道:“教父,请再给文智童一次机会,方今正是用人之际,若先斩自家大将反而对世家不利,请教父三思!”
万教之父手指轻敲扶手,许久方道:“既然如此……文智童,本父暂且放你一马,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文智童鬼门关前走一遭,他抹去细汗,声音颤抖道:“谢……谢教父……属下必不辱使命……”
左辅、右弼见教父对文智童又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急道:“教父,这……”
万教之父喝道:“行了!左辅、右弼你们两个质疑我的裁决吗?”
教父发怒,左辅两人那还敢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说道:“不敢,不敢,教父圣明、圣明!”
说是如此说,但看到江书客笑的得意,越深恨之。
万教之父看他们两人哈腰之样,“哼”一声道:“好了,如果没事,就都下去吧!一笔定言你留下。”
众人转身离开青龙殿,独留下一笔定言江书客。
走出殿外的左辅、右弼一肚子火的走回左辅的住处,一进入屋内,一口气没处发左辅的就把桌上的茶杯全扫在地上,把个名贵的茶杯“乒乒乓乓”的碎成一地。
左辅左手猛敲桌子,胸脯不住的激烈起伏,大声怒道:“那个一笔定言!老跟我们过不去!也不想想当初他的身份,如今敢如此跟我们做对!”
右弼道:“要不是这些年教父宠他,他敢如此嚣张?”
左辅道:“就不知道教父为何如此宠他?想当初权相静养之时,还是我们代理世家,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同样是权相府出来的人,为什么教父独独宠他?为什么?为什么?”
越说左辅越气,手握拳头使劲的狂捶桌子,发出巨大的“碰碰”声响。
右弼道:“说到教父,你不觉得这几年教父怪怪的吗?”
左辅没好气道:“嗯?什么奇怪的?”
右弼道:“嗯……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觉得教父越来越难以捉摸。”
右弼沉思一会儿继续道:“你不觉得吗?早些年教父的脾气是只要有一点点对他有所不忠不敬便会下令杀了,但现在的教父却……懂的宽容?”
左辅“哼”道:“还不是那个一笔定言!要没有他,跟我们做对的文智童他们早死了,哪里还会让他们活到现在?”
右弼摇头道:“不……我想就算没有他,教父也不会杀了他们。”
左辅道:“为何?”
右弼道:“你忘了吗?文智童、屠勇夫他们本来就是教父身边的人,跟你我不同,我们过去可是权相府的人,而且他们过去为教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你觉得教父真会听我们两个的话,杀了文智童他们吗?”
左辅道:“可是,过去教父不是每次都听了我们两个的话,杀了那些世家老臣?那些人也都是原本教父身边的人啊?”
这正是右弼觉得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