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将计就计2
看出我的意图还演了一出让我以为可以透过寒面郎君控制你的戏码,到头来还反送我一个救我属下的大礼……玲珑冰心玉蝶飞……玲珑冰心啊,能够三番两次的破我的局,顺水推舟的不着痕迹,还能反将我一军让我欠你人情……你还真是个对手!
果然是我认为能用来复仇最好的脑子……很好,既然玉谷主你都给了我这些“忠告”,我又怎么能拂了你的意?呵呵……
眯起鹰一般的眼,鬼面具怒火也似的眼慢慢的浮上一丝笑意,但那是冷酷而不着温情的笑……
转过头去,鬼面具怒极反笑的双眼看着眼前之人,懒懒的说道:“喔?鬼幽邪夫啊……有什么事吗?很少见你来找我啊。”
鬼幽邪夫表情不悦,轻哼一声道:“行了,鬼面具!我是来问你,答应吾皇之事到底进行的如何了!”
鬼面具轻道:“怎么?等不及了吗?”
鬼幽邪夫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一黑,压着怒意沉声道:“鬼面具!你--”鬼面具嘿然一笑道:“行了,你是来找我见他的吧?带路!”
鬼面具将鬼幽邪夫如同仆人般的喝令,气的鬼幽邪夫全身打哆嗦,但自己又对眼前这人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转过身去,喝道:“走!吾皇召见你。”
鬼面具发出清清楚楚,毫不掩饰的冷哼,大步的跟在怒气无处发的鬼幽邪夫身后慢慢的走。
出了方才的大门,弯弯拐拐的跟着鬼幽邪夫东转西转,经过一条条昏暗又昏暗的小径肠道,他们转向一条往下的石阶。顺着下去,那石阶的底部连着一间空无一物的处地,宽敞敞的空间,只有数只火把架在三面的石墙上,闪闪烁烁,映的两人的影子黑长的如妖魔般的在那跳舞着。
鬼面具望了一眼,冷冷的道:“你不是说骷髅皇要见我吗?人呢?躲哪去了?”
如此高傲的态度,让鬼幽邪夫再也忍不下去,怒道:“你!鬼面具,你居然敢对吾皇如此大不敬!”
鬼面具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说道:“人不在?看来骷髅皇也不是有什么急事,我还有事要处里,不能跟你在这闲耗。”
言罢,竟是一个转身便走。后头的鬼幽邪夫气的双眼圆睁,两只拳头握的死紧,一把干枯的身躯颤抖不已,本想撕破脸算了,但知筹码都在对方手上,只好忍气吞声,咬牙切齿的低着头道:“刚刚是小人一时口不择言,冒犯了鬼首,还望鬼首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小的过不去。吾皇差小的来是有重大要事与鬼首相讨,望请移尊就驾。”
鬼面具这才转过身来,眼带胜利的轻道:“早这样有礼不就好了吗?”
鬼幽邪夫怒光一闪,一句话不说的转过身去,走到面前的石墙站定。就见鬼幽邪夫伸出苍白的手,将指节凸出的大掌贴上石墙道:“暗地生,阴府归,众生服膺!”
随着鬼幽邪夫的言语动作,眼前的石墙蓦地浮现出一白森森的整副骷髅影像来。接着那鬼幽邪夫一声喝道:“开!”
手一扬,完整的骷髅竟是散了开来,数百来根骨头接尾接的绕做一个大圆接在骷髅头的下方,而那石墙被圆包围的地方如今像是被腐蚀般的现出空荡荡的一片圆形入口。
鬼面具轻笑一声道:“喔?没想到堂堂的骷髅皇「躲」在这里啊?”
鬼幽邪夫身子一紧,垂下的手迅速的握了一下又放开,然后有点僵硬的转过身来,用着强拉出来不自然的笑容,忍气吞声的说道:“鬼首……请……”鬼面具双眼笑意一闪,不理会鬼幽邪夫满脸强压的怒意,径自的走入了骷髅头下方的圆洞。
同样是暗淡的空间。数根响的霹雳啪啦的火把在这地方除了声音还能让人感到它们的存在外,那本是肆意狂舞的火焰在这浓厚的暗黑气息下竟是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以及可笑。
鬼面具淡淡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长方形高台,毫不犹豫的便走到高台的前方数公尺站定,开口道:“骷髅皇,许久不见,别来无恙乎?”
高台内一声声如鬼嚎一般的声音传了出来,嘶吼着断断续续让人凝血的声音道:“鬼--鬼面具--时间不多--东西--给我--我--”回荡在密室内久久不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鬼声仿佛是从地狱来的一般,让密室内的温度当场就恶寒了不少,连四周的火把也有如胆寒般的熄了不少根。
鬼面具斜眼瞥道:“嗯?比起当初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的你,现在能说出人听的懂的话,看来我给的「珞琼玉液」很有用嘛--”鬼幽邪夫再也忍不住,握紧拳头喝道:“鬼面具!你!”
鬼面具从鼻间拖曳出长长的一声“嗯?”
缓缓的回过头去,用不屑的眼神瞧着鬼幽邪夫。
骷髅皇令人极度不舒服的尖利之声再起。不知道鬼幽邪夫是不是从这鬼叫一般的凄厉叫声听到了什么,总之他在尖声之后忍着怒,一点头,抿着嘴,退了一步。接着隐身在平台凹槽之内的骷髅皇用着人听得懂的话道:“鬼面具--同盟--我--活--能助--反目--仇--”断断续续不连贯的字辞充斥在小小的斗室内,加上摇摇晃晃随时就要熄灭的火把,让这密室显的越加的阴森诡异。
鬼面具双眼精芒闪动,似是在想着什么,好不容易,等到那拔尖令人不快的声音消失,他方才开口道:“条件--我要你借我「返本元真」一用。”
此言一出,鬼幽邪夫双眼猛的一睁,失声道:“「返本元真」?你怎么会知道此物?”
鬼面具淡淡道:“这你不用管,我自有情报来源。只要告诉我借或不借就行。”
鬼幽邪夫厉声道:“鬼面具--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返本元真」是吾皇至宝,岂能让你借用!”
鬼面具轻哼一声,不置可否的说道:“是吗?那便罢了。”
说罢,竟是一个转身便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