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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太子奶公凌普倒台

一时之间俩个未曾交心之人,竟然也能一个眼神读懂对方的意思,但格佛荷只是笑了笑没有应声。

因为她不知道这个自己都不可能完成的黄粱美梦,他们又会维持到多久?

别到时候他们出海经历重重磨难之后,不仅没有占山为王还受伤了,那就丢人丢大发了,回来很有可能是牟了劲的更加想把太子拉下来继承现成的江山,所以到那时候希望太子见到她还能欢愉。

太子见她笑而不语,也不气恼,因为他们本就只男女有别,加上在年岁上自己都能是格佛荷阿玛的年纪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就这样现场气氛陷入宁静中弥漫着丝丝诡异的味道,俩人互不干涉安静烤火看康熙写福。

不知过了多久,康熙总算是停笔了,看着自己日益精湛的字帖满意点头,拿出其中较为顺眼的福字递给太子:“虽说先前在大殿之上朕已经赐过福字了,但如今就只有咱们父子三人,到底还是寓意不同,你且收着吧!

朕瞧着这福字圆润,笔迹凌厉却不失风骨,倒是合适你现在的心境,望我儿在新的一年里越发精炼聪慧。”

太子到底是不同于格佛荷,于江山而言这可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之前虽是让他有诸多意见,可今近日来却和自己敞开心怀好好聊上一场,顿时父子之间随着年岁的增长所产生的隔阂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也乐得装傻,享受当下,多加感受这来之不易的亲缘。

太子颇为感动双手接过,视线对上康熙的眼眸,看清向来凌厉锋锐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霎时忆起幼时父子之间的亲密相处,阵阵心疼涌上心头,喉咙里痒意抓了一下嗓子眼。

为了遮掩眸中的水雾太子连忙低头,强忍住内心的辛酸和憋了许久的委屈暗哑着嗓音低声道:“儿臣谢过皇阿玛,皇阿玛是大清的天子,肩上背负众多期望,所以还请皇阿玛保重身子。

批阅奏折之时记得别总是熬夜,这对身子不好,儿臣无能不能为您分忧半分就算了,还总是给您添麻烦,惹您发怒,还请皇阿玛原谅孩儿的不孝。”

此话一出,康熙顿时也红了眼眶,可也不会在孩子们跟前随意落泪,所以尽管嗓子已经憋得发疼,还是强忍住了水珠落下来。

他欣慰的伸手轻轻搭在太子肩膀上拍拍,嘴唇努动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把满肚子的话咽回去,未曾有言宽慰,转身把其余的福字送给格佛荷:“你喜欢满院子贴福字,这是皇阿玛亲自曾与你,这是新的一年,贴上这些福字定能福运满满。

祝我儿福运安康,容貌秀丽。”康熙宠溺地揉了揉格佛荷的发顶,眸中满是眷恋。

慢慢长成,被长成太快了,皇阿玛还没有做好送你出嫁的准备,也担忧自己年年渐老护不住格佛荷的天真烂漫,这孩子一点心眼子都没有,什么事情全都摆在明面上,性子要强受不了一丁点委屈。

如此性子,若是自己还在位当皇帝倒也还好,可一点自己不在其位,格佛荷定无人愿意纵容。

“儿臣谢过皇阿玛。”对于这宠溺的眼眸格佛荷已经感动过很多回了,到现在看见依旧憋不住满心的欢喜。

“行了,现在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回永寿宫吧!免得完嫔忧心于你。”康熙余光瞧见油碟中快要见底的灯芯对格佛荷催促道。

“是,儿臣先行告退!”格佛荷人看了看康熙,余光又暗中瞟了一眼坐着不动身的太子,迅速行礼出去。

想来康熙是想留下太子彻夜长谈了……

夜渐深,为了寻找金龙的身影格佛荷并未坐上轿撵,而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一深一浅踩着雪地回去,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不知走到哪里金龙忽而从天而降落在她的肩膀上,亲昵用龙头蹭了蹭她脸庞,无声龙啸一声缩小数倍盘旋在她手腕上,瞬间格佛荷毫不见涨的异能修为一路飙升涨到连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的进阶。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充满力量,或许连天道都能挑衅一二!

这想法一出,立即被金龙抬起来的龙爪一抓手腕,对上它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眼眸毫不掩饰地露出不屑鄙夷加藐视的眼神,她顿时暂时歇了这份心思,摁住内心愚蠢但也蠢蠢欲动的心。

坐上轿撵加快步伐赶回去,躺床上认真修炼,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就不信自己这辈子还不能弄死这狗天道,就算是弄不死也得给它狠狠挠两下痒痒肉。

哼!!!

而养心殿这边,康熙端着茶杯和太子面对面坐着,认真看着太子沉吟了一下,把玩手中茶杯,对其挑眉面无表情说道:“这些年里你对朕有什么看法?是觉得朕对你已经放弃转头扶持旁人了?

还是说你从未信任过朕?在你心中你的索额图和凌普这两个奴才才是你最为亲近之人?”他回想了一下,他们父子俩人所产生隔阂的时间段,好像就是这俩人在太子耳边时常念叨之时。

听见这话太子抬眼看过去,眸中闪过一丝诧异,看懂康熙想和他来一场父子之间的谈心,太子顿时把平日里的伪装全都卸去,认真与他对视,眼中透露些许哀伤,长叹一声声音充满委屈:“皇阿玛何需试探儿臣?

您是父君便亲自教养儿臣,对比旁人儿臣算得上是在您怀中撒娇长大的孩子,拥有完整的父爱,您与旁人在儿臣心中定是和旁人所不同的。

儿臣虽然知道手底下的弟弟们都是您的亲骨肉,您对他们好也是应当的,毕竟您不是儿臣一个人独有的阿玛,可您是知道的儿臣就只有您一个,而旁人好歹还有额娘为其谋划。

他们就算是受委屈了,还有一个帮其出头之人和避风港,可儿臣除了您这就再也没有余地述说这满心的委屈了。

所以说见到你把这从前完整属于儿臣的宠爱被您一分再分,对儿臣的要求一再提高,拿着弟弟们各所不同的优点来和儿臣做比较,可皇阿玛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儿臣的人,你定是知道儿臣的不足,那为何还要用这些不足来使劲戳我心窝子?

咱们父子之间可不是旁人的三言两句就能随意挑拨的,咱们能日渐疏离不过是皇阿玛这随意能偏的心。”随着把内心憋了许久的委屈一一对康熙述说出来,太子早已经绷不住眼眶里的水雾,颗颗分明滴在手背上,冰凉一片,可内心确实欢愉的。

余光偷偷瞟向康熙满心期待,希望他们父子之间从此之后便能回归幼时般的亲近,可他自个也知晓这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是皇子那对于年老的皇阿玛便是一个潜在的威胁,所以时光啊!把宠爱他的皇阿玛偷去了。

有的时候他多想自己不是生在帝王家,这样一来他是不是也能拥有一个父母恩爱两不疑,他日日满心都欢愉?

可身为太子的他身上背负的不仅是这个大清江山的未来,连带着母族的荣耀也得兼顾,所以啊,不是他想争,而是退一步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的悬崖由不得他不争不抢。

太子的声声哭泣述说,冰冷的眼泪也跟着滴在康熙的心尖上,把玩茶杯的手顿了顿,满心想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可看着满脸胡茬子汉子形象的太子,康熙顿时歇了这份心思,不是孩童了,揉揉也不能抚慰心中伤痛。

罢罢罢!

抬眼看向手中拿着一沓厚重信件的李德全,后者赶紧上前把手中的东西递上去,康熙没有伸手接过自顾自看着太子道:“你自个看看吧!这便是你身边之人仗着你的势耀武扬威,连朕的贡品都敢动,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敢动的?

你是太子,只要不犯错,将来这大清的江山便是你的,毕竟你是朕花费几十年的时间悉心培养的太子,有些路不该你走,别轻易听信旁人的话走岔路。

朕虽说让你们兄友弟恭,可谁都知道这不适合皇室之人,朕对你没有旁的特殊要求,唯一一点你需给朕牢记于心,切不可手足相残,朕见不得这血腥的场景。

待你上位之后记得对格佛荷好些,人的年岁都是有限制性的,所以你尽可能在能接受的范围内让她活得肆意些,若是她成亲之后生活不悦,定要把她接回来好生荣养。

朕已经写好一封谕旨置于养心殿牌匾身后藏着,这是给格佛荷的,待朕百年之后你再拿出来按照上面的指示对待格佛荷。”

“皇阿玛也不怕儿臣醋了,儿臣这个太子都没有这个待遇全都被这小丫头占尽了便宜。

儿臣看现在在您心中也就格佛荷能占一席之地了,旁人都入不了您的眼,不过皇阿玛既然有言在先,儿臣也能向您保证,若是最后儿臣上位,那格佛荷便能如皇阿玛在位之时肆意妄为的活着。”虽然对康熙不报期望,但听见这细心嘱咐的话,还是浅尝一丁点的醋味。

接过李德全的信件一看,真是越看越心惊,有些东西他很是眼熟,全都是凌普说是从宫外淘回来的稀罕物,价格不贵,因为对宫外的物品不熟悉,他处于对凌普的信任也就没有多言。

如今一看,好家伙,这是把内务府当成他自个的私库了吧?任其拿捏,真真是好样的。

可终究自己是利益获得者,太子没有辩驳,把信件放下掀开一炮跪在康熙脚边羞愧道:“儿臣看管不利,还请皇阿玛责罚!”重重把头磕下去,一副豁出去杂碎头颅之态。

看着康熙都感到心惊,迅速抬脚拦截惊慌道:“此事,朕知道你是不知晓的,所以此人你自个处理,斩草除根,他虽是从小带你长成的,可身边的奴才谁不是如此。

你是太子重情是好事,这能说明你不是冷血之人,可也别太重情到是非不分之地,若是如此你便有昏君之才,难当大用。

回去吧!朕话已至此,你心中自有谋算。”若是没有的话,那只能他来当这个恶人了。

区区一个奴才都能有把内务府差点掏空的本事,可见贪心不小啊!比他这皇帝还富有。

想到这康熙危险的眼眸眯了眯,松开阻止太子的脚。

而太子也是满心懊恼羞愧难当,轻轻磕一个响头,闭上难过的双眼,艰难吐出:“儿臣定不会让皇阿玛失望,谢皇阿玛教导!儿臣告退!”

起身时身子踉跄两下一旁的李德全见此赶紧伸手虚扶着,护送出门:“奴才恭送太子。”

太子感激对他点点头,转身深一步前一步踩在雪地里,浑身散发低迷的气息,明眼人都能瞧见他紧捏的信件手背上全是凸显的青筋,双眼猩红水雾弥漫,模糊了视线。

回去之后,太子让满脸蒙圈摸不着头脑的太子妃清点毓庆宫所有值钱的东西,而他顾不上解释匆匆待人撞进凌普的房间好一阵折腾,逼问出凌普藏在宫外的宝贝,连夜派人出宫搜查,这一夜毓庆宫鸡犬不宁,但天一亮康熙起身之后就看见满殿的物品。

对此他还是有些吃惊的,眸中满是对太子欣赏满意,头也不抬对伺候他洗漱的梁九功问道:“这是把毓庆宫都搬空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听说昨晚毓庆宫的人出宫了,今日天擦亮之前回宫,且毓庆宫昨夜灯火通明,今日太子爷亲自压着凌普在毓庆宫门口中仗责,且还把他的罪行一一通报出来,最主要的是命毓庆宫内的所有奴才全都去观看这下场。

听说太子爷已经把老底已经掏空了,这些银子银票有些还是太子妃的陪嫁,太子派人送过来的时候说是,这些东西全都是补差的物品,请皇上清点一番,若是有缺的还请皇上明言,太子爷再想法子赔款。”

听到这康熙嗤笑一声,推开梁九功的手,自个擦手假似不在意打趣道:“他能想什么法子?还不是牟了劲想在朕跟前寻差事,到时候办好了还有奖赏,如此一来,跟朕自个拿自个私库里的宝贝赔偿给自己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些银票和银子其中既然有太子妃的陪嫁,那你便派人还回去吧!别叫旁人以为这偌大的皇宫,朕已经养不活开始靠儿媳的陪嫁养家了,朕可丢不起这人!

其余物品你看着挑些没用的东西给太子还回去,别叫他毓庆宫光秃秃的不成看,若是有客人上门瞧见了,还以为皇宫遭贼人光顾了呢!”

言语间满是对太子满意,欢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动作轻盈欢快,瞟了眼梁九功自顾自抬脚欢喜去批阅奏折,路过盛装物品的箱子是脚步在不轻易间放慢了些许,仔细看看,看见里面有很多宝贝都还回来,这心中对太子就更加满意了。

行事果断,有勇有谋,御下之术运用灵活,看着还行吧!

“喳!”梁九功赶紧应声,眼中的笑意直达眼底,对太子此番“起死回生”之术深感佩服,这种事情果然还得是太子做出来才有这种效果。

他知道皇上就是嘴硬,明明对太子关心不得了,可还是用嫌弃的口吻说出来,但言语间都是在吩咐自己把毓庆宫原本的物品还回去。

所以啊!还是这对父子会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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