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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去四阿哥府中

猩红的眼眸渐渐褪去恢复正常,可世界依旧扭曲静止不动,格佛荷扭头看了一眼娴何等人,见他们脸上仍旧保持在暂停那一刻的表情动作。

身上倒是没有瞧见战斗之时所带来的的损伤,顿时格佛荷心中倒是安心许多,动了动僵硬身子,左右看了看,仍不见金龙声音,心中恐慌越发扩大立即焦急惊慌失措试探大声吼道:“金龙你给我出来,快!

狗天道依旧败北狗盾了,你赶紧出来,我从它身上薅出了世界本源,能量……”多的嘞!

话都没有说完金龙瞬间从门外冲出来,速度之快只能看见一道金光,待正眼相看之时金龙明明灭灭差点涣散的一身子已经出现在跟前,见它连缩小身子都费劲,就这样趴在地上。

艰难仰头对格佛荷挣扎睁眼忧心左右扫视一遍她的身子,直到确定身上无伤之后,立即垂头重重砸在地上涣散了一息,紧接着又重新凝聚成型。

龙角溢出一丝丝血气,龙眼疲倦睁睁闭闭,龙威以散,尽显

使劲伸出爪子扒拉格佛荷的裤腿,见此格佛荷直接绷不住猛扑在地上,迅速咬牙抽出内体异能之力转换灵力渡过去,边惊慌哭泣边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嘴唇渐渐惨白紧抿唇。

幸而对金龙还是有一点作用的,随着异能的输送金龙明明灭灭涣散的身子逐渐凝聚成型,在格佛荷差点脱力之际,金龙眼眼她喉咙上下滑动一下,小脸微鼓一副要吐血的模样,它立即一爪子轻轻把格佛荷推开断了供给。

脸上的神色满是烦躁中带着担心之意,高傲从地上爬起来高高在上低头睥睨于她,喷出一阵金色龙息,灯笼大的龙眼紧盯着她眸中满是懵懂的不解,歪头愣愣想了想,随后低头亲昵蹭了蹭格佛荷的额头,随后飞身出去,消失在眼前。

在它消失在门口之际,世界瞬间恢复正常,娴何等人见格佛荷已经在他们的包围圈之外,愣了一下满是疑惑,随即立即反应过来顾不上满腹猜疑,纷纷继续围上去。

“格佛荷没事吧?”娴何见格佛荷脸上虽是惨白无血色,可眸中却隐隐透露出疯癫的兴奋之感,瞧着就感觉精神状态不对劲,心咯噔一下一下子荡入谷底,该不是是吓傻了吧?

众人见此,无人敢上前动手摇晃让她唤回神一下。

此时,格佛荷已经被娴何惊慌失措的叫声唤回神,歪头看向她不解疑惑轻“嗯?”了一声,眼尾殷红,嘴角却渐渐咧开,像是悲伤中的欢喜疯癫之态。

见此,娴何紧抓格佛荷肩膀的手一下子垂落下来,惊悚瞪圆眼张了张嘴失声哭出来,随后紧紧抱着格佛荷,努力抑制住心中撕裂的心嘴唇颤抖尽可能温声宽慰道:“额娘在呢!

格佛荷额娘在呢!你别慌,弘晖自有去处,他身旁定还有阿玛额娘看着。

但是额娘身边就只有你一个,所以孩子千万别多疑,额娘求求你别伤坏了身子。”她的孩子为何坎坷这般多,犹如当年的夏天般,一场小小的风寒格佛荷就……

她可怜的孩子是真的一点风霜都经不起了,老天爷求求你睁开眼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情,她就只有一个孩子了啊!!!

抱着格佛荷身子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眸中也欲渐跟着疯狂,眼珠子猩红一片布满红血丝,旁人见此都心惊胆颤不敢出声惊扰。

格佛荷听着耳边转来能感觉到道疼到心尖的哭声,小手迟疑搭在娴何后背上轻拍,假似乖敛嗓音软糯撒娇道:“额娘乖乖哦!格佛荷无事。

只是啊,这天道当狗,我厌烦和它打了一架而已,您瞧儿臣身上是否一点伤口都无?”说着使劲抽身离开娴何怀中乖巧在她跟前转了两圈,好让她看清。

对此,娴何这心也越发疼得喘不上气,她的孩子好像是真的惊傻了,肩膀耸动手死死捂住嘴,眼睛已经哭得眯起来悲伤摇摇头,身子晃动,想了想拉着格佛荷亲自交到吉生手中叮嘱:“待格格去四爷府上瞧一眼,切记派人知会十爷一声,求十爷帮忙看顾一会格佛荷。”

说不定格佛荷去四爷府中见到弘晖之后,说不定还能惊回神,别像今日这样痴痴傻傻的模样,往后可该如何是好?

随即弯腰给格佛荷拭泪,哽咽吸气艰难道:“格佛荷乖乖啊!你去四爷府上瞧一眼弘晖,待回来之后便好了啊!”等会她一定要去皇上求得几个喇嘛过来帮忙念经祈福一下,求求长生天和佛祖把她的格格还回来。

“好啊额娘!”格佛荷乖巧应声,趁着和娴何身体接触之际迅速把异能渡过去帮其情绪动荡过大带来的伤害,随后亲昵在她脸颊上亲香一口松开。

仰头对娴何挥手甜甜笑道:“额娘再见!”整个人的状态恍若无事,仿佛在听见弘晖离世的消息伤怀到失声的人不是她一般。

娴何顺势起身,用手帕捂住嘴唇,哽咽点点头,摆手:“去吧!早去早回!”眼眶中泪流不止,模糊视线,早已经分辨不出谁是格格了。

但暗中还是拼了命的把格佛荷此时的容颜牢牢刻在脑海中,渗入骨髓,垂落的另一手藏于袖中紧攥,纤细保养得白里透红的指甲在用劲之下断裂,鲜血立即从手指缝中溢出来滴在地板上。

幸而地板是黑色的旁人一时之间察觉不出,但此时精神一场敏感的格佛荷霎时捕捉到娴何的异常,眼神闪了闪,但并未出声,趁她这会精神麻木之际迅速渡异能过去修复伤口,直到如初。

完后,冲她点点头笑而不语,转身迈脚出去。

正好遇见吉祥带着黄元御匆匆赶来,他们见脸色惨白的格佛荷,顿时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差点吐出来的地步,身子受不住;踉跄一下双膝跪地行大礼:“奴才给福皇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起磕,黄太医留下给额娘把脉看一眼,吉祥跟着本宫走!”

“喳!”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俩人虽是对于这指令摸不着头脑,可还是顺着本能做出反应,迅速起身一进一出。

“格格您这是去哪?要不奴才去备上一顶轿撵过来?”吉祥见渐行渐快的主子,他们身后的奴才都只能一路小跑跟着。

此情此景犹如暴怒行走之人,惨白的脸上挂着浅笑,瞧着就渗人。

“去备马,直接出宫去四哥府上,吉生你去回禀皇阿玛一声,说我要出宫去四哥府上一趟。”她脚步急切加快往前冲,身后之人全都一路小跑跟随。

“喳!”两人兵分两路。

不一会吉祥备好马车,紧接着吉生身后也跟着李德全和李太医一道过来:“格格吉祥”李德全走近之后对格佛荷行礼。

“起磕,上马车!”格佛荷冷声说完溪善立即掀开车帘,李德全迅速掀开衣角抬脚跨上去。

坐在格佛荷脚边,不待他出声格佛荷立即道:“出发!”

“喳!”吉祥麻利驾马车出行。

马车内气氛压抑叫人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不敢随意喘息,此时格佛荷低眸对上李德全面无表情问道:“皇阿玛是何意?”

见忽而严肃冷声于寻常温和之人判若两人的格格,李德全头皮一麻,目光落在格佛荷脚尖上,紧张缩着脖子回禀道:“回格格的话,皇上之意随您吩咐

不过今日定要赶在宫门落锁之时回宫,万不能留宿四爷府中。”说着中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双手奉上:“格格这是皇上请您帮忙转交给四爷的信件。”

尾音一消,立即态度突变双膝跪地眸中满是心疼祈求道:“皇上有言还请格格注意身子,万不能因为此事伤身。

说句大不敬的话,因为伤在格格身上,皇上比您更加心疼,您是不知但凡格格身子不适,皇上是坐立难安日夜不敢寐。

特命皇宫中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太医全都守在床前,且皇上每次就算是处理公务也都是在格格床前办公,所以还请格格疼惜疼惜皇上身子吧!

是奴才冒犯了,还请格格责罚!”说着就要使劲把头磕在板子上,幸好格佛荷眼疾手快迅速抬脚垫在额头前,而李德全的反应能力也不是盖的,见眼前忽而多出一只脚后紧急止住动作,轻轻磕在另一旁地板上感动道:“奴才谢格格恩典!”

“起磕!此事我定会记在心上,除去此事后,李公公可有什么话要回禀于我的吗?”格佛荷动了动手指,扭头透过车帘看向外面,见花草渐渐往后退,她的心绪也跟着飞向娴何和康熙身边。

听见这话,李德全一时之间有着摸不着头脑,疑惑地偷偷抬眼用余光瞟了一眼格佛荷,见她目光看向外面,霎时顿悟其意,随后迅速回过神来起身坐在脚边缓缓道来:“回格格的话,今日四爷府中派人送信进宫说四爷府中有事告假,上早朝的时候四爷就从未进宫。

同时带走黄太医和李太医俩人一同出宫,待午时格格前脚刚走,两名太医便紧跟着跟四爷府中的苏培盛进宫报丧,说是弘晖阿哥落水已经薨了。”

“落水?怎么会好端端就落水了呢?还偏偏是弘晖,府中旁人都无事?”对于此事怎么看都是透露着阴谋,要知道一个主子不管去哪里身旁都会跟着几个奴才伺候,就是害怕这种突入起来的意外发生无人知晓。

对于格佛荷的质问李德全紧了紧喉咙紧接着道:“回格格的话,此事虽是看着疑点重重,可在皇上和四爷的盛怒之下查明,此事还真是一场意外,并无他人手笔。

全是弘晖阿哥近日学业繁重,身子虚弱烦躁许多,便支开身边伺候的奴才自个坐在凉亭中乘凉一会,谁知这一小会的功夫便出事了。

前后就几息的功夫,可弘晖阿哥早已经在惊慌之下呛水进肺中,加上日夜操劳学业吐过几回血,纵使是华佗在世也难和阎王抢人。”说来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不管怎么躲都躲不开。

而懂一点历史知识的格佛荷突然急切抓紧李德全的胳膊问道:“今夕是何年?”

她隐约记得弘晖好像是能活到八岁来着,且弘晖是和自己同年,所以今年她也是八岁,忽而格佛荷的手直愣愣垂落下来,眼眶续满水雾沮丧之意溢于言表。

真的是历史不能改变吗?那十阿哥的结局呢?

这是天道使劲掰回正轨的结局吗?可这世界明明就是一个野生的世界啊!

自己和娴何都是历史上不该出现的人都出现了,加上有些人的出生本就不符合历史时间的,明明都已经歪曲趁这副模样了,为何还要执着于历史进程这件事情?

众人见她突然眸中满是绝望之意骇然不敢动,暗中对视一眼纷纷无助摇摇头,李太医迅速伸手搭在她手腕上,几息之后才敢吐出提着的气,对李德全点头。

后者也紧跟着松解一丁点紧绷的背脊瘫软下来,小声回禀道:“格格今夕是康熙四十四年。”

康熙四十四年了,那应该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段了,大差不差。

格佛荷落泪并未回应,手紧紧握成拳渗出丝丝血色,见此李太医赶紧轻轻掰开手指帮忙上药,溪善也紧接着连忙把手中的手帕全都裹在她手上以防再次受伤。

良久,站在四阿哥府前特意等待格佛荷的十阿哥在见到她的马车之时立即拉着十福晋上前,不待吉祥掀开车帘就已经上手掀开,对格佛荷伸手忧心道:“十哥在,等会十哥陪你一道进去,别伤坏,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弘晖归天做他的仙童本是好事,说明他的历劫已经结束了。”

“十哥~”见到亲人后这使劲憋着的情绪立即宣泄出来,格佛荷猛地朝十阿哥扑去,紧抱住他干瘦的腰肢埋在他怀中无声抽泣。

“十哥都懂,但弘晖定也是不愿瞧见他最为喜爱的布安为他伤怀到如此,进去之后就别哭了,四哥瞧着心中更疼。”十阿哥疼惜的给格佛荷顺顺背,随后松开她的身子接过十福晋提过来的手帕拭泪,把格佛荷的手交给十福晋:“还请福晋带妹妹进府。”说完转身站在一旁立好,男女大防,可不能让旁人瞧见笑话了去。

对于格佛额名声有碍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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