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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八阿哥是惹人厌的狗男人

而这边走远的格佛荷,是边暴走边脸颊气鼓鼓的憋红脸,自己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立不起来的人,都不是自家人也不是她亲自上场撕,有自己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帮忙撑腰,还能畏畏缩缩的,还真是瞧着怒极不争。

这娃往后可千万别找那种事多的男人和婆家,不然她敢断定这孩子刚刚嫁进去,或许都不用一年的时候便能消香玉损于后院之中给人家当踏脚板。

走在一边的十福晋见她气鼓鼓差点头顶冒烟的模样,就感觉一阵好笑,果然十爷说得不错,这孩子只要是旁人对她好三分,她便能真诚还十分,终究还是年少好,不用和她们这种年岁之人纵使心中有千千结都不敢随意情绪摆在脸上,也就只有格佛荷有这个资格无忧无虑了。

想归想,但还是得拉住直愣愣昂首挺胸一个劲往前冲的格佛荷,快速趁其不备弯腰牵住格佛荷的手腕,眉宇间满是欢愉温声打趣道:“呦!咱们的格格竟然气性这般大?

您可得走慢些,可千万别心烦便算了,还摔了一个跟头,那可就划不来了。”

“十嫂~您瞧您这种情况下还来打趣人家。”格佛荷被她这一拉怒气反而稍稍降下来,止住脚步扭头看着十福晋,小脚一跺假似不好意思的娇气道。

见到这不自在扭捏的小身子,十福晋捂嘴一笑,无奈摇摇头,还是一个孩子啊!对于这里面的门道还是不懂。

于是拉着她边走边耐心解释道:“你也别恼,免得伤了身子得不偿失,这种情况也并非是她的本意。

按理来说只要是他们府中的客人或是亲人,那在外人眼中便自动划分为一派,你虽是好意给她撑腰狠狠训斥那母女俩人一顿,好叫她们没脸。

可旁人压根就不会管她们之间的恩怨,只会把所有带来不好的影响摁在这姑娘头上,只因人是她带出来的,其中一人还是她长辈,在长辈被好友训斥她不但不帮,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烘火,你说这种姑娘一旦名声传出去之后,哪个婆家敢上门提亲?

找了这么一个里外不分,又不懂得尊敬长者,爱护姊妹,家丑尽可能亲自外扬,种种是因,别说别人了,她这只要是回府之后,铁定会被狠狠责罚一顿。”

所以说这种胆子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拥有的,至少自己不敢,方才那个姑娘也不敢这种不顾后顾之忧的行径,全因她们没有一个能像皇上这种掌管大清的生杀之权能者全身心宠爱和偏爱,这也是导致格佛荷有些不懂人间疾苦。

只是这种话她没有直接明言出来,毕竟一点作用都没有,管教格佛荷这种大事她在身份上够不到边,只能暗中提点一两句就算是好的,格佛荷只有皇上和娘娘担忧。

说句大话,纵使两人都不管,纵得格佛荷成为小霸王那也无妨,因为这天下都是他们爱新觉罗氏的,格佛荷身上的血统就是王牌,谁敢随意弄死她不成?

听着耳边娓娓道来的解释,格佛荷瞬间微愣脚步不由地慢了下来,双目眼神凝聚凝重了几分,眉头紧拧,心中思绪万千,好像是自己差点好心办坏事了。

隧而抬眼看着满大街随意乱走的男人们,而女人们全都是小心翼翼佝偻着身子,要么就是行色匆匆,女人在数量上也远不及出门的男人,所以这个世界对女人的偏颇和偏见可谓是已经深入骨髓里,轻易改不得。

回想方才自己一副气势汹汹想要替人出头的模样,顿时羞愧之心笼上心头,自己能帮她这一回可能连名声都坏了,待他们关起府门之时,或是往后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陈宛白不如意的时候撑腰,所以还是要遵守他们的生活准则进行。

于是不敢还嘴,十分沮丧拉着十福晋回府,等李嬷嬷们回来之后便匆匆回宫。

因为在宫门口处遇见等待的梁九功,于是进宫之后直奔养心殿,倒是不巧,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身穿朝服的皇子们。

“格佛荷给皇阿玛请安!给哥哥们问安!”

“福皇妹妹安好,可曾用过午膳?”太子接过话笑着应声。

“她哪是没有用午膳啊!你瞧着油亮的嘴角可不就是说明人家在宫外已经吃香的喝辣的舍不得回宫了吗?”不待格佛荷礼貌回应,康熙便犹如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闺女归家忧心的老父亲似的满心着急幽怨道。

随后紧接着道:“朕好像记得有些人可是拍着胸口邦邦响,保证昨日能回宫的吗?怎么有的人好像今日才回宫?”康熙板着一张脸对她挑眉斜看了一眼后专注自己手中的茶杯,差点能盯出花来,就算是百般无聊可也还是转动手中的茶杯玩耍,就是不愿意把目光放在格佛荷身上。

见此,格佛荷微微心虚摸了摸鼻尖,看向十阿哥,后者立即给力伸长脖子对她摊开双手无奈摇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皇阿玛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这提示了跟没有提示一样,格佛荷顿时不抱希望,又重新扭头看向其他人,对此,众人纷纷立即端起置于桌面上的茶杯一本正经喝起来,还相互交头接耳小声讨论茶水滋味,愣是没有和格佛荷来一个眼神接触。

看到这,她算是明白了,大老板不发话,她这是别想讨到好了。

于是,求人不如求己,格佛荷目光落在八阿哥桌面上的核桃眼神一亮,来了主意,哒哒走上前,在八阿哥幸灾乐祸兴奋的目光下把桌面上一整盘核桃全都端走。

满脸讨好之笑很是狗腿弓着身子双手捧着盘子上前,夹着声音娇糯撒娇道:“皇阿玛~”

“好好说话,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可不是你该学的。”听见这娇糯犹如后宫之女讨好他时的嗓音,康熙听了身子不由得打一个激灵,眉头一拧看着她立即出声打断。

“哦,好的,我娇贵的皇阿玛大人!”不让夹着嗓音说话,格佛荷立即乖巧改成压着嗓子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假男音,顺道搞怪来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深鞠躬,由于用劲过猛直接一头扎进康熙怀中,手中端着的核桃顿时“长了腿”似的满地跑逗笑旁人。

康熙自觉双腿一沉,特别是那有劲的胳膊肘对准子孙根狠狠来一下,他瞬间脸色大变憋红脸,额头冷汗点点渗出,护着她的双手紧握成拳,脚趾蜷缩在一块,暗中不断深吸调整状态保持表面平静,一口银牙差点没有一个劲全都咬碎。

脖颈处青筋微微凸起,幸而深吸几次之后渐渐缓过劲来,后迅速把格佛荷拉开来,迅速伏案挥笔批阅奏折,以作掩饰身子不适狼狈的模样。

“福皇妹妹的你“鸡蛋”可是满地滚了,你可需要哥哥们帮忙捡回去?”八阿哥隐晦嘲讽问道。

听懂隐含嘲讽的意味康熙不悦怒瞪过去,但是并未点名训斥,只是放慢手中的动作。

“好呀,那还请八哥帮忙一个、一个地捡回来可好?”格佛荷不怒反笑,似乎听不懂他话中之意,依旧乐呵呵地摆出十分真诚感激的模样拜托道。

听见这像是吩咐奴才做事的嘴脸,八阿哥一下子气息全哽在胸口中,上不去下了不来,恶心坏了,但自己话一出口,在皇阿玛跟前哪能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于是十分憋屈咬住后槽牙温和道:“不用谢,你我之间兄妹情深,何需这些虚礼。”

格佛荷面上露出感动坏了的笑容点点头不作声,眼睁睁看着八阿哥咬住腮帮子凸出憋屈,且还不得不弯着他那尊贵的腰肢帮自己捡回满地滚的核桃,想想这心中就一阵畅快。

不过在场的诸位皇子们见到八阿哥在皇阿玛跟前殷勤表现有爱妹妹的一幕,纷纷不屑对此行为嗤之以鼻,心中怒骂:真是个心机颇深之人,连格佛荷这点小事都能拿来作秀。

哼!

傲娇过后,和身旁之人纷纷对视一眼后,互相警惕对方的细微动作,随后立即争先恐后起身弯腰在地上给格佛荷捡回核桃装好,由于太子最先抢得盘子,众人不得不把手中捡回的核桃交上去,愤愤不满重重跌坐在椅子上,狠狠给自己灌下一杯茶水。

“福皇妹妹你瞧这些可还少?或是叫奴才们重新去取一盘回来?”太子异常得意对众人挑眉眨眨眼,后把盘子递给格佛荷暖心问道。

“谢谢二哥,格佛荷就知道哥哥们最是疼格佛荷了。

不过这些可都是哥哥们亲手捡回来的,也算是这盘核桃的福气了,旁的生物哪有这种待遇?”格佛荷笑得开心伸手接过盘子。

“骗子,昨日还说我才是最疼你的人呢!”坐在椅子上悠闲吃糕点的十阿哥听见这话之后,顿时把手中的糕点重重摁在盘子上,纷纷醋意斐然小声喃昵道。

随后瘪瘪嘴失落垂头小声嘀咕:“还说格佛荷就知道十哥最疼格佛荷了,这才过去多久啊!

今日便来格佛荷就知道哥哥们对格佛荷最好了,哼,多情女子!”

“你说啥?一个大男人自个垂头丧气嘀嘀咕咕啥呢?”坐在身旁的九阿哥听得不太真切,立马好奇侧耳过来听,可自己姿势刚刚摆好,对方立即止住嘴不言语了。

那叫一个气,九阿哥直接伸手点了点十阿哥的胳膊低声问道。

“能有啥啊?不过是多情女子变心之事。”十阿哥闷闷不乐抬眼,正好对上近在眼前的大脑袋,立即吓得一激灵伸手推开,纷纷咬牙切齿道。

随后拿着盘子中剩下的三块糕点全都塞进嘴里,使劲咀嚼,仿佛是在泄愤,亦或是觉得自己的宝贝要被旁人抢走的不悦之感。

见此,九阿哥立即双眼发亮来了精神,左右看了看,见众人目光全都被格佛荷吸引过来无人关注到他们,马上凑近十阿哥耳边神秘兮兮挪愉笑问:“你是不是被女人耍着玩了?嗯?

或是你勾栏院里有了相好的?想帮人家赎身却发现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床榻万人睡了?”

“滚蛋!”听见这话十阿哥差点没有喷出嘴里嚼碎的吃食,着急之下连忙吞咽直接哽住脖子,一阵手忙脚乱之下灌茶水才得救缓过劲来,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里,没好气把手中的茶杯摔进九阿哥怀中低声怒骂道。

见到这憋红脸恼羞成怒的模样,九阿哥也察觉自己分析错了,顿时心虚不已连忙扭头坐正,目不斜视看着前方,不敢随意吱声,而手却暗中从怀中熟练掏出一包厚厚的荷包对十阿哥递过去。

见到熟悉的荷包,十阿哥连看都没有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荷包紧紧勾进怀中,暗中身后掂量一下,发觉重量不轻,顿时心中满意不少,扭动身子并轻咳一声,给出回应。

听到这咳嗽的声音,九阿哥便知道妥了,紧绷的嘴角稍稍上扬,浑身放松。

格佛荷使劲用牙齿咬住核桃,可它依旧硬核纹丝不动,愣是把她牙齿崩得松动,顿时也牛脾气上来了,硬是要和这玩意刚一刚,立即把核桃放在康熙的案桌上,手指并拢成掌狠狠拍下去,核桃应声而裂,自己的手掌也充血红了起来,虽是不疼但也火热瞧着也唬人。

“你这孩子若是喜欢吃,那叫奴才们给你弄就是了,非得倔得跟牛犊子似的自己用手劈,真当你这手是人家练的金沙掌吗?”忽而听见耳边转来一声巨响,并案桌跟着一震墨水飞溅出来一些洒在桌面上斑斑点点的,直接叫康熙吓了一跳。

扭头看过来的时候,便看见格佛荷握手置于嘴边吹嘘,瞬间心疼顾不上方才的别扭,迅速捞起她的手帮忙吹气,并细心检查手掌是否受伤,一番翻转手掌检查之后不见伤口,才稍稍松口气,心惊胆颤咬牙点了点格佛荷的额头。

“格格这是冰块,您降降温可能会好些。”在看见这一幕之时,一旁的梁九功和李德全差点没有吓得心脏停止跳动,霎时连忙扭头扑向冰盆端上来,火急火燎恭敬道。

而稳坐的众人也吓得眉眼一跳,立即纷纷起身围上前,不由分说拉着格佛荷的手插进冰盆中降温,几息之后格佛荷实在是受不住这浸入心肺的寒冷,不适扭动身子拧眉娇气叫喊:“行了,行了,我的手并未大碍,皇阿玛你们松开些啊!太冰了。

我牙都冰疼了。”手紧紧被摁住,身子也是,压根就动弹不得,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有些不适,特别是其中的八阿哥摁她的手最凶猛,最疼,一看就心烦这狗男人。

“你冰的是手,就算是伤也只会伤到手臂,关你口中的口齿何关?”见她实在扭动得厉害,康熙也只好推开众人的手,把她拉起来坐好,轻轻打趣笑道。

“哼,就是疼嘛~”她可不管哪疼,一问就是全身疼。

“行行,你个娇气包,知道疼还傻乎乎徒手劈万岁子,真是不知该夸你厉害呢?还是骂你一句蠢,有人贴身伺候都不知道使唤。”康熙无奈点了点她的额头,推开她让其坐回去。

对梁九功使眼色,后者立即拿着轻巧的工具上前想要夹核桃,便被格佛荷推开骄傲道:“这可是哥哥们亲手从地上捡回来的万岁子,带着哥哥们对皇阿玛的孝敬之心,和期盼皇阿玛犹如这万岁子一般成为一个真正的万岁爷,再加上由儿臣亲自掰开献上去的万岁子寓意哪能是奴才们能做到的?

您啊!就是不懂我们这帮做儿女的对您爱重之心,如此皇阿玛可还要让梁公公来给您掰这万岁子吗?”说完用期待的眼神紧盯康熙的眼眸,暗中并不隐晦的双手合十。

“儿臣祝皇阿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格佛荷的话音一落,众人眼前一亮顿时觉得来了机会,十分机灵的纷纷诚恳双膝跪地送上祝福。

暗中对格佛荷投去佩服之意,这种小小举动都能讲解出花骨朵来了,偏偏皇阿玛就吃格佛荷这一套,瞧瞧这上扬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机灵鬼啊!梁九功还不快你这个小祖宗送上扳手?

可别耽误朕的小娇娇献孝心了。”康熙见脚边异常和谐有爱的诸位兄弟们异口同声送祝福,立即起身畅怀大笑,眸中满是欣喜欣慰和满意,对着梁九功大声打趣吩咐道。

“喳!都是奴才被主子爷们和格格对皇上的孝心给震撼到了,一时之间脑子变笨了不少,奴才是真羡慕皇上膝下子顺满堂,兄友弟恭一家子全都和和气气的,瞧着就喜人。”梁九功边双手奉上扳手,边狗腿讨好附和两声。

正好全都是抓到康熙心窝子的话,人逢喜事精神爽,康熙也不例外红光满面,爽朗笑着点头,对跪着的皇子们摆手:“都起磕吧!”

随后扭头对梁九功满意伸手指了指:“你这狗奴才今日嘴里可是塞了甜蜜饯了?今日朕和孩子们集聚一堂,也是欢喜之时。

大家伙全都重重有赏,你快去朕的私库里拿出他们平日喜欢却并未赏赐之物。”兴奋之时的康熙颇为大气,大手一挥便是一顿哐哐出血,格佛荷听了都心疼。

“儿臣谢皇阿玛恩典!”听见者有份,拿到手的还是自己喜欢已久的物品,一时之间差点没有乐风,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每个人脸上全都是眉开眼笑的真是真诚,比给康熙送祝福都真诚十分。

“喳!奴才谢皇上恩典!”梁九功也欢喜的鞠躬,麻利弓着身子转身要离开就被康熙叫住:“等会。”

“皇阿玛可还有什么吩咐?”听见叫声梁九功立即本能反应转身过来疑惑问道。

众人听到这叫停的声音,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呼吸急促错乱几拍,生怕下一句就是不用去了。

而康熙并未注意到他们心中的小九九,只是抬眼扫视了一遍众人中缺少之人,进而吩咐道:“你把今日未来之人记下,等会派人把物品送过去,别缺了谁的。

格格们的也别缺,出嫁留守京城的都送。”既然说都送了,那也不用吝啬这点东西,谁都是自己的孩子,总不能在这种场合亏了谁。

“喳!”梁九功领得这指令倒是有些微微诧异,但立即反应过来点头应声出去。

而坐在原位的皇子们听见这种贴心的话,顿时心思各异,眸中的小眼神变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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