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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出宫避暑

独留德妃一个人站在原地傻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之后,转身抬眼看向明亮的门外,眸中满是倒影渐行渐远伟岸之身,心中甚为恐慌,同时对四阿哥更加恼怒。

还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便能引来皇上为其做主,还真是厉害,证实了什么是会咬人的狗不叫,直叫她气得浑身哆嗦,后槽牙差点都快咬碎了。

而守在门口的嬷嬷见皇上怒气冲冲抬脚离开,这心一下子荡入谷底,赶紧踮着脚尖小心翼翼试探性进去,瞧见德妃猩红的双眸中满是狠辣怨怼之气,脸色扭曲难看到极致,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连带着护甲插进手心中,渗透出血滴子,可她犹未可知。

一时之间嬷嬷内心不免有些打鼓,缩着脖子渐渐脚步放慢,迟迟不敢踏进去,生怕德妃怒极下狠手,她一身老骨头可能就熬不住。

此时,德妃有所感收起脸上疯癫扭曲之态,面无表情瞟向守在门口众人,云淡风轻道:“去把宫门关了,谁都不许进出永和宫,皇上除外。

而你们全都给本宫跪在外面守着,皇上进来,你们这帮奴才还真是好样的,身为永和宫的奴才竟会胳膊肘往外拐。

那便今日好好晒晒日光,好清醒一下脑子,记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语毕,德妃怒气冲冲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回房间中歇息。

反正她有小厨房可用,而后院的嫔妃可就没有这种好处了,不过谁叫她今日不痛快呢!

所以他们这帮都得陪着她不痛快,谁若是敢反抗,那且看他们的胳膊能有几时硬。

而众人被方才尽显寒意的眼眸紧盯,顿时紧绷背脊麻利磕头跪好,深感有一条阴冷毒蛇渐渐爬上背脊,凡是被紧盯之人瞬间感觉头皮一发,浑身发颤不敢与之对视弄出声响。

待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之时,众人才敢稍稍松口气,轻轻喘息,狼狈拭抹掉额头上欲滴下来的冷汗,随后目光落在敞开的房门上,见那染上正红油漆的墙体房门,犹如血口大张的恶兽,霎时身子吓得一哆嗦,紧抿唇脚步匆匆扭身跪在日光之下。

而永寿宫这边,格佛荷正兴奋地拉着娴何收拾物品:“额娘我还想要带着这个小被子一道去。”自己用惯的被子,盖着睡觉都踏实。

她习惯性睡觉的时候夹在双腿间,既能盖着也能枕着,舒服!

娴何看了看脚边已经五六个大箱子的行李,且看格佛荷好似恨不得把宫中所有用得惯的物品全都搬过去的架势,她有点心疼驾车的马儿,可转向念一想,她们出行马车数量都是有规定的,行礼肯定是不能多带。

不过幸而有皇上宠着格佛荷,到时候只要得知格佛荷行礼众多,有可能会帮忙增添马车,就算不能也会亲自劝说格佛荷,所以这恶人何必自己来当。

想清楚这些事情前因后果之后,娴何优雅笑了笑伸手接过格佛荷手中小被子,不过对于自己姑娘还是要出言教导两句,免得惹出不合时宜的笑话来,惹得皇上生厌和名声就此坏掉,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边伸手帮忙折叠好被子边叮嘱道:“当然能啊!不过好像咱们的马车数量有限,到时候你还得跟你皇阿玛说一声,看皇上能不能给你提前备上。

如若不然,出发当日再说可能就晚了,最主要的要切记,若是皇上明言不能增添,那咱们可就不能胡闹啊!

反正咱们先收拾着,到时候若是都能带上当然是好的,如若不能的话,咱也能从中挑选。”左右也不费事,闲着也是闲着,起身动动手还能打发一点时间呢!

“儿臣知晓,儿臣哪能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人?”格佛荷乖巧点头同时还不忘为自己辩解一句。

她虽然有的时候会仗着康熙的宠爱得意忘形了些,可也不会随意胡闹,毕竟能忍受自己偶尔幼稚,但也不能忍受自己时常疯癫不是?

都不是小孩子了,哪能真的一点道理都不懂。

“不是,我儿最是乖巧。”娴何听见这小怨念的辩驳声便忍不住噗嗤一笑,无奈摇摇头宠溺捏了捏格佛荷鼻尖由心夸赞道。

“嘿嘿!”听见这种认真夸奖的话,格佛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憨笑地挠了挠头。

“快些收拾,你瞧瞧这些茶叶你要一同带过去?”娴何从白嬷嬷手中接过几大包茶叶递给格佛荷看,这些茶叶可都是平日里格佛荷经手侍弄过的茶叶,味道自然不同旁的,若是不带的话,想来可能连一口好茶都喝不上了。

“要啊!统统带上。”格佛荷撅着屁股把头埋进箱子中整理物品,头也不抬豪迈道。

隧而,接下来娴何也不再问话,见到合适的直接塞进箱子中。

等了两日,到清晨之时她们母女俩兴奋地起了一个大早,吃过早饭匆匆赶去太和殿广场集合。

但也不能直接上马车,还得等大老板康熙和留守皇宫的太后和太子寒暄一番,之后还得和不能跟随的大臣们叮嘱几句,良久直到站在阳光下塞得两眼发黑,双腿打颤发麻,才听见通知上马车出行。

但是在格佛荷欢喜转身想要上马车之时,就被十阿哥伸手从后面拎着衣领下来,伸手捂住格佛荷想要叫嚷的嘴,对娴何客气点点头行礼:“完娘娘儿臣可否能带着妹妹去儿臣马车上聊几句?

待会便给娘娘送来。”主要是福晋觉得无趣得紧,有了格佛荷这叽叽喳喳的嘴,福晋还能好受一些,所以坐谁的马车不是坐?

“行,十爷请便!见到你们兄妹要好,我这心里欢喜着呢!”娴何言笑晏晏对十阿哥爽快点头应声,他们兄妹俩感情要好她乐意见成,最主要的是马车中还有身子孱弱的十福晋,也不用格佛荷避讳什么。

“谢娘娘,儿臣告退!”十阿哥对娴何轻轻鞠一躬转身离去,而娴何也赶紧挪动身子避开礼仪,目送他们俩人远去。

十阿哥单手用胳膊夹抱着格佛荷一路来到皇子队列中,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盯着大家伙炽热探究的目光上了马车,全然不顾康熙气的铁青依旧隐忍的脸色,待放下门帘后便松开捂紧格佛荷嘴唇的手,佯装歉疚施施然道:“对不住了妹妹,都是十哥的错。

十哥想来鲁莽惯了,还请妹妹原谅则个。”

原谅你个大头鬼啊!!!

格佛荷脸色通红暗中揉揉被夹得发疼的两侧肋骨,一时之间竟难以喘息,连想骂人都没有力气,气得后槽牙都被咬得咯吱响,这男人简直就不是人,哪能这样抱人家姑娘的,一点都不知羞。

十福晋见她粗喘不止,生怕一时之间气急岔气了,坐在一旁心惊胆战的,连忙伸手帮忙揉揉肚子顺顺背,忧心问道:“这是怎么了?方才不是见到还好好的吗?

怎么转眼间变成了这副模样?格佛荷可有见过太医了?”说着说着便眼眶红润颤抖着手心疼地摸了摸格佛荷通红的脸颊:“瞧瞧,这是可怜见的,怎么回事啊!”

深吸几口气后总算缓过劲来的格佛荷,隐晦用目光怒瞪十阿哥一眼,温和把十福晋的手拿下来,咬住后槽牙愤愤道:“无事十嫂,就是出门未曾看黄历,几日出糗了。

遇见了一个登徒子,一把年岁了,连男女七岁不同席都忘怀,真是健忘的厉害。”

被暗中指名道姓的十阿哥心虚讪讪笑着摸摸鼻尖,随后举手示意解释道:“额!我并未独自和你同席,方才之举也算不上亲密相抱,不过就是夹在胳膊下行走罢了。

我可并未对你有冒犯之心。”说完还觉得自己十分无辜地摆摆手。

听见这话,好家伙,使得格佛荷怒火直冲天灵盖,瞬间支愣起身子怒气冲冲双手叉腰,带着怒火张嘴:“我……”见到十阿哥熟练地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荷包之时,她哑然失声紧急止住嘴。

目光落在十阿哥递过来的荷包,且脸上还带着些许太好之笑,霎时这紧绷本想怼人的嘴,此时忽然有点张不开了,算了都是亲兄妹,看在他往日对自己好的份上,傻也就傻点了,反正媳妇都娶上了,还有什么好忧心的。

于是格佛荷傲娇冷哼一声,迅速抽出十阿哥手中的荷包,一本正经严肃叮嘱道:“我也是要脸之人,往后若还是这般鲁莽,我可就不和你一块玩闹了。”

因为被使劲夹在胳膊下,是真的很疼,让人口中止不住地吸凉气喘息,话都说不出来了,说真的,要不是今日动手的人是十阿哥,她一定会叫康熙把这人揍一顿。

“是是是,我一定记住了。”接收到来自格佛荷的死亡凝视,十阿哥立马头如捣蒜般点点头,乖巧应声,后赶紧挪动身子坐得里格佛荷远些,到此才稍稍松口气。

心想:这破财消灾的说法,古人诚不欺我。

而格佛荷默默把十阿哥的小动作收入眼中,而十福晋此时也知晓格佛荷因为十阿哥才会身子难受,于是乎微怒伸手轻拍一下十阿哥胳膊怪嗔道:“你这爷们那么大的年岁还同幼童般,姑娘家哪能受得住这般用劲啊!”

就算是受得住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之举行径啊!若是落在有心人眼中,那可是龊语源头,往后纷扰不止,连累格佛荷坏了名声可不行。

姑娘家还小,往后还得出嫁呢!真是做事一点都不计后果,全凭欢喜之意。

“是是,福晋说的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动怒,太医可是说了,你如今的身子是半点怒火都不许沾身的。

你若是心中有气只管上手打我两下解解气也行,往后我定记住不会做出这般孟浪行径了。”说话间对格佛荷挤眉弄眼求救,暗中还是悄悄递过来一个荷包塞进手中。

听见这十福晋苍白的脸色难得红润了些,羞涩瞪了一眼十阿哥后便不再言语,匆匆别过头低眸,耳尖都是通红的。

对此,格佛荷差点没有控制住露出姨母笑,顺从从十阿哥手中接过银票收下,亲昵挽住十福晋手臂娇笑道:“我身子无碍,不过是被羞的,十嫂切勿忧心格佛荷。

十哥虽然看着憨态了些,可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你瞧着可是十哥双手奉上的赔礼,咱们见者有份。”话语间格佛荷迅速把两个荷包全都解开,从里面抽出银票,厚厚两大叠,格佛荷随意平分一下,塞进还在惊愕的十福晋手中,顺道帮忙蜷曲手掌握紧银票。

这一通动作下来,十福晋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赶紧把手中银票推回去急忙道:“这是十爷的赔礼,我怎可收回去呢?”

“虽说夫妻一体,可十嫂在我心中也是极为重要之人,所以还请十嫂千万别推拒。”格佛荷扭过身子拒绝十福晋塞回来的银票匆匆宽慰道。

听此,十福晋也只好厚着脸皮把银票收下,在脑子里已经搜刮自己嫁妆中能拿的出手的物品,待回宫之后再送给格佛荷也行。

就这样格佛荷暂时逗留十阿哥马车上,和十福晋说些逗趣的话哄她开心,不过十福晋身子孱弱不过多久便开始有些昏昏欲睡,她见十阿哥动作轻柔十分体贴轻轻把十福晋抱入怀中,以身当软枕休息。

格佛荷极为有眼力色,不待十阿哥出声便先叫停,低声寒暄告别,可刚冒出头就被守在外面的梁九功请去做客。

行吧!这帮人就是离不开自己了,格佛荷心中有些小傲娇地笑了笑!踏进康熙那宽敞的马车上:“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起磕!怎么不在老十马车上待着了?傅尔济吉特氏如今身子如何了?方才还能听见你们欢喜的嬉笑声,有何趣事说来让朕也听听。”一想到自己选的这批嫡福晋全都是病秧子,连孩子都用不住无福之人,他就一阵头疼,都害怕自己孩子从此断了根了。

“十嫂累了正在歇息呢,我一个外人怎好老是待在他们夫妻俩中间,十嫂如今瞧着身子还是有些孱弱。”这舟车劳顿的还不知道是来享福还是来受罪的,幸而十阿哥这个憨憨子还知道十福晋身子孱弱,并未待任何一个侍妾,不然十福晋心中肯定有些猜疑,如此一来哪能好生养病?

不直接气得郁郁而终都是好的了,可能就是看着十福晋身子较弱,留守京城只怕也是挺不住这炎热的秋老虎,她先是连冰盆都不能用,只能硬挺熬过,所以还是找一个环境好一点的避暑圣地养病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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