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七章 会会她
一句话,简直石破天惊!
这个莫羽又是谁?
墨景湛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看着南昭的眼神里,显然已经有了杀意。
黎凰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她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莫羽又是谁?”
她头一回发现,她跟墨景湛除了小时候在宫里见过那次之外,他们之间,简直没有任何交集。
对于他的事情,她所知道的,其实一点也不多。
就好比,这隔三差五的冒出个漂亮姑娘来说一些莫名奇妙的,她简直一脸懵。
墨景湛对上她的眼神,立马解释道:“不过就是三洲之地的一个下属而已,你别多想。”
但他这话才刚落下,那边被押着还没跨出门槛的南昭突然大叫着接了一句:“莫羽是少主师父临终托孤的女儿,她与少主青梅竹马,要不是老皇帝赐婚,少主根本用不着娶你这么个没用的公主。”
众人:“……”
从哪又冒出来个青梅竹马?
黎凰也是黑了脸,她堂堂一个明媒正娶的公主,竟被人指责成了个横刀夺爱的小人,这换了谁能忍?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给本宫乱棍打死!”
这个女人,打从出现开始,她就忍够了。
特么,不发威她还当她这个长公主是个软包子。
南昭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敢杀我?我可是三洲的人!”
随即,她又去看墨景湛。
然而,墨景湛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从大婚那日在长公主府门外闹了那么一出起,他就没打算留她。
他这些年对他们这些人是太过宽容了些,以至于让他们都忘了,谁才是主子。
“少主,你当真忍心看着我死?”
南昭不死心,还想要叫嚣两句,却被黎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冲过来扇了一巴掌。
啪!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属而已,还想要骑到自己主子头上!”
“三洲之地也是我大渊的疆土,本宫要杀你便杀你,还得别人来同意?”
泠鸢适时的赶了回来,看到这一幕,皱眉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堵了嘴赶紧拖下去?还要殿下来教你们吗”
区区一个草民,也敢在她家殿下面前叫嚣,简直放肆!
侍卫们领命,直接堵了嘴,将人拖了出去。
南昭至死都不敢相信,墨景湛竟当真要杀她。
麻烦的人解决了,泠鸢这才得空禀道:“殿下,徐夫人那位夫婿只是暂时住在京城而已,并未强行上门骚扰,徐夫人说,您何时得空再去都行。”
黎凰一听,不是着急的事,便点了点头,打发她出去了。
等到屋子里再度只剩下夫妻二人的时候,墨景湛再次解释:“我与莫羽就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与她之间并无婚约,师父只是怕她没人照顾,便托付于我。”
“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三洲之地,由手下的那些人照顾着,我四入游学,与她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天知道刚才在听到南昭开口的那一刻,他想将她千刀万刮的心都有了。
这些年他与莫羽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足三个月,这怎么就成了青梅竹马了?
黎凰看着他认真的脸,心下信了几分。
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当真?”
墨景湛就差没举手发毒誓了:“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问萧云澜。”
黎凰翻了个白眼:“他们都是你的人,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墨景湛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还真是说不清了。
“此事等以后你随我去了三洲之后,那的人都可以告诉你,我总不能一口气将所有人都收买了吧?”
他不怎么在三洲长久停留的事情,就连三洲的百姓都知道。
所以,他行得正站得直,不怕黎凰派人去查他。
黎凰见他说得如此有底气,便也没有再为难他。
“行吧,此事暂且信了你,若是日后本宫发现你说谎,你可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
“本宫这个人,素来眼里不揉沙子,你是知道的。”
墨景湛连连点头,趁机握住她的手。
“殿下可知,当年你抽波斯王子的样子,帅气又可爱,我从未见过如此耀眼的姑娘。”
所以,再次重逢后,他才会做出那么多反常的决定。
就算是留在她身边当个侍卫,他也愿意。
黎凰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闹了个大红脸。
“青天大白日的,你说什么胡话?”
她扭头要去里间,却被墨景湛难拉了回来。
“殿下,打从再次相遇,我的目光就从未自你身上离开过,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的吧?”
他从后面圈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不停的蹭啊蹭。
饶是黎凰公主再端得住,听了这话也不免有些心慌意乱。
从未有男子如此直白的向她说过这样的话,这让她有些手无无措起来。
“本宫不清楚!”
她试图挣脱他的钳制,但那双手却像是悍死了一般,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文丝不动。
“殿下当真不清楚?”墨景湛将脸贴在她耳侧,“觊觎殿下的人都被我打遍了,那我便再说一遍,我心悦殿下已久,从今以后,我,以及三洲所有势力,都愿意供殿下驱策。”
“殿下若是不信,我愿将令牌交由你保管。”
说着,他还真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
那是三洲之主的身份令牌,见之有如见他本人。
有了这块令牌,去了三洲之地,比皇帝下圣旨还管用。
毕竟,山高皇帝远,而三洲之主,却是他们实实在在的掌权人。
黎凰握着那块令牌,内心说不出的震动。
出身皇族,她自懂事起就知道,权利于一个人而言有多重要。
三洲之地更是帝王一直想要握在手中的地方,如今他就这般轻易的将令牌给了她,无疑就是将整个三洲都交到了她手上。
短暂的愣怔后,她又将令牌还了回去。
“本宫要你的令牌做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本宫的。”
墨景湛勾了勾唇,眉眼间尽是愉悦:“殿下说得对,我人都是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