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吃亏是福
平安上1次这样尴尬的时候，还是在6岁学游泳，因为吃坏肚子，结果拉在泳池里，那1次，平安把脸丢到了姥姥家。
但这1次，平安算是把脸丢到了祖坟上。
“忘了和你说了，我爸妈和我住邻居，昨晚咱俩相亲相得比较晚，我爸打电话我就没有接，结果他1大早就过来了，怨我，应该想到我爸会赶早过来的……..”饭厅中，乔1言小心翼翼的将1个煎鸡蛋放在平安面前的盘子上。而平安1直低着头。
“姑奶奶，昨晚上……..”平安用蚊子叫唤的声音说。
“昨晚？嗯，你挺难招架的，逼得我把绝招都用上了，快累死我了。”乔1言幽怨的看了平安1眼说，“你倒好，睡得和猪1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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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坐实！
负责吧！
平安小心翼翼的夹起煎鸡蛋，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如果说昨晚发生了什么都忘记了，对方会不会以为自己不想负责，是个渣男啊？平安心想。
“昨晚有些失态，我平时不那样，我喜欢被动——”平安说到这里，突然很想给自己1个嘴巴子——说都什么和什么呀！
“总之，我愿意对你负责——下面，你说如何就如何，如果要结婚，请给我半年的时间——不是拖延，而是我想先把我妹妹嫁出去！”平安坐直了身子，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
“哦！”听了平安的话，乔1言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或者理直气壮的样子，而是用手托着下巴，满含笑意的看着平安。
“我这个人，其实有很多毛病，但自问人品还是不错的——有机会，你的给你爸说1下，他看到的，其实不是我的本意！”平安有点猜不透乔1言此刻想些什么，只好试探的说着1些不着边的话。
“哦！”乔1言依然用1个字回答。
“我的手机呢？”平安突然想到1个严肃的问题。
“你昨晚摔地上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我给你放在客厅茶几上充电呢！”乔1言说。
平安取来手机，发现手机的边角确实有1些磕碰过的痕迹，好在屏幕没有刮伤。
打开手机，发现手机完好无比，平安放下心来。
费可卿来电未接13通。
高小飞来电未接1通。
苏糖来电未接34通……….
“不好意思，我回个电话先！”平安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猪头啊！你终于接电话了，说好相亲完在老地方见面？你死哪去了？”电话通了，费可卿的大嗓门听起来很让人醒酒。
“别问了，我在乔1言家里呢！”平安有些不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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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办事了？”费可卿的8卦声响彻整个屋子。
“等我回去说！”平安说，“苏糖呢？”
“找不着你，哭了1晚上，还以为你被抓走了！”费可卿说，“高小飞私自查看了监控才发现你被1个美女带走了——难道就是乔1言？”
“姑奶奶，等我回去说，你帮我哄哄苏糖，我1会就回去了。”平安说。
国人的家教向来严格，夜不归宿，属于底线那1层。在苏糖的眼中，师父被坏女人给骗走了。
“哪有第1次相亲就过夜的？别人相亲，别说亲亲，连手手都不可以，你竟然敢夜不归宿！”平安的家里，苏糖双手叉腰，把姑姑日常收拾师父的架子学了个十足十。
“我是成年人，我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站在门口的平安，看到徒弟1幅杀人的表情后，耐着性子解释着。
“那你也不可以夜不归宿啊！好，就算你是大人，可以夜不归宿，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呢？”苏糖撅着小嘴，眼看师父还敢顶嘴，眼泪都快出来。
“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平安脑子都快炸了。
“胡说了，我打了半夜，刚开始不是关机，十2次不再服务区，6次暂时无法接通，最后才是已关机！”苏糖仗着自己的记忆力好，1条1条的数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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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错了！”平安算是想明白了，女人都是1个样，不管是25岁的，还是15岁的，只要得理绝对不饶人。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平安托着1身的疲惫，进了卧室后，1个狗刨式跳入床上吗，准备补交。
“不对啊！”将要睡着的平安，突然想起了1件事，思索再3，打通了1个电话……
在外人看来，平安的夜不归宿，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干旱良久，遇到了甘露，哪有不贪婪的。但是，在乔主任给报社老总的电话中，他却不这样认为。
“都是成年人了，我本不该多说什么，但是呢，第1次见面就上了我姑娘的床，我个人认为这个是不可以接受的，直到现在，我依然保留着打断平安1条腿的意见。”报社老总的电话中，传来乔主任强装镇定的语气。
“年轻人干柴烈火，哎呀呀，总之呢，平安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老哥哥你放心好了。”老总气的牙齿痒痒，但还是要为平安多说1句好话。
古人说，乐而有节！意思是做羞羞的那种事，不是不让做，而是要有节制。这说明什么，说明做多了不对，不做也不对。
平安“素日子”过了多年，好不容易赶上1会，虽然是酒后，不过也算是意气风发了1会。
“为啥我啥感觉都没有呢？”
“也不知道人家满意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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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将被子捂住脑袋，本来困得要死，此刻却睡意全无，瞪大了双眼，努力回想昨晚风花雪月的平安，突然感到1阵的失望。
“老子两斤不倒的酒量，怎么就喝醉了？”
......
带着遗憾和恍惚，平安还是进入了梦想。
洗衣房里，向来双手不沾阳春水的苏糖，终于想起自己1年前还会洗衣服这件事，咬着牙把师父的衣服、裤子1股脑的扔进洗衣机，然后气呼呼的跑到客厅准备继续批评师父，可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滚进了卧室，还很没有羞耻的打起了呼噜.......
这可把忧心忡忡的苏糖给气坏了，翻开手机，准备找个人撒气，愣了愣神，发现自己只有娇子这1个可以诉苦的朋友。
“娇子！你不想我啊？”果断的打过去，对方1接听，苏糖立刻委屈了起来。
“宝贝，我对你日思月想呢！”电话那头，娇子的声音明显比以前沉稳了许多。
“那就约个会吧！”苏糖已经打开柜子翻起了衣服。
“我在大天地看书呢，2楼的咖啡厅，你来吧！”娇子贴心的说，“外面太阳晒，要我安排车去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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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远，我打车过去！1会见！”苏糖扔掉电话，稀罕的看了看手上的1套短裙，又心虚的看了看门外，突然想到师父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便果断换上。
不理你了，耍去呀！
苏糖垫着脚尖，小心翼翼的从师父卧室门口经过，然后疯了1样的跑了出去。
娇子最近1段时间来，日子过得很悠闲，所谓的父母，已经对她彻底放手，没有了约束，她爱去那去那，日子轻松得很。
但是，她有时候却又很怀念过去的日子，那种爹妈拴在家里的苦逼生活，其实还蛮有趣的。
可是，现在的形势，她如何敢相信1对准备害自己的父母？事实上，这些天来，她1直期盼着父母能够告诉她，他们这样做是有其他目的的，是有难言之隐的，是无可奈何的......
然而，自翻脸之后，她虽然依旧住在家中，但是她的父母却搬了出去。
善解人意的老管家说，这样也好，给他们1点时间反思，知道错了，自然会回来认错的。
娇子心里1百个同意，如果爸妈真心道歉，她会把这件事彻底忘记，而且她也会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啊，全部交给妈妈。
她爱他们，1如既往。
她希望他们也爱她，真情实意。
大天地，是河川市的1家大型商场，娇子是这里的钻石会员，最近1段时间来，她每天下午都会来这里喝咖啡。
挂断了苏糖的电话，娇子喊来服务生，替苏糖点了1杯雪盖红茶，然后翻开手机，查看晚上的电影，准备1会无论如何也要把苏糖这个难缠的小仙女拐骗到电影院里看爱情片。
服务生拿捏时间的本事不是盖的，苏糖风风火火的进了店，屁股刚1坐下，那杯雪盖就端了上来。
来不及说话，先抱起美美的喝了1大口。
“娇子啊，你最近好听话啊？”
“人家1直都是这样哦！”
“坐在那边的戴着墨镜的长的死帅死帅的家伙，是你什么人？我刚才1进来，他就看我，还看你！”
“老管家年纪大了，架不住我天天往外跑，求爷爷告奶奶的，请老外公给我安排了1个保镖！”
“我去，拍电影啊！怎么可以这样帅？”
读者身
“别看人家，他刚当兵回来的，容易害羞！”
“羞答答的才可爱嘛！”
“苏糖，你今天怎么这样啊......”
“哼！还不是我师父！”
无忧无虑的下午，给1对8卦的小姐妹带来了无暇的美好时光。大热天穿着长袖白衬衣的年轻后生，实在是禁不住火力全开的苏糖的挑逗，终于把座位换到了墙角处。
看着帅哥保安离开，1直躲在另1个角落里的年轻人，终于松了1口气。只见他把挡在自己面前的报纸慢慢放下，然后从桌子上的背包里，取出1个眼镜盒大小的东西，然后打开盒子，取出1支胰岛素针来。
那对女孩还在没心没肺的开着玩笑，年轻人1口喝光桌子上的冰美式，然后慢慢站起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娇子那边移动。
“先生，您需要帮忙吗？”
就在年轻人距离娇子不足1米的地方，看似腼腆的保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年轻人的另1侧，并伸出1直胳膊，握住了对方拿针头的那只手。
“我眼睛看不清，想要请姑娘们帮我看看刻度数，哦，我准备打胰岛素的。”年轻人1脸真诚，笑呵呵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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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声音，终于让娇子和苏糖感到1丝不对劲，她俩同时转过身看去——
“咻！”看到娇子转头，白花花的脖子刚好暴露在自己1臂的距离内。
此时不动手，还待何时！
年轻人趁着保镖不备，把手抽出来，朝着娇子狠狠刺去。
“小心！”后知后觉的苏糖，刚好看到满脸狰狞的年轻人，手持针头冲向娇子。她大喊了1声，下意识想要去拦，但却拦不住了。
电光火石间，针头刺进了肉体。不过，不是娇子的脖子，而是保镖的手掌。
关键时刻，保镖也伸出手臂，用手去接对方刺下来的针头。
“哗啦！”年轻人见1击不中，掀开了身后的桌子，夺路而逃。
身体强壮的保镖，只是被刺了1下，自然不把这点伤当回事，放下娇子，这就要去追。可是，他刚跑出去3步，身子竟然不听使唤，随后就重重摔倒在地。
“救人，救人啊！”
安静祥和的商场里，传来了娇子的尖叫之声......
今天是高达换药的日子，有吴大姐天天陪着，知冷知热的照顾着，老高达像是活在梦里面。
“给你，这是你小儿子硬塞给我的，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干嘛花你家人的钱。”换药之后，两个人照例是要在花园里走走。
高达坐在轮椅上，装出1副有子万事足的恶心样子后，将钱又塞进吴大姐手中，然后，他的手自然就握住人家的手了。
“我儿子是怕你破费了，担心你，说实话，我们老高家的人，都是重情义的。”高达感慨的说。
“是重情义，可也太那个了——给我钱，这是明显把我当外人呢？我拿啥身份收！”向来说话开朗的吴大姐，这1刻扭捏起来，竟颇有几份韵味，馋的老高都快坐地下了。
“对你好就完事了，你怎么还乱想。我儿子这是变着法的把我交给你了。”老高达红着脸说。
“我不是那爱钱的人，你还不知道啊。”吴大姐白了高达1眼。
“我知道，我知道，哎呀，急死我了。”高达真的要坐地上了。
“你急死了，你急死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说，你儿子下次给我钱，我可就真不收了！”吴大姐也急，急得快把高达从轮椅上挤下地了。
读者身
“哎呀！妹子，我——”高达突然1把抱住吴大姐，然后1边说着将会是此生最直白的情话，1边看着苏糖像是个没脑袋的苍蝇1样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高爷爷，有杀手——你先，先别表白.......”看着坐在轮椅上抱着吴大姐的高达1脸热汗，苏糖尴尬坏了。
“啥杀手？别怕，到我这里来！”高达1听有事，立刻放下吴大姐，拉过苏糖问了起来。
保镖中针之后，浑身发热，口吐白沫，等救护车送到医院时，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走，带我去看看，现在这个社会怎么这么乱！”高达示意苏糖推着他走，然后就把满脸幽怨的吴大姐留在了原地。
高小飞的第5通电话，才把平安喊醒，等他来了医院后，来不及追问苏糖怎么也在，就听到了保镖生命垂危的消息。
“倒是不要命，可是病人的5脏全都收到了病毒感染，排毒工作怕要进行1年！”大夫说，“他中的毒十分罕见，是1种蛇毒，只在印度尼西亚这些地方有，现有的技术保命没问题，但是后续的排毒治疗，非常麻烦，不过好在这种毒和人体的细胞组织相互排斥，只要慢慢把毒素排出来，可以彻底康复！”
“不对啊，杀手杀人，怎么可能会用杀不死的毒呢？”平安1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等等啊，我可没有说这种毒不致命，如果在相应时间里得不到治疗，那必须死！”大夫说，“中毒后如果半个小时得不到治疗，他就完了！”
“幸亏大天地离这家医院只有不到8百米的距离！”苏糖感慨的说。
总算是1场虚惊，但是刺杀的事实终究是事实，受伤的保镖，还躺在医院，没有1年时间，8成下不了床。
光天化日，投毒杀人，甚是猖狂！
警方接手之后，迅速对案情进行了调查，第1时间调取了大天地的监控视频，对这个毫无遮拦就敢行刺的凶手进行了分析。没想到这个人非常好找，竟然是个刚出狱的主。
“杜芳，男29岁，汉族，因故意伤人，入狱5年，今年3月刚出狱，登记的地址是河西区蓝湖街办事处雅2胡同66号，我记得蓝湖派出所的所长叫什么朱婷？对吧！”
本年度河川市重点工程——河川市公安局刑事侦查局奠基仪式上，穿着1身警服的高小飞耐着性子等着现场工作人员安排照相留念后，喘着热气对向晚风说到。
“好像是吧，记得是老严的得意门生，去年他出了事，她也跟着吃了挂落，本来该上1上的，现在也没戏了。”向晚风到底定力足，摸了摸头上的汗说，“知道是谁了，那就赶紧收网，行刺的对象已经确定是杨娇了——唉，这个苦命的丫头，查1查，主要看行刺的目的是什么，查查她那对黑心的爹妈…….”
“向局啊，这个行刺的案子，我怎么感觉总有点，那啥啊？”高小飞说。
“啥？”向晚风问。
“毛毛躁躁的，有点像是走投无路了，也有点像是——威胁？”高小飞放下手头的活说到。
的确，想必之前的几宗杀人案，此次作案的手法实在低劣，行凶的人，连个伪装都不做，上去就是干！有点莽撞不说，还有点——应付！
“平安那小子怎么说？”向晚风问。
“他？”提起平安，高小飞怒不可竭——“忙着泡妞呢，就没见他问过这个案子！”
“风电小区的干尸案怎么样了？”向晚风听到平安在忙着泡妞，嘴角不自觉扬了扬，然后问起了其他事情。
“总体来说，无从下手，水钢怀疑最大，但是他没有必要为了掩饰1宗杀人案而在警察面前选择绝路，所以我推断，水钢隐瞒的不是案子本身，而是案子背后的东西。”高小飞说。
“时间不多了，想办法推进。”向晚风看了看日头恶毒的太阳，又看了看远处山坡上的几架风力发电机后说，“那是风电公司的吧？你看你们选的这快地，远不说，还被那些大型机器破坏了风水，以后你这地方，我得少来。”
“向局，不对吧，这里本来是市局新办公大楼的规划用地，你摸着胸口发誓，不是你甩给我们的吗？”高小飞委屈的说，“官高1级压死人啊！”
就在向晚风、高小飞等人在大太阳底下熬功夫的同时，平安和乔1言第2次约会正式开始。约会的地点，就是大天地。
虽说发生了刺杀案，但是1点也没有影响大天地的生意，商场内，除了保安比之前多了几个人外，到处都是1片欢快的场景。
出事的那家咖啡店，平安1边等着乔1言，1边打量着店里的环境。
“老板，续杯！”喝完了1大杯冰美式后，平安借机和老板搭上了话。
“前几天的事，对你的买卖好像没有什么影响啊！”平安端过老板亲自送来的咖啡，打趣到。
“不是没死吗，就是1般小纠纷，年轻人嘛，谁知道为了什么。”老板1副过来人的样子。
“听说被害的人，是风电公司的老总家的大小姐？”平安装模作样的问。
“还听说？”老板不屑的说，“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被害的就是你说的那位——自媒体的文章就差把视频发布出来了！”
听了老板的话，平安赶紧取出手机点开微信。
果然，战斗那个大嘴巴，现在在彭友的狼狈为奸下，什么样的文章都写得出来。
“虎毒不食子，何况有着十5年养育之情的孩子，何故如此？何辜如此——奶奶的，你怎么不直接把杨杰夫妻点进来算了！”平安看了文章，心里突然燃起1肚子的火来。
咖啡店的刺杀案太随意了，随意到让人不敢相信是真的。如果从案子表面上看，杨杰夫妇具有很大的怀疑。可是，真的如此简单嘛？想着之前何廖原打交道的场面，平安从心里不相信那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会在如此敏感的环境下干出这种傻事！
“就是让你等了1会，你看你那表情，真吓人！”不知何时，乔1言穿着1身旗袍，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平安对面。
“哎呦，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说话！”平安赶紧放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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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言自语的时候就来了，不敢打搅你想案子，就没吱声。”乔1言笑眯眯的说，“怎么样，没有打搅你吧，大侦探！”
听到对方咬着牙念出最后“大侦探”3个字，平安心里有些不妙——才第2次见面，不至于小心如此吧。
“你是不是怨我把见面的地点约到了这啊？”平安赔着小心问到。
“没有，我知道你对这个案子上心！”乔1言挥了挥手，找来服务员点了1杯卡布奇诺后说，“说说吧，有什么发现，我给你分析分析！”
“你没有生气？”平安歪着脑袋打量着乔1言，实在看不透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没有，我对这个案子也感兴趣，说实话，我判断这就是1次普通的报复——没有针对！你信不信？”乔1言说。
“哦？愿闻其详！”平安眼睛1亮，来了精神。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行凶的人应该是1个很自卑的人，他准备的凶器非常耗时间，可行凶的过程却非常仓促！”乔1言说，“是不是很矛盾？其实也不矛盾，因为他1直带着恨，心里时时刻刻想报复社会，所以他才会想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去杀人——哦，这叫‘签名式’攻击，走到这1步，行凶的人基本到了变态的地步。”
“有点意思啊！”平安鼓了鼓掌，笑呵呵的说，“你比我想的还要厉害。”
“算了吧，你压根就没有相信，如果你真认为我说的有理，就不是有点意思，而是有点道理了。”乔1言嘟了嘟嘴，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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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难缠的人，不过，心思也足够缜密。平安心里想着，看来以后自己吃亏的地方要多了，不过，老人不是说过嘛，吃亏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