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摸我容容?手不能留!
苏然率先开口,“小姐,我帮你赔,你下去处理下伤口吧!”
容琳抬眼见说话的是盛谨言的女友,她情绪不明地说,“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赔偿。”
说完,她就俯身收拾东西,只是手上血一直外往外流。
苏然有些奇怪,回头看了一眼盛谨言,发现他目光落在容琳的手上。
刘经理也看不下眼,和她一起收拾,“小王,给这桌的客人重新上酒。容琳,你下楼去处理下伤口,别感染了。”
盛谨言这时起身将苏然拉回了座位,语气有些气闷又心疼,“人家一直不听话,自然不需要你的好心。”
只是苏然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在心疼她呢?
盛谨言心被容琳拉扯得很疼,可是她性格执拗,吃一次亏也好,以后她会相信别人的忠告,只是这亏不能白吃,他要让她吃亏的人付出代价。
听到盛谨言的话,容琳反咬着嘴唇,更麻利地捡碎玻璃。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倔强地把东西收好,还拿抹布将地板上的酒渍擦干后才离开。
容琳走后,苏然抬眼问盛谨言,“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位服务员小姐?”
盛谨言挑着眉眼问:“你是不是觉得但凡长得好的女人,我都要认识?”
苏然潋滟一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觉得你认识她。”
盛谨言被她的笃定与可爱的小表情逗笑了,心情好了些许,还好他认识她,还好。
他情绪不明地喝了一口酒。
苏然见此,笑着分析,“要是这事放在别人身上,一定会对我这个冤大头感激涕零,毕竟在这打工的服务员一月工资能有多少?有人愿意帮忙,何乐而不呢?”
苏然很聪明,这是盛谨言的直观感受。
“可是那个叫容琳的服务员偏偏不,所以,她一定是对你有点意思,对我有敌意,才不愿意在你面前被看低了。”
对他有点意思?
盛谨言微微一顿,对他有意思那敢情太好了。
他嘴上却说,“你脑洞真大!”
盛谨言没承认,也没否认,一句话就带过了。
苏然心中了然,看破不说破,一个服务员而已,他还不是玩玩?
盛谨言中途发了会儿短信,又看了眼那桌的两个猥亵恶心的男人,阴狠地揩了下嘴角。
盛谨言与苏然用餐后,下楼去买单。
苏然特意找了一圈容琳,最后才问站在一旁的刘经理,“刚才那位美女服务员呢?我想给她一些小费。”
“她已经辞职了!”
盛谨言听到这,嘴角反而挑了挑。
他心想不吃这次大亏,她是不会学乖的,上次他让她不要干了,她不听,这回钱没赚到多少,反而赔了不少钱。
可他现在不能去找容琳,那样她会觉得没面子,打击自尊心,至于她要赚钱这事,盛谨言可以想办法。
眼下是让容琳听话的把伤口处了,想到这他给付完帐,给何森发了条信息。
何森秒回——盛总放心,我一定把事办好了!
看着一直没搭理她的盛谨言,苏然表情有点不自然,心里不高兴,倒是记住了容琳这个名字。
二人走出餐厅,盛谨言示意司机送苏然回去,“苏小姐,我还有一个局,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苏然垂着眉眼,佯装平静地问,“美女局还是帅哥局?”
盛谨言淡然一笑,“男人局。”
苏然笑着点了点头,她明白男人执意要走,强留是留不住的,她转身上了车。
见人走了,盛谨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秦律,你人在哪呢?”
他抬头看了眼朗月星空,“嗯,我过来,你把定位发给我。”
盛谨言看了下定位,信步直接走了过去。
他七拐八拐地到了一个背街小巷,还没走近就听到鬼哭狼嚎的求饶声,显然,秦卓的人已经开始招呼那两个垃圾了。
走到巷子口,秦卓正依靠着墙壁等他。
盛谨言向里觑了一眼,“秦律师办事果然效率,我就佩服你这点。”
说完,他从西裤口袋掏出一盒烟,抽出一只给秦卓。
秦卓接过去,剔了盛谨言一眼,“就这两个垃圾,你自己不会动手?兴师动众的找我?”
“我是正经商人,做正经生意,”盛谨言挑着桃花眼,拿起火机给秦卓把烟点上了,“能干修理人这种不正经的事?”
“你恶不恶心?”
秦卓吸了口烟,“关键你丫不是个正经人,不干人事。”
和着此起彼伏的求饶和喊叫声,盛谨言笑得恣意,“我的意思是废了他俩的手,你没吩咐错吧?”
秦卓推了下眼镜,笑得爽朗,“我听这意思,这两二货是不是摸你了?他俩猥亵你?”
恶心盛谨言,秦卓不遗余力,“嗯?要不要哥帮你告他俩?”
“摸我还不至于废了手,”盛谨言脸沉了下来,“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摸我容容的大腿,你说我还能留着他俩的手吃饭?”
秦卓见盛谨言眼中尽是嗜血狠辣,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盛谨言不亲自动手了,怕失手把这两人弄死而已。
“消消气,”秦卓揽过盛谨言的肩膀,“法治社会,你要淡定。”
盛谨言吐了口烟丝沫,“嗯,所以我不是找你了?”
秦卓黑白两路都很强,一方面得益于祖上的势力,一方面得益于最高学府法学系的加持。
所以,他办起事情来比盛谨言和肖慎方便得多。
秦卓觑了眼盛谨言,转了话题,“上次洛家晚宴,肖慎怎么得罪你了?他说他最近约你,你都没见他。”
盛谨言吸了口烟,表情淡然,“他又不是女人,我有见他的欲望和必要?”
秦卓听肖慎描述那天晚上的事儿,知道容琳也在,而肖慎那个夺命连环call打扰了盛谨言什么好事,他已经猜到了。
只是,情感低能儿肖慎却一直不明所以,他还觉得很委屈。
这让秦卓着实为肖慎的男女之情启蒙的事又狠狠地着急了一下。
他笑着转圜,“关键你不见他,不教育他,他寝食难安啊!”
盛谨言眉眼含笑,冷嗤,“肖慎要是因此挂了!”
他说得想笑,“估计肖伯父都觉得我替他除了个心腹大患,还少了个导致肖家绝后的千古罪人。”
秦卓笑得爽朗,将烟蒂扔在脚下碾灭,“这边差不多了,走,咱俩去逗逗母胎系纯情男去?”
“嗯,可以,不讹他几瓶好酒,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盛谨言见好就收,都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他也不能一直晾着肖慎,显得他小气。
秦卓走进巷子交代了两句,“完事儿找人将两人送医院去,再找人告他俩猥亵,这俩货绝对是惯犯。”
而后,秦卓才和盛谨言离开去找肖慎喝酒去了。
回到学校的容琳很狼狈,心里更狼狈,她第一次觉得身心俱疲,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
她的尊严和体面就像大海里的珍珠,每一次都要她费心费力地打捞,她有时真的捞不动了。
每到这时,她就特别恨容雪薇,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
容琳收拾好后给容铭打电话,他竟然关机了,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学习,怎么能关机呢?
“容琳,你的手怎么弄的?”
面对时蔓的询问,她淡淡地说,“不小心割到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柳雅晴推门,神情低落地走了进来,她看了眼容琳的手,“走吧,我陪你去趟医务室包扎一下!”
容琳和时蔓对视一眼,意味明显——柳雅晴这是吃错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