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梦十七
2022.3.6
今天又梦到了塔,该不会连续的吧?只不过这次我不在塔外,我在塔内。
塔里的结构是八角型,墙用的是紫黑色的长砖,墙上还有着一根长长的正在燃烧中的灰白色蜡烛。
在我面前的一只怪物,一颗巨大无比的头上长着一颗硕大的眼睛,没有身体,两只脚直接从头的下方长出来。
怪物朝我冲来,可没等它来到我的面前,它就消失了,露出了原先被身体所挡住的楼梯。
楼梯呈螺旋型,蜿蜒向上,直通上一层。
来到更高的一层,只见这一层的中央又站着一只怪,而我的手上却多了一个游戏王中的决斗盘,上摆着一张张卡牌,牌背的黑色漩涡缓缓旋转。
怪物又朝我冲来,我从决斗盘里随便抽了一张直接朝它的脸上镖了过去。
卡牌飞过,怪物又消失了,一条向上的楼梯又出现了。
2022.3.8
手机屏幕上显示22:08,我关上了房间的灯,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父母的房间。
虽说他们早已睡了睡了,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我仍然能走到他们放钥匙的柜子上。
手搭上了柜台,手指在上面巡逻,试图找到那把摩托车钥匙。
“干嘛?”黑暗中一道女声传来。
我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去哪?”黑暗中传来一道男声。
“出去和同学玩。”我说。
“去吧。”男人又说。
这句话像是唐僧揭开了压住孙悟空的五指山上的符咒,我的手指又开始活动起来,并在下一瞬间就摸到了长长的钥匙。
我推开房门,离开家,来到摩托车旁。
啊!无论什么时候看,这辆摩托车还是那样帅。
我骑上它,打火,引擎的轰鸣声便响起,一拧油门,我就飞出去了,在靠海的公路上飞驰,在城市的道路肆意穿梭,在梦里,红灯成了绿灯,绿灯还是绿灯,没有限速,只需把油门拧到尽头。
没有生命危险,不会死去,只会醒来。
2022.3.9
梦里在笑,笑醒了。
2022.3.10
因为要考驾照,我去另一个城市并在那里订了一个房间。
下了大巴,我收到了来自房东的短信:下车后向左转逆行然后左拐。
我打开手机地图,看着上面横七竖八的马路,我向前走,然后左转拐进一个公园里。
走呀走,前面出现了两条路,左边的人流向我迎面走来,右边则通通都是后脑勺对着我。
我向左走,逆着人群走着。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跟着短信的最后一步,向左拐去,一位白发老太太牵着两条白狗向我招手。
“你的房间在三楼。”老太太对我说。
我接过钥匙顺着她身后的楼梯向三楼走去,楼梯台阶的设计极不合理,每一阶的高度都拉得十分大,每一步都要我迈大步子,总之就是十分难受。
因为约不到考试的原因,我被迫要再多逗留几天,于是在这几天的某一天的晚上,我来到一座山上,准备爬山。
我把车子开到山脚,向上就是山路了,虽说山路很宽,也铺了上了水泥,但我还是下车自己一个人往上走,毕竟这是爬山嘛。
这山路十分直,不像一般的山路都是绕着山向上盘的,这直得就像是三角尺的三十度角的边线。
我开始往上爬了,没过多久,我就来到一所学校。
这学校极小,只有一间小平房,也只有一个班级,一名老师和十几名学生,即便这学校是如此的小,但它却恰好地挡住了整条山路。
如果还想继续上山,那就必须得穿过这所学校,于是我从教室的后窗翻了进去,坐在第三排中间一个没有人的位置上。
“若是想要xx,那就必须xx。”老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手中的粉笔也在黑板上画着。
“若是不想xx,那你就立刻马上把你脖子上的狗牙项链脱下来给我!”老师突然发飙了,脸上的肌肉都抽筋了,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
其实不是看着我,她是看着我旁边的同桌,一个留着莫西干头,身穿带柳钉的黑色皮衣的家伙。
“这不是狗牙项链,这是狼牙!”莫西干一只脚踩上课桌,用手扯着自己脖子上项链说。
“快把狗牙项链给我!”老师站上讲台,手里冒出利爪,朝莫西干扑去。
“我都说了这不是狗牙项链!”莫西干同学用力地扯着项链,其上面的牙齿都嵌入了肉里。
我见状,便从教室的前门溜了出去,继续往上爬山了。
我继续往上爬,看到了一间蓝白配色的房子,也是恰好地挡住山路。
我走进去,一道女声就传了出来,“哟,来警察了。”
她坐在洗手台上,而她口中的警察说的是我,我看着镜子上的自己,一身黑色羽绒,一条黑色长裤,看起来是有那么一点像警察。
我穿过这栋建筑,再次往上走,而这一次我走了很远也没碰到下一个房子,也没爬到山顶。
“回去了。”我对自己说。
我坐上山路旁边的栏杆,栏杆是铁做的,上面还涂了一层厚厚的漆,十分滑溜,像滑滑梯一样。
于是乎,我就这样坐在上面,一路往下滑。
在往下滑的途中,我看见了山的旁边是一条大河,大河的对面是繁星点点的城市。
2022.3.13
两位有着超能力的人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从房间里向外面看出去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海洋,海洋上有一轮巨大无比的月亮。
这两位超级英雄站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突然,其中一位的眼睛发出了红光,两道镭射光就这样发射出去,击中了天上的月亮。
月亮冒起了烟,开始分裂。
另一人则是向月亮伸出手,变长的手直接盖在月亮的两边,用力地往中间压去。
月亮上的裂缝开始缩小,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