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订婚回忆(一)
贺琦玉还记得二十岁的生日,贺家所有忙上忙下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毕竟贺家真正公主是贺瑾瑜。
中世纪宫廷酒店里,室内装饰奢华精致,连一张甜品台桌布都是中东皇室贵族专供的,可是大家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都觉得贺家把一个生日宴弄的这么浓重说不定是为了宣布和冯家联姻的事。
大家都在低声讨论贺瑾瑜和冯骏两个青梅竹马,这宣布订婚宴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大家语气都酸酸的。
大家都不知道今天还有一个人生日,就算提到这个人都是一种辛灾乐祸的样子,毕竟贺家其他人都挑出什么错,只有这一个人离经叛道。
“那个木头小姐之前私奔怎么又回来了?”
“哟!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孩出去生活水平一下降格了,不就哭着喊着要回来。”
“哈哈哈,是这个道理,女孩子一定要告诉她要洁身自爱,不然就会丢了体面。”
“可不是嘛!我家那个老头子说要是家里这么一个搅事精,他就直接让人在外面自生自灭,而且还不如不生,一整个丢人的玩意。”
“唉!我听说她回来去医院打胎了,而且被贺如风限制出行,也不知道她以后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最好就是嫁到外地去,没有人知道这种丑事,说不定还有人给她供着呢!”
……
她们说话刻薄尖酸,造的谣好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一个个好像只有拉踩一下贺琦玉才显得自己高高在上。
她听着这些话是无措委屈,可是只能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背后穿过。
她想要找个角落隐藏自己,她根本不想要来这个宴会,可是贺瑾琛要他亲眼看看他们一家父慈子孝的画面,不然不只是给他两条装实的狼狗打扫狗舍、同吃同住这么简单了。
贺琦玉提着裙子往楼上走,只是半道上遇到贺瑾琛和一个大腹便便秃顶的男人。
“刘总,这就是我妹妹贺琦玉!”贺瑾琛破天荒向外人介绍她,不知道他买的是什么药,她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地板缝里。
听到冷笑声贺琦玉身体忍不住打颤,她指甲死死抠着手心的肉,能感受到身上两条视线的打量。
贺琦玉脑子想要炸了,一下想到贺瑾瑜前不久说要她嫁人都话,她额头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贺瑾琛旁边的刘总突然靠近贺琦玉“贺小姐你好,也不知以后谁有艳福娶到小贺总的妹妹。”
贺琦玉能感受到贺瑾琛冰冷的眼神,她站在那看地板上映射璀璨的光,眼底一点生气都被呆滞掩盖。她现在知道这个刘总是谁了,整个帝都最荒诞的一个家族,叔占嫂这些都是小八卦,主要是他们家大家长七十多岁的人了,娶的老婆一任比一任年轻,现在这一任可以当面前刘总的孙女了,比刘总的女儿还小六岁。
刘总的老婆也很年轻,和她婆婆也只有两岁之差。他们整个柳家就是帝都富人间的谈笑的八卦,刘家也比较邪乎,主要是女人比较短命,刘老太爷换了十多任妻子了,最长的记录是三年,最短的一个月就呜呼哀哉了。
大家都谈论是不是刘家会什么x术,采Y补阳维持青春永驻,只是大家都只能说说,刘家再不堪背后还有一只大老虎撑腰。
贺琦玉想到贺瑾琛曾说过让自己发挥最大的价值,而且家里佣人也旁侧敲击的说过贺瑾琛准备给她介绍一个大年龄大的男朋友,说什么年龄大会疼人,老父少妻会把她当女儿疼。
可是有些东西别人不知道,她知道呀!刘家为什么换人这么勤快,都是因为他们一大家子都是变态,那些女孩都是签了协议才嫁进他们家的。
贺琦玉以为贺如风不同意和刘家合作,贺瑾琛就不会打她的注意,没有想到他还是准备把她推进魔窟里。
贺瑾琛看贺琦玉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他冷笑完含糊的说道“刘总还怕什么,你不是每天在享齐人之副吗?你要是感兴趣的人都送都会送到你手上,根本不需要你的一句话。”
“哈哈哈,小贺总真会说话,下次带令妹到我们的会所转一转。”
“刘总会所有许多新花样,过去开开眼界,学习学习。”这话就是一个耻辱,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去会所里学习谄媚男人的本领,是把贺琦玉的人格往地下踩,可是她已经习惯了。
在她被贺瑾琛抓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见识到了他的手段残忍,把她整整关了一个月才从狭窄的空间里放出去,她整个人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才有力气,如果不是贺如风良心发现,她恐怕真的饿死了。
贺瑾琛还时不时带着狗来吓唬她,偶尔给她看一下女人悲惨的视频威胁她,还给她带到医院真实观看医生给女病人做菜花手术,这些贺如风都知道,却什么都没有阻止,好像只要贺瑾琛留她一命,其他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恐怕把自己当垫脚石巴结刘家贺如风也同意了吧!不然这位刘总不会这么毫不掩饰的把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身体,想要看透衣服下的她,她现在就是一个代估价的商品。
贺瑾琛看她站在那瑟瑟发抖,他贴上去看似给贺琦玉整理头发,实则在她耳边说“刘总有一个癖好,最喜欢你们这种长相比年龄小好几岁的女人,他外面的那个小妖精可是因为乒乓球缝了几十针,几个月都不能下床。”
贺琦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梯,耳边还隐隐有刘总对贺瑾琛说“小贺总真宠令妹,这要是出嫁了你舍得吗?”
“哈哈哈……刘总礼物看了,对我们的安排满意吗?”
贺琦玉走到最角落里的休息室,她走到露台想着自己如何逃掉这桩婚事。她知道贺如风只要不触犯他的利益,自己和那个刘总结婚他一定会默许。外家也不靠谱,这件事情只有靠自己,可是她很绝望,知道自己什么都干不了只能接受事实。
她把手心都抠出血了,看着露台想要遂身一越,可是想到贺瑾琛曾经说过要把自己解剖做成标本,她伸出的脚又回来了,她蹲在暗处压抑的哭,听着楼下欢乐的歌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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