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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吗?

再次往墙角看,酒鬼害怕,落荒而逃了,他有分寸,刺的不深但足够缝上几针了。

“好了”严殊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肩:“坏人走了。”

方昭被吓的不轻只能紧紧抱住严殊,闻着花香,至少能让她安稳点。

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方昭揉了揉眼把身子挪开:“对不起,失礼了。”反应过来便快速的整理好衣服。

严殊闷头说了声没关系,见方昭胸口掉落的纽扣,他抿了抿嘴别着头把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给她:“你凑合一下。”

她没拒绝,接过外套,她把外套穿在身上有气无力的把拉链拉紧:“谢谢。”

外套在她身上大了两截,她扶着墙费劲起身:“你怎么在这?”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这么晚怎么在这”严殊语速缓慢:“还被那种人....”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去。

“我..我爸让我去店里买火机”她脸上依旧挂着泪痕,把一直在手里藏着的火机晾给他看:“刚才你看到的是我邻居李叔,他喝醉了,让我扶他回家。”

她指骨间篡的发白,打着哆嗦:“然后就被拖到这里。”

“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后呢。”严殊恶劣的扬了扬嘴角:“他让你买你就买,让你扶你就扶?”

“什么。”

他没说安慰的话,放肆的抽出方昭手心的火机,一跃,火机被他抛的老远:“方昭,你有点傻。”

无意对上严殊手心被碎玻璃留下的痕迹,方昭扯出一抹笑,笑的苦涩、牵强:“手,受伤了。”

她这么一说严殊才感知到手心有道渗血的伤口在密密麻麻的发疼,他甩了甩手满不在意:“不碍事。”

他爸妈一直都把他保护的很好,抑郁期会有自杀倾向,自己卧室不允许有任何尖锐,危险的东西,哪怕是一根小线头,也不行。

过了那么多年,他都忘了疼是什么感觉。

“明明伤的很重”方昭倒吸一口凉气抓起严殊的手,打量一番:“看看,都流血了。”

严殊唏嘘:“流了吗?我没看见?”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在路边自顾自把严殊拉入一辆出租。

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风透着窗户挤进来,偶尔带起额前的碎发,他靠紧窗户眯了眯眼享受着大自然给他唯一的自由。

车子猛然一停,一阵后坐力,严殊被哐的往前一栽。

他往窗外一瞥车子停在了东临路一家不知名药店:“这不是南街小巷。”

“你旁边那姑娘说的让我随便去一家近的药店。”

他往旁边看,那个人直接抓着他的手腕下了车。

他毫无防备的被方昭拉进了药店,她背影倔强,坚强。

方昭去前台拿了些瓶瓶罐罐,他被迫坐在凳子上。

她抽出根棉签粘了点碘伏,曲着腰,一只手把着他的手腕,一只手在他的伤口上点点涂涂:“伤口好像很深,用不用去缝针?”

严殊被她自责又心疼的表情逗笑了:“还用不着。”

一阵刺痛传入大脑,严殊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闻声,方昭手里的棉签顿了顿,从他脸上脱离:“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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