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平江城出现诡异的陶瓷碗(二)
陈金哈哈笑道:“没想到吴公子还真会猜,你真以为查案靠得都是猜的?”其实吴佳兴所说的,已经全部猜中,心中有些着急。
急了?
真被她猜中了,她眯笑道:“放心,陈银公子可比你要来的爽快些,我现在马上过去与他说,你已经交待了所有事情,看他会不会说。”
如果不是陈银提供的线索,她完全不会想到他们两个,她知道陈金比陈银要来的稳重些,如果套他话,十有八九就招了。
有时候人只要做错事情,哪怕他会让自己镇定起来,隐藏的很好,但是心里总会不安,只要多说些话,多做些事,总会让人发现不对的地方。
人真得不对做错事情,总有一天会得到相应的报应。
这报应来自于自己。
“凤将军。”陈金向审讯门口喊道。
凤宇霁这么快审好了,被陈金这么一叫,她不自觉的回了下头。
看见审讯室的门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
这才发觉,自己被骗了,心里暗叫不好。
当她回头,她看见陈金从怀中拿出了一颗药丸吞进嘴中。
“你吃了什么?”吴佳兴赶紧想扒开他的嘴。
可惜陈金的嘴闭得很牢,不一会从他嘴里流出一丝丝血。
“没用的,既然被你们抓到了,反正也活不了,不如死的爽快些。“陈金这时才开口说话。
“你难道不想想陈银吗?你死了,他怎么办。”看他这样是没救了。
“我们两兄弟裁到你手中,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捅死你,本来我们两人可以远走高飞,可是你,毁了我们所有的计划,你说的没错,我们本来是想杀了李管事为我们母亲报仇后,再制造出李管事的死是那些杀手所为,顺便杀了那些官差,趁大牢的事,足够能让你们官府忙会了,这样我们就有机会把官府内所有财产转移出中都,再顺便救出舅舅,可惜...“陈金因为服了毒药,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嘴里的血越流越多,他现在所说的话,已经使出最后的那点力气。
“我们杀了陈府所有人,你们会放过我们吗?哈哈...咳咳。”说着说着一大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不一会他就倒在椅子上不醒人事。
吴佳兴探了探他的鼻息,心中一冷,死了。
她走出审讯室快速的来到关陈银的审讯室时。
凤宇霁也从审讯室内出来,看他脸色不好,她忙走进审讯室内,只见陈银也同样死在审讯室内。
“他也死了?”
“陈金也死了?”凤宇霁听她这样问,也猜到了大概。
吴佳兴点点头。
陈金和陈银的尸体,被官差们送到了停尸房。
而离瓜那边也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叶老被那些杀手杀了。
她质问过他,为什么没保护好叶老。
其他人都死了,也只有叶老还活着,也许他还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可是叶老死了,现在那些杀手也没办法查到。
至于叶老的死,不能怪离瓜。
当时离瓜在屋中看着昏迷不醒的叶老,可那时离瓜听到屋外响起官差的喊声,他跑出去查看,可当他查看时,屋内响起了一起闷声,进去查看,叶老已经死了。
她查看过,守在叶老屋外的那二名官差是被割喉咙而死,叶老也是一样。
这些刀口跟临城的一模一样,而李管事的死,确实死于陈金陈银手中,虽然他们模仿的跟伤害那些下人的死状一样,但仔细看,会发现,李管事脖子上的刀痕没有陈府那些下人脖子上的刀痕来的狠,刀口也不是很平整,对比之下,李管事的刀痕比那些下人刀痕要来的长些。
所以陈府的这个案子,也到此结束。
陈金陈银杀害陈府上下,为的就是陈府的所有银子,还有为了报他们母亲的仇杀了陈员外和李管事。
陈府的银子,由刘县令上报给了朝廷充给国库,吴佳兴本想让刘县令留一些给那些需要银子的百姓,自己留一些,可是刘县令摇头道:“如果那些百姓需要银两,他也上报给了朝廷,让朝廷的人来处置。”
她还想说点什么,被刘县令拒绝,凤宇霁对她说,刘县令这人为人正直,也很固执,还是随他吧。
所以吴佳兴也随他去吧。
这回算是便宜了那个老头。
陈府的案子了结了,吴佳兴和离瓜还有凤宇霁他们跟刘县令也道了别,三人也要去苍满族找茵蛊虫的事情。
陈府的案子查清了,中都也重新开始热闹起来,城门也全部解封。
去苍满族要经过平江城。
所以三人先去了平江城,从中都到平江城骑马也需要三天左右才能到达平江城。
一路上她向凤宇霁打听平江城,是这样的一个城。
听凤宇霁说平江城最出名的是烧陶瓷。
原来京城她用的那些碗盘花瓶都是平江城来的。
中都的案子让吴佳兴一直闷闷不乐,听到这些,她倒是来了些兴趣。
因为能赶紧能到苍满族,所以他们几乎一路上没有多休息,马不停蹄的赶到平江城。
到了平江城,她看到平江城内店铺,摆摊最多的是那些花花绿绿的陶瓷,如青花盘,青花碗,都是那些形形色色的陶瓷。
平江城的屋子是由黄泥土堆砌而成,一般都是矮房。
他们找了一间客栈休息了下来,准备在这休息一夜,再去坐船去苍满族。
“啊...,碗流血了,碗里还有女人的长发。”正在休息的吴佳兴在睡梦中听到屋外响起一男子的叫声。
她连忙起来,跑出去查看。
客栈大厅内,有一中年男子指着他旁边桌子上的青花陶瓷碗惊叫着。
吴佳兴跑了过去,那桌子上的陶瓷碗内,是鲜红的血,而血中有数根头发。
“这位大哥,你这喝的是?”她指了指碗中的东西。
“它又出现了,又出现了。”这时一个小二装扮的年轻男子,也应该叫声赶了过来。
可是看见桌子上的那个碗后,有些失神的说道。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去查看了碗旁边的酒壶,那个酒壶的酒很清晰。
她把那个碗中的东西倒掉后,重新把酒壶中的酒倒在碗中,本来清晰的酒,在碗中不一会呈现一碗鲜红的血,碗内头发丝慢慢在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