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床下偷听
陆子珞有些心虚的瞥了瞥眼,沉吟几秒后,仍旧理直气壮。
“我……我猜的。”
江暖冷笑,毫不留情地回怼道:“你这么厉害,不如干脆去给人算命?”
陆司聿面色难看地横了陆子珞一眼。
他的心里和明镜似的。
毫无疑问,这件事肯定是陆子珞在背后捣鬼。
温星妍的十八岁生日宴会,安韵并没有去参加,那会儿她正在国外治病。
但是陆子珞去参加了。
所以,在场的人,只有陆子珞知道,这条裙子的事情。
这一招,还真是出的极其阴险。
江暖动了动红唇,认真地解释,“我不知道这条裙子为什么会被弄得那么脏,而且,我离开房间时,把裙子放在了沙发上。”
陆子珞冷哼道:“呵……你说放在沙发上就放在沙发上啊,房间里又没有监控,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我能证明!”陆芊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而后,她和温牧今一同走进客房。
陆芊芊径直的走到陆司聿的面前,温声开口。
“哥,我和牧今哥不小心把红酒洒到嫂子的身上了,是我陪着嫂子进房间换裙子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陆司聿沉着嗓子,“不用查,我相信你们。”
陆芊芊愣了一瞬,又补充道:“嫂子以为这条裙子是你送的,很珍惜它,虽然裙子被我们弄脏了,但她换好裙子之后,就把裙子放在了沙发上。”
陆子珞听后,急了起来。
“阿聿哥哥,你别听她们胡说,这两人说不定是串通好的。”
江暖耸了耸肩,瞪着她,“陆子珞,请问我为什么要欺骗我的丈夫?”
安韵见势不妙,心里急得冒火。
她赶紧斜睨了陆子珞一眼。
蠢货,闭嘴!
可陆子珞完全没看到安韵的眼色。
她不服气,继续道:“呵……你就是想穿身上的这条裙子呗。”
话里话外,都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
陆子珞眼神恶毒的盯着江暖,恨不得直接把她身上的裙子给扒下来。
她问过酒店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说,江暖身上的这条裙子是温牧今打电话定的。
陆子珞望着江暖身上的礼服裙,嫉妒到了骨子里。
江暖这贱人,她凭什么能穿温牧今送的礼服裙?
陆子珞越想越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失态。
“陆子珞,血口喷人的本事是你厉害。”江暖清了清嗓子,讪笑道。
陆子珞双手绕环,趾高气昂地盯着江暖。
“血口喷人?你敢说你和温牧今之间没有暧昧关系吗?你流产前,你们俩一同从民宿出来……”
“啪!”陆子珞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芊芊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空气都安静了。
打完这一巴掌,陆芊芊气得手都在颤抖。
陆子珞侧着头,半边脸都已经麻了。
刚才的那一巴掌,陆芊芊打得用力极了!
陆子珞此刻脸颊滚烫,火辣辣的疼着,脑海中羞愤交加。
“陆芊芊,你凭什么打我?”陆子珞气疯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想动手打还。
温牧今拦在陆芊芊的面前,一双厉眸阴沉的望着陆子珞,压迫感十足。
安韵生怕这场火会烧到自己身上,也赶紧拦住陆子珞。
“珞珞,你别闹了,赶紧和江小姐道歉,这种诋毁名誉的话,不许胡说!”安韵眨了眨眼,疯狂地对着陆子珞使眼色。
陆子珞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梗着脖子,情绪也很是上头。
她本来就不爽江暖和温牧今的关系。
主要还是因为嫉妒江暖。
凭什么,优秀的男人都围着江暖转。
“我哪句话说错了需要道歉?”陆子珞一脸委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安韵急的有些烦躁,细长的眉毛深深地拧成了麻花。
她瞅了眼陆司聿的脸色,阴鸷可怖,那双狭长的冷眸漆黑一片,让人看不透情绪。
安韵几乎从未见过陆司聿这幅样子。
一时间,恐惧的感觉徘徊在她的胸口。
陆司聿紧绷着俊脸,虽一言不发,但却给人一股狠厉的感觉。
安韵很快就做出反应,用力地拉住陆子珞的胳膊,把她拽到江暖的面前。
她表情严肃地开口,“江小姐,珞珞一时心直口快,她没有恶意,还请不要见怪。”
江暖笑了笑,弯着眉眼看向安韵。
“哦?心直口快就可以乱说话啦?”
陆子珞颇为心虚地瞥了眼陆司聿的脸色,见他不动声色,说话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度。
“我可没乱说话,你少在那里抵赖!”
陆子珞一顿输出完,把安韵给气笑了。
安韵眼神凌厉地瞪了她一眼,心有余悸。
“你少说几句。”安韵苦口婆心地劝道。
话落,安韵的眸子又在陆司聿紧绷着的俊脸上飘过,认真打量。
男人依旧表情淡漠,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陆司聿越淡定,安韵就越发惶恐。
她和陆司聿认识那么多年,很清楚陆司聿的脾气。
他怒到极致,就是这样一副冰冷的姿态。
陆司聿在生气时不会和人大吼大叫,他会先看着你表演,然后默默离开。
但是事后,他会疯狂地报复你,不给人留活路的那种。
陆子珞见陆司聿丝毫不动怒,得意地笑笑,语气越发嚣张,“我说的都是事实。”
江暖饶有兴致地看向她,“那你说说看,我们俩去民宿做了什么?”
陆子珞双手绕环,好看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似是看见了怪物。
她没想到,江暖竟然能这么不要脸!
陆子珞走到陆司聿的面前,满脸殷勤地挽住他的胳膊。
“哥,你赶紧和她离婚吧,她可真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陆司聿沉默地听完,毫不留情地甩开陆子珞的手,倏地笑道:“怎么说?”
陆子珞眼神微动,以为陆司聿会帮自己撑腰。
于是,她的气势更盛,下巴都扬了起来。
“她……他们俩分明就是去民宿做那种苟且之事了,孤男寡女的去酒店,除了上床,还能做什么其他的事?”
江暖听后倒也不怒,莞尔勾唇,“你知道的那么清楚,莫非是在我们床底下偷听了。”
陆子珞凶神恶煞地看向江暖。
她没想到,江暖的脸皮居然能那么厚!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
安韵淡淡蹙眉,心中奇怪了起来,江暖怎么一点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