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虎变成了绵羊
轻风闲着没事,向微风提出疑问:“我跟你在一起,时间不久,你可以证明!别人都说过了一年多,是怎么回事?”微风不置可否:“我与你在一起,以前的事我不知道,别人的事更不知道。双方各执一词,谁是谁非我无法判断;你问我,我问谁呀?不要自寻烦恼,把这件事忘了。”轻风心里叫屈:“遇见鬼了?”
微风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把我当着鬼,与你哥哥是一路货色。”轻风嘴里不承认,心里由衷佩服:“我想什么她就知道了,不好忽悠。”微风初来乍到,有种新鲜感,喜欢逛街,轻风只好伴随着她,微风话多,一路提出许多问题,轻风不厌其烦解释。他们无意中走到了城南。几个女人搔手弄姿,她们上前围住轻风,其中一个自以为很美,说话挑逗:“帅哥,我漂亮吗?陪我玩一下,保证让你满意。”轻风满脸通红,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一个女人说:“是个雏儿不懂人味。”忽然来了四个大汉,抓住微风,把她往小巷里拖,微风拼命挣扎,大声喊道:“轻风救我!”轻风明白了:“原来是有阴谋,遇到了陷阱!微风也在试探我,逼我出手。”他推开女人,突然觉得力气倍增,顺于在街边树上摘了几片叶子扔出去,撒在四人背上,威力不亚于飞镖,他们自顾不暇,发出尖叫声:“哎呀!好痛!”微风趁机从他们手里挣脱,跑到轻风身边撒娇,小鸟依人,紧紧抱着他。
“身怀绝技,功夫不错啊!我等待多时了!”一个很体面的中年人来到他们面前,样子显得很诚恳:“我们董事长有请,希望你们合作,请跟我走!”“恕难从命!”轻风拒绝说:“我与你们董事长素不相识,也没有交往,更谈不上合作。”武力不能解决问题,中年人以利诱导:“对你们有利的事也拒绝?年轻人无所事事,将来没有出息,可悲!”他的话击中了轻风的软肋。
轻风还在考虑,中年人继续劝说:“我是董事长助理薛仁明,代表董事长请你们,合作是平等关系,机会难得,不要放弃了。”微风抢先答应:“去见你们董事长,我说了算!”轻风只有同意,中年人把他们带进办公室,向董事长汇报:“薛总,您要见的人来了,请指示。”中年人汇报完毕,在旁边站得笔直,听候吩咐。财富确定人的地位,没有公平可言,老板与员工等级森严。薛总身体微胖,五十多岁了,外表严肃不苟言笑,属于财大气粗一类的人,破例笑了一下,望着轻风说:“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决定我们之间的合作。”
微风声明:“我们是合作伙伴,荣辱与共!”她的话排除了恋人关系,但是又不可分割,让人琢磨不透。
“太好了!”薛总老谋深算:“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老板与员工,地位平等!我把公司十分之一的股权送给你们,按股份给你们分红利,够你们二人任意挥霍,开价够高了,你们满意吗?”轻风不为金钱所动,静观其变,不说话面无表情,完全出乎薛总意料之外:“这小子真沉得住气,大智若愚?是个不好驾驭的角色。”薛总开价之后提出条件,对轻风命令说:“我是董事长,代表公司任命你为挂职经理,公司业务不用你管,只负责保卫公司安全。你是我们公司的股东之一,还可以继续去上学读书,但是不能在别处兼职,如果将当了官,是我们公司的靠山,可以加分红利。”来了一个女孩,向微风突然袭击,打出五颗铁钉,直刺要害地方眼口鼻喉,手法精准用心狠毒。微风视而不见,装得若无其事,非常冷静。轻风一看,是在街上碰到的那个美女,知道她要寻衅惹事,心里早有准备,伸手一把接住铁钉,递给薛总:“这是您的待客之道?太不够意思了。今天的事传出去,有损你们的声誉,谁敢与你们交往?”薛总被轻风的身手吓住了,十分尴尬,觉得丢了面子,立即道歉:“对不起,女儿无知,是我家教不严。请你们原谅?”他斥责女儿:“不准胡闹!你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再不吸取教训,早晚要栽在别人手里,吃亏的是你自己!”美女不服气,恨得咬牙切齿:“算你狠!”薛总开价更高,与轻风商量:“小女薛飞儿只是任性,是我宠坏了她,如果你娶她做媳妇,将来我公司的财产你可以继承一半,另一半分给她哥哥。”微风笑弯了腰,双手捧腹说:“哎呦!我的肚子痛。轻风,这生意做得,你少奋斗二十年,可以提前铸就辉煌!”轻风可不答应,对薛总说道:“打住!你女儿是一只老虎,谁敢娶她?我可受不了家暴。”
薛总城府极深,仔细审视微风,喑自吃惊:“这女孩不是寻常人,大有来历!”他语出惊人:“我女儿是老虎,你身边这位合作伙伴就是狮子,比老虎还要厉害!”薛总说话,一语惊醒梦中人,薛飞儿终于明白,怀恨在心:“这女人非常可怕,要把她赶走!”
“轻风心里也赞同:“我也不知道他的来历,究竟是什么人?”
微风立刻反对:“薛总,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我刚才险些丧命,若不是轻风救我,成了残疾人,有谁娶我?死里求生没有半句怨言,难道是狮子的性格?”她看着轻风,一语道破:“你也在怀疑我,胡思乱想些什么?”
轻风非常尴尬,脸红了沉默不语,薛飞儿一反常态,老虎变成了绵羊,非常温柔,走到轻风身边认错:“我改正不行吗?那天不是真心打你,我是喜欢你。”轻风嘲笑说:“这是强盗逻辑!”薛飞儿说:“有句俗话,打是心痛骂是爱。”
啪!飞儿脸上挨了一耳光,大惊失色,她环视周围怒不可遏:“谁在打我?”飞儿找不到人,有气不知道向谁发泄。薛总心里明白,故意装糊涂:“谁敢打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