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刘曦流被人给踹入河里,刚从河里站起来,用手摸把自己脸上的水,才看清眼前白灵把两个人踹进河里,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
兮凌正在和南宫翎吵架,说什么他们叫人把刘曦流踹进河里。
南宫翎连忙否认,说不是的,不是他们。
两个人在河里挣扎着往岸边游去,突然,水里有东西游过来,拉着一个弟子往水里拽,这个弟子惊慌了,伸手去抓可抓之物,另一个人看到之后,吓得尖叫,说:“有妖怪啊。”连忙往岸上游去。
岸上几个人听到动静,往河里看,刘曦流看到有人被拉走了,连忙往水里游去。
岸上的兮凌大声呼喊:“刘曦流,你快回来。”
白灵此刻也焦急万分,姜浩和南宫翎看到刘曦流往水深的地方游去救人,心中暗暗窃喜,两人对视一眼,把兮凌推倒在水里。
兮凌一时没有防备,落水了。
刘曦流听到后面有声音,站起来用手摸把脸才看到兮凌被他们推下水。
兮凌说:“不用管我,我从小在海边长大,我会游泳,你快去救人。”
刘曦流听到后,连忙朝弟子游过去,看着弟子被拖走的方向,那里水又深,水草多,再碗一步,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凌虚道长和其他弟子听到动静之后,连忙赶过来。
大家就看到这一幕:白灵双手扣押着弟子跪在湖边,兮凌在湖里暴打姜浩和南宫翎,刘曦流在湖里拼命追被水草拉走的人,手好不容易抓到脚了,弟子受惊吓,用另一只脚把刘曦流给蹬后退,刘曦流在水里身子往后退两步,一口闷气出来,在水里吐出泡泡,张口喝了几口水。
兮亭看到后,连忙跳下水,往刘曦流那里拼命游过去,兮亭双手扶着刘曦流,刘曦流转头看到兮亭,又看看被水草拉走的人,兮亭用手拍拍胸脯,连忙去救被水草拉走的人。
刘曦流看着兮亭矫健的身姿,速度极快,眨眼的功夫,就到那里,水草好像有灵性一般,对着兮亭又抽又打,兮亭都巧妙的躲过。
兮亭一个鲤鱼打滚,双腿一蹬,双手抓住,水草袭来,对着兮亭就缠绕,兮亭抽出一只手,用全部修为,震退水草,湖上面水花冲天而起,兮亭从湖里飞出来,手里还抓着被救之人。
落在岸边,放下昏迷的弟子,连忙双手挤压胸腔,把肚子里的水给挤压出来。
肚子里的水被挤压吐了出来,咳了一声,人慢悠悠的醒了。
兮亭站起来,去刘曦流那里,刘曦流刚从湖里出来,往岸上走,月离听到动静赶了过来,走到湖边,对着兮凌说:“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兮凌这才住手,再打下去真的会被打死,姜浩和南宫翎被打得直哀嚎,不停的求饶。
听到月离的话,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凌虚道长问:“怎么回事?”
白灵把人押到他面前,兮亭帮兮凌把人揪上来,扔到凌虚道长面前,两个人被兮亭一扔,痛苦的哀嚎,哪里有半点平日的嚣张跋扈。
四个人,整整齐齐的跪在那里,周围围着一圈看热闹的人。
兮凌说:“老师,就是他们把刘曦流给踢下水的。”
他们把刘曦流踢下水???
凌虚道长说:“你在逗我吗?他们都这样了,会把刘曦流给踢下水?是你们把他们给打了我相信。”
兮凌说:“不是的,是这两个人把刘曦流给踢下水,我看南宫翎他们交换眼色,我就去问他们,还不承认,白灵姐姐气不过,把他们踢下水,结果被水草拉走,刘曦流才去救他们。”
凌虚道长问:“你们说,是这样吗?”
南宫翎连忙磕头:“你可为我做主啊,我都这样了,离刘曦流那么远,怎么可能把他给踢下水。”
说着,手指着兮凌:“她还不由分说就把我们两个踢下水,仗着自己在海边长大,对我们拳打脚踢,我们都没有还手之力,你看看他把我们给打得什么样子。”
说完,连忙指着脸上被打得淤青给凌虚道长和大家看。
大家一看,差点笑出了声,南宫翎被揍的脸肿成了猪头,姜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牙还被打掉两个,说话都漏风。
大家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被白灵押着的人也好不了哪去,被揍的爹妈都不认识,另一个也好不了哪去,差点丢掉性命!
南宫翎说:“是他们把刘曦流给踹到河里了,怎么还说我们指使的?”
白灵说:“他都招了。”
原来,白灵在岸上问这一切是谁指使的,这个弟子死活不肯透漏。
白灵说:“这河里有成精的水草,会吃人,你确定要下去试试吗?”
这个弟子被白灵一吓,再看看刘曦流没有害成,又被水草拉走一个同伴,害怕的什么都招了,说:“今天南宫翎和姜浩找到我们,说下午种植课,一定给刘曦流一个教训,让他滚出苍云山,具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南宫翎给的钱丰厚,我们就答应了。”
他向凌虚道长坦白一切,南宫翎就怒了,说:“你胡说,谁指使你的,谁给你钱了,我们不认识你。”
姜浩说:“对,我们不认识你,见都没有见过,别说指使你害刘曦流了。”
这个弟子从怀里掏出钱递给凌虚道长,说:“这是他们给我的钱,都在这里,我没有动。”
另一个弟子瞬间暴怒,说:“好啊你们,让我们出命,出事了把我们供出去,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就去打南宫翎和姜浩,还好被兮亭给死死的拉住。
南宫翎说:“你看,他还打人,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凌虚道长说:“你们也不必争执,我一看便知。”
说完,抬手往四个人脑袋上划过,四个人脑袋上就出现商量着怎么把刘曦流赶下山,两个人还点头答应,南宫翎从怀里掏出钱给他们,拿过钱揣怀里,就走了。
凌虚道长说:“你们这样做,我会把你们交给掌门人处理,是去是留,由他说了算,你们还有什么话想说?”
南宫翎和姜浩一听要交给掌门人处理,连忙磕头,说:“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凌虚道长说:“别跟我求情,跟刘曦流求情。”
两个人狼狈的爬到刘曦流身前,说:“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没有害你之心,就是想把你赶出山,可是,你每次都是这么好的运气,我们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刘曦流说:“如果你们是针对我也就罢了,毕竟,你们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次次都放过你们,可是这次,你们实在是太过份了,竟然拉着同门师兄弟,陷他们于不忠不义,还差点害了他们的性命,我赞同凌虚道长说的话,把你们交给掌门人处理,我无权干涉。”
众人在大厅中,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玄逸在上面坐着,下面站了宸世净、赵岚、镜玄子、凌虚、梅杺、东方曜等人。
刘曦流、兮亭兄妹、白灵、星辉、姜浩、南宫翎以及其他两个弟子。
玄逸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虚道长说:“回掌门,我的课程有种植,刘曦流以及白灵也和兮凌去打水,姜浩和南宫翎也紧随其后,在湖边,他们设计把刘曦流给踢下水,造成被水草拉走溺水的假象,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白灵和兮凌在岸上也同时把他们给踢下水里,水草把弟子给拉走了,刘曦流连忙去救,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成一片。”
玄逸看着被打的几个人浑身都湿漉漉的,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更何况南宫翎,被揍的看不出个人样。
凌虚道长接着说:“他们中午有个交易,南宫翎和姜浩收买这两个人,借两个人只手,来害刘曦流,可惜没有得手,还陷害他们两个人,具体情况,就是这样。”
说完,凌虚道长把收买两个人的钱递给玄逸,玄逸接过钱一看,下面印的是南字,一看出自南宫世家,问:“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南宫翎说:“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筑基期,也没有练气期,就可以是内阁弟子,而我们呢,有修为有筑基期凭什么是外门弟子,不公平,我不服。”
玄逸说:“你不服?你也得忍着,就是因为他在危难时刻没有丢下你们自己保命,而是选择你们一起,可是你们呢,一次一次的为难他,你当我不知道吗?他的根骨是罕见的根骨,虽然现在是凡人,他的师傅确是逸宸师尊,哪里是凡人?你们这是在嫉妒。”
南宫翎说:“对,我就是嫉妒,为什么我出生南宫世家,就是外门弟子,而他是商人之子确是内阁弟子,纵有千百个理由我一万个不服。”
玄逸说:“那你想怎样?”
南宫翎说:“把刘曦流他赶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