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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投靠

砰!

人类肉体摔倒在地的声音响起,楚云歌下意识看去,就见那男子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神医满脸不爽:“能让你醒也能让你晕!”

殿下好心救你,还敢冒犯殿下!碰一下怎么了,若是殿下喜欢就算是要纳入后宫也不算什么事!

李圣狩悄咪咪踩了几脚患者,一脸愧疚:“惊扰了殿下,我应该让他浑身无力地醒来的。”

楚云歌:“……无妨,他捆着呢。”

她没有读心术,听不到李圣狩心里的想法,但总觉得他没在想什么好事……

让手下将男子牢牢捆在病床上,楚云歌又看了眼女病人,没再看那额饰。

他们应当是夫妻吧。

“李圣狩,扎醒他。”淮南王冷酷无情,“多扎几根,看他还敢不敢动。”

李圣狩:“好嘞!”

他毫不客气地将男子扎成了刺猬,确定他醒来也没有一根手指能动弹后,才一针扎在他的头上。

“唔!”

默都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连眼皮都没有力气,只得有气无力地警告:“不要碰我的阿图玛……”

楚云歌饶有兴趣:“清醒得这么快,意识也没混乱。李圣狩,你这针厉害。”

李圣狩有些脸红:“……是这人身体不错。”

他在楚云歌面前有种面对仙人使者的尊崇,即使想获得夸赞也完全没有撒谎的想法。

两人的对话默都自然也听到了,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用尽力气看了眼阿图玛,发现她好好躺着,脸色也好了许多,这才谨慎地看向楚云歌。

少年长身玉立,面容还带着稚嫩,养尊处优的皮肤和他们这种日晒雨淋的草原勇士完全不一样。

而身边的人虽然有站在她之前的矮子,可看起来都以少年为尊。

他用磕磕巴巴的官话问:“你、是……头领、他们?”

楚云歌唇角微扬,自有上位者的气场。她看向女病人,问的是默都:“你们夫妻,包袱款款,这是想要投靠中原?”

两人昏迷处有着一个皮毛包袱,安全起见侍卫检查了一番,发现里面不止有干粮,还有一些金块和兽牙。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把直刀。

朔方哪家平民会带着金块和刀出门啊?显然是实打实的匈奴人。若不是他们挑了个没有病人的医棚,恐怕两个人已经被受伤的将士手刃了。

莫元筹已经在赶来路上,楚云歌也就随便问问。至于是不是首领?笑话,问了就答她岂不是很没有逼格?

默都花了点时间理解楚云歌的话,眼中迸发出异样的光彩:“可、以?”

楚云歌:“……”

其他人:“……”

卫淑恍恍惚惚,回想自己自荐的时候,是不是也满脸都是‘还有这种好事’?

楚云歌一言难尽地摇了摇头,默都以为她拒绝了,有些失望。

但看到安稳睡着的阿图玛,他又冷静下来:“如果、用……王帐聚集、换?”

“王帐聚集?!”

莫元筹的声音从账外传来,如一阵旋风刮到几人面前,见到默都的长相顿时更凶三分。

默都艰难地皱了眉,毫不犹豫继续看楚云歌:“可、以?”

莫元筹默默看去,凶巴巴中透着一点可怜。

楚云歌:“……可以?”

让他们活下来而已,很简单,楚云歌也没承诺不会监视他们。换取匈奴王帐的消息,不亏的。

但楚云歌是谁?遇到高维系统都要讨价还价——虽然那时是因为心情不好又闲着没事。

她声如碎玉,居高临下看来的视线在默都眼中完全是掌权者的傲慢:“你和你妻子的命是我救的,一点消息,不够。”

默都听懂了,他沉默。

肢体中有了些许力量,强健的肌肉力量几乎将银针挤出,他挣扎着狼狈落地,深深跪伏在楚云歌面前:“默都、愿意做、奴隶,你的!放过、阿图玛!!”

楚云歌:“…………”

她,好像被当成色鬼了。

淮南王不敢置信地盯着跪倒在地的人,余光瞥见帐篷外有个人影,几步过去将那人拉过来。

她让李圣狩给默都拔几根针,又让默都抬起头来。

“看到了吗?!我看上中原男子都不会看上你妻子!”

默都听不太懂,但从他们拉拉扯扯中悟出了什么,顿时放松了。

这位王者对阿图玛没兴趣,看上去对自己也没兴趣,那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了。

勇士心里想着偶然听到的中原话,士可杀,不可……欺?还是不可辱?

“我是、默都,我……”

他磕磕巴巴就要开始说情报,莫元筹连忙要将人带走审问,默都被三个人拉着,稳如泰山,直到楚云歌糟心地让他跟着去才起身,临出门前还恋恋不舍看了眼阿图玛。

楚云歌无语地转过身,就对上了傅衍之平静的视线。

淮南王……

淮南王默默松开了国师的袖子。

她讪笑一声:“哈哈、哈哈,逛了一天有点累糊涂了……”

傅衍之没有让她尴尬太久,有些苍白的脸上显出点疲惫,他说:“最近不要乱跑,我看到匈奴几个王帐集合了。”

看到?是算到的意思吧?

楚云歌严肃起来:“看来他们真的想要在这个时候入侵,西北兵力足够抵挡吗?”

傅衍之摇摇头:“之前的大凶之象我以为是应在莫元筹被刺杀,群龙无首才会失守,导致朔方血流成河。但现在看来,可能是匈奴此次要动用的兵马本就超出了预期。”

突袭之下,西北损失惨重也是有可能的。

楚云歌若有所思:“人多,肯定很密集吧……朔方城墙我看也挺结实的,就是有些粗糙好爬。”

如果来点火药……阿弥陀佛。

楚云歌飞快拟定了一些最终手段,决定给自己做个木鱼。侧目一看,却发现傅衍之脸色苍白,身体有些摇摇欲坠,显然是带伤跑了这么远来传消息累着了。

她连忙把自己当拐杖撑住高大的国师,在卫淑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忽然好奇地问:“为什么是看到?是看到卦象吗?”

“可是昨夜青玉睡得很早,也没有观星或是算卦吧?难道是梦到的?”

傅衍之……

傅衍之陷入了和楚云歌昨夜类似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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