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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纨绔子弟?

两滩血迹,一个后背微嵌入地中,肚腹上一个脚印子,血迹斑斑,一个脖颈弯折头部裂开,上面一个拳印子,血迹斑斑。偷袭者的头部只是裂开,而没有碎开,是吴歌的仁慈,命傀儡打裂他的头留下较完整的身躯。

在旁观者的注视下,吴歌先走到偷袭者的前方蹲下摘下他的纳戒,摸索他的身子,确认无其他东西,便缓缓直起身子。

“小斗灵,搞偷袭!勇!可惜,挑错人了。”

这一句荡过旁观者的耳朵,对眸前的男子产生厌恶、嫉妒的情绪。小斗灵?不就是拥有斗皇傀儡嘛?你个小大斗师神气个嘚?

接着,眸前的小大斗师走到惨死的斗王的面前,抓住他的小腿稍微用力一拽,石块的碎裂声响起,把他从小凹坑里拽出来,蹲下,取纳戒搜身。

意识前后没入两个纳戒中,轻点下财富。

“两笔小费。”

收回傀儡。

立即来了这个“家”的主人——伽玛皇室往日掌权者伽天,已是发髻花白。

伽天背部斗气双翼蓝色透明翼身上两道弧电一闪一闪的。收起双翼降落,双足踏足地面。他看看两具尸体,一具肚子血污重,一具脑部血泉涌。

“你做的?”

吴歌眼神怪异,看着他,道:

“我可没这本事。不是我做的。”

远处的观众听到此言,这小子!这就是你做的。

伽天严肃的眼神,平静的语气,道:“刚刚你收起东西了吧?什么东西?斗皇的气息为何突然消失了。”

两人目光对视,坚毅对严肃。吴歌淡淡的说:“嗯!傀儡!”

听到此言,伽天问道:“斗皇级的。”

吴歌轻轻地颔首,道:“是的。”

伽天反问道:“这不是你做的!”

“不是。”

“傀儡。”

“我的。”

“还说不是你。”

“的确不是我做的,傀儡做的。”

“傀儡不是你的嘛!”

“是我的,但傀儡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伽天面色微微重起来,远处的看客亦是如此。傀儡你的,傀儡做的就跟你无任何关系了嘛?

吴歌向这个“家”的主人,抱拳道:“告辞!”

伽天喊住他,道:“等等。”

吴歌目光直视他,道:“做什么?”

伽天略显苍老的手指指一个凹坑,地上血迹,道:“砸皇城地板不用做出补偿嘛?还上地上的血迹空气中的血腥味不用清理嘛?”

吴歌无奈道:“补偿嘛!给你。速取。”手中拿着财务最少的纳戒递于他。

吴歌离去,伽天苍老有神的眼睛凝视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在街道上走着走着,吴歌的目光微微凝视一个倩影,她正正面走来。吴歌喊道:“小妮子。”

眸前一道剑矢刺来,此景是如此熟悉,好像刚发生,跟她再过了两招,控制住了她。

这算不算私斗。小打小闹未惊动伽玛皇室,所以不算。

吴歌笑道:“今日我们倒是有缘,一连两次相遇。”

嫣然怒道:“厚颜无耻!你先是在后面远远跟着,等待一段时间,再绕路到我前面去。不过挺有耐心的,过了这么才行动。”

吴歌笑道:“随你如何想吧!是否答应我的交易?”

嫣然怒道:“否!”

……

吴歌带着由白嫖的药材制成的丹药来找高翠莲谈事情。

吴歌与以往一般跟在侍女的身后,享受着侍女带路待遇。虽然侍女少有能及主的,但毕竟是这地方大势力的侍女姿色不错的。眸前的这名侍女就不错,身材好,声音甜美,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被他点名要的。

到了贵宾房前,打开房间门。她略微弯曲膝盖,低头,略微曲背,道:“吴公子,请进!”

吴歌对她笑面颔首,走进去。侍女随后跟上,踏入房内,给他冲泡茶水,倒入盏中,被递于他。

一盏茶功夫,高小姐高翠莲跨门进来,身边跟着侍女,坐到吴歌的旁边,中间隔着张桌子。

“咚”一个药瓶子放到桌上,再吃了一盏茶水。

高翠莲取过,看都不看一眼,道:“会帮你宣传好的。”客套一句。

耳畔荡过他的声音。

“嗯!待这瓶丹药拍卖了我便走了!”

翠莲祝福道:“祝你旅途愉快!”

吴歌脸部表情有点气恼,道:

“我不是来听祝福的。在我走之前不想与我多交流交流嘛?我们也有两年交情了。”

二人交流了一会。吴歌走了,走时脸上无神情,心却空落落的失望,之前对我的好就是为了药方(偶尔会卖这里没有的丹药)。自己魅力不够大,没有他想要的交流。

吴歌走时,背后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直至消失。

“这么喜欢女追男的戏码?不主动攻击,拿下嘛?嗯!你不懂,我不是那种被生理反应缠身的男人,只喜欢最后的结果。我也喜欢过程,更喜欢反过来的。呵呵呵!”

丹娜重播着他第一次做她第一次问的对白,捏着吴歌声音自导自演。

吴歌笑笑摇摇头。

丹娜道:“真是坏!竟要女子主动追你,你很棒?你很俊?女子的面子不要的!”

吴歌笑道:“便因为如此,我才要这么做。能让女子倒追我……”

“便证明我魅力无求,令女子难以自拔!”

后面的句话被丹娜接上。

“啧啧!”

啧啧的声音消失后,不再出现他的脑海。

嫣然在一周前便回学院,没能拿下她,吴歌表示可惜。

大约三日后,高家的拍卖场开展了。吴歌坐入豪华包间,看看这次丹药能卖多少高价。

吴歌的手握住另一只执着茶盏的手,喂自己一盏茶水。看这只手臂浅白光滑纤细,这是女子的手,不是他另一只手。

镜头稍稍拉开,他的腿上坐着之前点名要的侍女。

瞧!摊牌了吧!不装了!男人终归是男人。

侍女内心想法:“还以为这吴公子有些不同呢?唉!都是一个样子!走前都要潇洒一回。额?!好像也有不同的地方。”

侍女看看他的目光全然在拍卖会上,手也按在椅子握把上规规矩矩的。自己只是被要求坐在他腿上,近距离敬茶水。

“是纨绔子弟嘛?给个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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