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回第三位
你给我一记右钩拳,我以布接住,与你较量一番灵魂臂力。你进攻,我防守,终抓到短暂的时机,给你一记头捶。
有魂攻击密接、强劲,打得对手勤于防守没有机会还击。有二魂武艺相当,攻对攻,僵持着,都不能再向前走出一步。
突地,他们都停下来了,暂且不与对方对打,都将魂脸侧过去,看着眸子前二魂对打,花里胡哨、威力不俗的招式对决在绽放,招式碰撞发出轰鸣声,震荡着他们的耳朵。
云伽双方斗王的魂,嘲讽二人道。
伽方一魂:“死了,都如此拼命!”
云方一魂:“真认为,能为你寻找,凑集复生材料?”
云方二魂:“就算有,能轮到你吗?”
云方一魂:“真就想这么快离世。”(斗王及以上真正的死:魂入地府)
伽方二魂:“真是钦佩至极!”
二魂生猛至极,支撑灵魂逗留人世间的灵魂力象堤坝放水般喷涌而出,云方一记虎爪,五根手指握成虎爪抓去,伽方象蹄拳头猛地打去。
碰撞后,招式暂且停止发出,魂手涌着点滴灵魂力,再次互殴起来,又在自认为抓住时机,发出自己的招式轰杀对方。
有魂看不下去,上前两步,放声喊道:“别这样别这样。肉体都亡了,我等又无实力、背景、势力,难以凑集复生材料,应该多珍惜在人世间的时间。”
对战二魂刚开始不理睬他,可他偏在旁边大喊,实在受不了这人言语,皆用拳头回他劝说礼。他向后飘退,耳边传来其他魂的嘲笑,面色难看。
二魂皆赠他一语。
“别多管闲事!”
眼见好心没好报的,他也就不劝说他们,退回观战席,与他们一同观战。
二魂打得起劲,有要露一下腿上功夫的兴致,魂的下身由云雾状变做两条腿,先是腿上招式的切磋,马后踢与牛角刺碰撞,未分胜负,再以体术对打,再抓时机。
灵魂战场看腻了,看低阶斗皇战场,不过,没看头,都是身上伤上加伤,身心疲惫的很,打起架来已没看头。
高阶斗皇战场亦是瞥了一眼,发现没什么看头,跳过,重看双方最高战力对决,他们的战斗也没了之前的激烈了。
有人目光不停转悠,有人目光从未转移。
二魂的手脚并用起来,手对手、手对脚、脚对脚、脚对手。云方出过扫堂腿,伽方也出过扫堂腿,云方比伽方抓住时机更快,腿功更有力,扫堂腿多次击中伽方腿脚,多了次击中他的机会。
突地,未转移视线的魂,魂脸露出吃惊、恐惧的表情,眸前天降两条黑气缠绕的黑漆锁链各自穿过云伽双方二魂,同时,一个呵笑声传过他的耳朵。
“呵呵!真是浪费!与其浪费不如跟我走,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他的目光顺着各自穿过二魂的两条黑气缠绕的黑漆锁链往上移,发现锁链的源头一团黑气。
黑气散开,将一名双目漆黑,眉毛细黑,淡淡的暗红的嘴唇,面颊上的黑色纹理及大腿上的,指甲色与唇膏色一样,一袭黑色着装鬼魅般的女子收入眼底,她的手抓握着锁链,手一动,便将二魂抓了过来。
她的到来打破了战斗氛围,战场里没有打斗声,全部停下,眼睛盯着她看。
他面容上的恐惧色彩加深一分,嘴唇颤抖,手也抖,整个魂都在抖,目光在那双穿着黑漆豪靴的脚和她的背间来回移动,魂眼睁得颤动,道:“斗宗!”
其他旁观者也是惶恐,互相交流着。
“这是哪方的帮手?”
“她两方人都抓。怎么问她是哪方的?”
那人嘲讽他道:“你战糊涂了吧!肉体亡了,她管哪方的。在场的有谁能够跟她掰手腕。”
另一人道:“全场联手定能联手。”
那人回道:“她是第三方人马嘛?是捡漏的。是,也得再派几个打手吧!我更认为她的想法是肉体已亡者,不再是盟友。”
……
云崖质问她道:“为何连我的人也抓。”
云方人的脸色放松下来,伽方人的惧色加深。
云方的魂是云岚宗栽培的、待他不薄,出于感恩,即便肉体亡了,也要拼尽全力,为宗效力。
那魂眼中无泪,硬气道:“宗主,不必求她,要杀要剐随她便。”
他清楚此时宗主毫无办法(与美杜莎激战的消耗),要救他,就得求她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她冷漠道:“怎么?崖老头,你想要救他!那就求我吧!”
云崖气得牙关痒痒,但对眼前小丫头无办法,只能对她道:“肉体已亡者,你可以不分敌我地抓。”
她道:“自然。”
云方魂的面颊上的惧色再次生起、加深。
有魂哭泣道:“云崖宗主,我们可是盟友,你去求她放过我们。”
云崖不睬。
他转向自家族长朱族长,哀求道:“族长,你去跟云崖宗主求求情,求他去跟那名女强者放过我们。”
朱族长也是不睬,开玩笑,云崖做为整个云方盟主与她交涉都讨不得好,要我去求云崖,事后连做条狗都不许,怎么办?整个家族高层会被云崖老狐狸卖给那女的,余者全部杀掉。所以只能牺牲掉你了,我会在家族贡献簿上,记上你的名字,让后孙子嗣知晓你的贡献。
他不放弃,更加卖力地哀求着朱族长。
面对他卖力地哀求,朱族长也不松口,不理睬他。
他再求了一些尚存,能够影响朱族长的朱家人帮他。可同样无人睬他,都不正脸看他。
他面生死灰,后愤怒道:“我为家族的贡献都是放屁,一张擦屁股的废纸,我与你们同归于尽。”
朱族长一脸不屑,与我们同归于尽,肉体未亡都无办法,现在只剩灵魂也敢威胁我,真是可笑,可笑!
余者的面色多少有些难看,伤得重的人真怕他瞄上自己,猛飘过来,与自己同归于尽,面色最差的自然是伤得重,与他过节最深者。
他快速瞄准一人,猛飘过去。
朱族长大惊一惊,接着,怒色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