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吻了她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美好了!
她早该想到,他若是想要孩子,以前也不会次次做措施。
“你走吧,我想清静清静!”
她不想和他说话,看着他,就忍不住想发火!
“让你继续坐在这里哭?”宋厉霂伸手,手指攥起她的小脸,看清楚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时,心里微微一紧。
果然,她还是那么爱哭!
只不过,以前腻在他怀里哭,现在学会偷偷藏起来哭了!
他叹了一口气,指腹蹭掉她脸上的泪珠:“今天这事虽不全怪你,可你打人是不对的,知道吗?”
风马牛不相及!
她哭,是因为想念孩子!
秦掌珠烦闷地推开他的手,“不打,等着被打死吗?”
“你当时完全可以打电话告诉我,为你解决麻烦,也是丈夫的责任。”
“告诉你有用吗?你还不是一样让我道歉!让我受委屈!既然保护不了我,就不要轻易承诺!”
她的话像锋锐的利刃似的戳在宋厉霂心尖上。
他神色凉了凉,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安抚一个孩子似的谆谆教导:“掌珠,有时候道歉,并不代表懦弱,也不代表对错,不管你把我当做丈夫也好,只是四哥也罢,我只想把事情简单化,最大程度的护你。”
秦掌珠苦涩一笑:“可你还是把我当成了平衡你和江凤华之间关系的牺牲品!你总归是向着宋家人的!”
“她不是宋家人!”他忽然变得很严肃,语气也特别冷。
秦掌珠困惑的看着他。
从他眼底读到了一丝恨意。
他似乎对江凤华也不怎么喜欢。
可为什么……
“好了。”宋厉霂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把她的脑袋按在他的肩上,“若是委屈就哭吧,或者……你打我也行,你不是厉害着吗?”
最后一句话,秦掌珠听出来是讽刺之意,坐直身体:“你是财阀大佬,把你打残了,我还不得再进监……”
忽然,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像是惩戒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果然,他厌恶极了“监狱”两个字!
监狱是她的污点,作为他的妻子,也是宋厉霂的污点吧!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肺腑都是颤的。
他起身:“这事就过去了,走,我带你处理手上的伤口。”
说着,去拉她的手。
秦掌珠躲开他的碰触:“四哥,是不是我在宋家再怎么受欺负,你都会这么偏心?”
宋厉霂是一个不喜欢重复纠缠过去的人,没了耐心,也有些烦,双手叉在腰胯上:“掌珠,你到底还想我怎样?你不想道歉,我没再强迫你去道歉,妈也没再追究了,你能乖点吗?”
她起身,和他对立而站,“以前我就是太乖,才会被欺负!罢了,我也没指望你会护我,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办手续?”
“最近没空!”他话里带气,很烦躁。
“哪一天有空?”她咄咄逼人。
“未来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你……”
“闹够了吗?”
他彻底火了!
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上,一只手狠狠地拍在她脸侧的墙上。
暴怒的像一头猛兽。
秦掌珠愣了楞。
视线定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唯恐他再干出强吻她的事情来,敛了敛眸,还是倔强地说了一句,“我没闹!”
“……”
真是够犟的!
宋厉霂冷着脸,不想再和她争执,强行把她拉到了处置室。
给她处理伤口的护士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
包扎时,一颗心都飞走了,火热的目光不时地瞥向门外站在窗前的宋厉霂。
许是她今天穿着过于休闲。
白衬,褐色半裙,一双白色运动鞋,简洁又清新。
衬得她面相更加稚嫩。
护士以为她是学生,一口一个同学的叫着。
包扎完伤口,护士忍不住问她:“同学,门外那位帅哥是你什么人啊!”
秦掌珠瞧见护士脸上的那抹绯红,瞬间了然。
啧!
这是春心萌动瞧上宋厉霂了。
宋厉霂那张脸还真是会招蜂引蝶!
到哪儿都能搅乱一池春水!
她心里腹诽着,冲护士眨了眨眼睛,“你喜欢这款的?”
护士笑了一下,“帅哥嘛!谁不爱呢!要是能要个联系方式就好了!”
秦掌珠挑了挑眉:“他是我表亲家的四哥哥,目前正在和老婆办理离婚中,马上恢复自由身,你若是看上了,我把他的微信推给你,要不要?”
“那太好了!”护士感动哭了,摸了摸她的脑袋。
“能推给我们吗?”
里间配药的三个护士的脑袋齐刷刷的探过来。
秦掌珠吓了一跳!
够凑一桌麻将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可以呀!不过事先告诉你们一声,他这个人脾气很臭!性子阴晴不定!还有点变态!”
“妈耶,这简直就是小说里的男主角再现耶!我好喜欢啊!”
“粉了粉了!能把微博账号也告诉我们吗?我们去评论区坐沙发去!”
一个护士激动的从口袋掏出一颗糖果,放在她手心里,“谢谢同学!”
“……”
秦掌珠无语的扯了扯嘴角。
敢情儿这是哄孩子呢!
可是,说出去话泼出去得水,她还是把宋厉霂的v信和微博账号全抖搂了出去。
从处置室出来之后,宋厉霂瞅了一眼她手上缠着的纱布,问了一句:“刚才你跟那些护士聊什么聊那么开心?”
自打她回来后,她就没对他笑过!
“聊你呀!”
“我有什么可聊的?”他有些不解。
“长得好看总有人惦记呗!”
她白了他一眼。
他这张脸,好看的越看越不顺眼!
“那你惦记吗?掌珠。”
说这话时,他眸色炙热。
直白又蛊惑。
秦掌珠不敢看他那双自带深情的桃花眼,怕陷进去,浑不在意哼笑一声:“我只惦记你什么时候签字。”
他脸色一下子冷了几个度:“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忙!”
秦掌珠瞅了一眼他额头上的伤,“你去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吧。”
“你来处理。”
“我又不是护士。”
“薛瑾琛说你懂医。”
“皮毛而已。”
他颀长沉俊的身型倾覆下来,和她视线齐平,盯着她清澈干净的眼眸,问:“掌珠,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