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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表妹

这边,朱厚熜坐着步撵来到了生母兴国太后蒋氏的寝宫,清宁宫。

他方一入门,便看见空落落的主位旁,坐着一名红衣短袖少女,头束双髻,恍如桃花仙子一般。

见朱厚熜到来,少女急忙跪下来行礼,“民女拜见皇上。”

朱厚熜一时没搞清状况,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正当他纠结时,后堂帘幕后传来母后的声音,“这是你表妹,蒋玉妆!”

兴国太后蒋氏掀开帘幕款款走了出来,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蒋玉妆,对她道,“皇上是外人的叫法,从今天起,你叫他表哥就是!”

“是!”少女对朱厚熜脆生生道,“表哥!”

“表妹好!”朱厚熜也回了一句,他记得母后的父亲是武将出身,曾担任过指挥使一职,不过已经去世许多年了,但母后还有一个弟弟在世,这个表妹应该就是母后弟弟的女儿。

当下,三人回到座位上,兴国太后蒋氏居中,朱厚熜和蒋玉妆一左一右对坐着。

望着眼前的一对少年少女,蒋氏很是高兴,她对蒋玉妆道,“你去和你表哥坐在一起!”

她本意是想让蒋玉妆坐在朱厚熜身旁那个位置,好让两人培养一下感情,但呆萌的少女没反应过来,径直和朱厚熜坐在了同一个位置,当下两人挨得紧紧的,一股沁鼻的花香味扑入朱厚熜的鼻间。

蒋氏见此,几乎笑了出来。

朱厚熜满脸无辜的神情,只好往旁边又挪动了一下。

蒋氏也没纠正她,转而对朱厚熜道,“昨天你舅父一家入宫来探望我!”

朱厚熜急忙道,“您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啊!”

蒋氏无奈道,“你昨天不是一直都忙着吗?所以没打扰你!”

朱厚熜愧疚道,“那您以后得通知儿子一声。”

蒋氏摆摆手,继续道,“你舅母临走的时候,拜托我给她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兄谋个清闲点的差事,你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合适的位置?”

朱厚熜想了想,问道,“表兄可曾考上举人?”他手里的清闲位置确实很多,就不知道表兄能不能担任。

蒋氏有些尴尬道,“你表兄打小就不喜欢念书,反倒是喜欢舞刀弄枪。”

朱厚熜一脸无奈道,“那就只能在锦衣卫给他谋个差事了。”

蒋氏想了想,锦衣卫也行,到底是天子亲军,走到哪儿都有人卖面子。

于是她又对朱厚熜道,“你看看你这个表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朱厚熜装糊涂道。

“我是问你,你觉得你这个表妹长得这么样?”蒋氏直言道。

“长得很可人!”朱厚熜只好实话实说,

“我也觉得如此!”蒋氏拐弯抹角说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对儿子道,“我看她和你挺般配的,要不你把她收入房中如何?”

虽然早有预料,但朱厚熜还是差点被母亲的这句话闪到腰。

我是皇帝,不是后世的流氓大地主,想娶几个就娶几个,我收女人入房是要给名份的,朱厚熜心道,一共就那么几个位置,我都是用来拉拢朝臣的,用去一个就少一个!

见儿子一时没说话,蒋氏有些生气,“怎么,你不愿意?”

“怎么会,我太愿意了!表妹这么标致的姑娘,我求之不得呢!”朱厚熜可不敢和母亲唱反调。

也许是出身武将之家的缘故,蒋氏性格极为刚强,向来是说一不二,朱厚熜小时候可没少吃苦头,哪怕是朱厚熜的老爹在世时,都对她极为头疼!

历史上,蒋氏刚到京师,听说内阁正在商议着要把儿子过继给孝宗皇帝,当即大怒道,“安得以吾子为他人子!”

“那就好!”蒋氏有些得意洋洋道。

“我这几天在宫里可是看见了,张太后的那两个草包兄弟天天往仁寿宫里跑,就想着把他们张家的女儿也送到宫里来!”蒋氏悠悠道,“所以我特意向你舅母把你表妹要了过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等等,谁是肥水?自家老娘讲话是越来越玄虚了!朱厚熜心道。

朱厚熜这时突然想起自己从仁寿宫里出来时,碰见的张氏二侯,莫非他们就是来找张太后说这个的?

朱厚熜不留痕迹地看了自家老娘一眼,心想老娘的情报工作是做的越来越好了,连这个都知道,看来她在宫里也没闲着。

反倒是吕芳布下的暗棋,竟然没有及时反馈这个重要的情报,朱厚熜想着回去以后,定要好好敲打这个老狗一番,让他长长记性。

“张太后的那两个草包弟弟还想着来巴结我,送了许多贵重的物品过来,但都被我拒绝了!”蒋氏淡淡道,她一口一个草包,显然是对张太后的两个弟弟印象不佳。

蒋氏这时站了起来,对朱厚熜提议道,“你牵着你表妹,在皇宫里逛一逛,让她好生熟悉一下。”

朱厚熜无奈道,“我稍后还有一件大事要办,恐怕没有多余的时间,还是改日吧!”

蒋氏心里有些不爽,但她确实不知道朱厚熜是否有大事要办,只得道,“那你得记着这件事!”

朱厚熜点头道,“儿子定会谨记此事!”

“好吧!”蒋氏一挥手,朱厚熜这才得以脱身。

乘着步撵,在返回乾清宫的路上,朱厚熜对吕芳问道,“仁寿宫那面有消息了吗?”

吕芳俯下身摇摇头,“回主子万岁爷的话,还没有呢,稍后奴婢就去催一催!”

朱厚熜立时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用了,朕都知道了!”

知道了?吕芳心奇无比,皇上是在哪儿知道的?

朱厚熜生气道,“方才太后告诉朕,张氏二侯是找张太后,商量着把他们的女儿送进宫的事!”

“朕都不知你是怎么调教下人的,办事如此懈怠!”朱厚熜把声音提高了许多,吓得吕芳立马跪在地上!

“奴婢该死!”吕芳叩首连忙请罪道。

“起来吧!”朱厚熜平复心情道,“朕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办事要谨慎小心,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幸好此次没酿成大错!”

“你和你的那帮干儿子们要谨记这一次的教训,千万不能重蹈覆辙!”朱厚熜最后才道。

“是,老奴领旨!”待朱厚熜的步撵过去,吕芳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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