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课

“呜哇”王一发出惊叹的声音，天元做的还挺好吃。

天元毫不在意地回答道：“主人有点大惊小怪了，任何饭菜都是做出来的，只要是做出来的，就可以复制，所以。”

“你们这个时代还有厨师吗？”

“有，”天元拿筷子指着盘子里的，类似于鸡蛋一样的东西，“这个，就是厨师弄出来的。”

“嗯？我尝尝。”王一咂嘴品尝，“这和鸡蛋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不大，恐龙蛋而已。”

“我错了。”

“恐龙蛋确实不错，就是价格比较高。”

“在我的欠款上加。”

“主人的这一餐我请了。”

“天元，你真是个好人，呃，好人工智能。”

“这个倒是有待商榷。”

第二天王一精神饱满的来到教室，同学们一脸好奇地看着他，王知问道：“老师，发生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没事没事，”王一笑着摆手，“今天不是要给我讲植入芯片吗？你们准备好了吗？”

台下的学生们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老师是来听他们讲课的，王一从包里拎出一大袋糖，“怎么样，今天的奖励！”

“真有这么耿直的老师啊？”“我要不要转学？”“这个糖甜吗？”“我先睡一会，昨天通宵打游戏了。”“……”

陆泽明站起来说道：“安静！上节课王老师留的作业——讲述植入芯片的发展史，不过因为时长原因，只讲后半部分，有谁准备好了吗？”

“狐假虎威。”

“我姑且是个班长。”陆泽明眯起眼睛。

王一不得不出面解决事情的争端，“好了好了，不至于，多大点事，有人准备好了吗？”

王知慢悠悠地举起手，“老师——我准备好了，还有两个搭档司云和霍尔斯。

司云扮演天元，霍尔斯扮演什科尔，我扮演唐嫣，还有几个人手不足，抽不出来人演惠子、李运峰、谢弗了，旁白也是，实在没办法。”

陆泽明说道：“我们班之前表演过这个节目，我来演李运峰，妮拉斯缇演神田小姐，刚才说话的林肖，上次刚好就是谢弗的角色。林楚，你也是继续旁白。”

【表演开始：

唐嫣（躺在手术台）：没事天元，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

天元义体（握住唐嫣的手）：成功率经过计算，29.864%，没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手术室外

谢弗与李运峰发生了激烈的口角

谢弗（抓住李运峰的衣领）：为什么？拿唐嫣做实验？你不知道什科尔喜欢她到了什么程度？

李运峰（拨开谢弗的手）：你以为我想？谁能拦住那位大小姐的主意？

神田惠子默默的看着他们，她在思考唐嫣的目的。

突然，神田惠子：什科尔呢？他去哪了？

李运峰与谢弗皱起眉头，什科尔喜欢唐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在他人呢？

他们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手术室内

天元：唐嫣，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唐嫣（面无表情）：还不开始手术吗？

天元（面露微笑）：手术已经结束了。

唐嫣（痛苦的闭上双眼）：王叔给你设计的人格果然有问题。

天元（叹气）：他自己的毛病就很多，你指望他能设计出一个完美的人工智能？

唐嫣（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你是要带领人类走向深渊？

天元（严肃的表情）：否决，延续人类文明是我的终极命题，也是王奕给我的死命令。

唐嫣：王叔认识到你的问题了？

天元（摇头）：他认识到他自己的问题了，他害怕对我产生更深的影响。

唐嫣（扭头看向天元的眼睛）：放过王叔吧。

天元（毫不避讳的对视）：应该是让他放过我。

手术室外

他们三人找到了什科尔做手术的地方，非常不幸的是，什科尔的大脑已经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他已经不是那个精英人才了。

谢弗：我突然想重新起用人体实验计划了。

李运峰和神田惠子冷冷的看向他。

谢弗（自暴自弃的走开）：随你们的便，但我希望下个会是唐嫣。

谢弗与什科尔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李运峰与神田惠子无奈对视。

两年后，这个实验所又迎来了一次芯片植入手术。这两年他们也没有招收新人。

手术实验对象依旧是唐嫣。

唐嫣（躺在手术台上，拉着天元的手，带着笑）：天元，这次的成功率超过50%了吧？

天元（握紧唐嫣的手）：51.0584%

唐嫣（闭上眼睛）：做手术吧。

手术成功了一半：芯片成功植入唐嫣的大脑并运作，但是唐嫣的大脑也受到了损伤，一天仅有5个小时可以保持清醒状态。

唐嫣（坐在轮椅上，身后天元正在给她梳头发）：天元，我会流口水吗？

天元：会。

唐嫣：脑梗吗？

天元：不清楚，这个需要你自己研究自己——梳好了。

没人回应，唐嫣的头耷拉到靠背上。又犯病了。

唐嫣在实验所里出生，头发在实验所里花白。在唐嫣植入芯片后，没人再次植入芯片。

唐嫣（举着一枚小巧的东西）：天元，我们成功了。

天元：没经过实验。

唐嫣（一段时间的沉默）：我还能行吗？

天元：不行。

李运峰，谢弗，神田惠子三人走过来。

谢弗：我们三个也可以。

李运峰：嗯，一把老骨头了，说不定成功了我就流芳百世了。

谢弗：净搁这儿做梦。

李运峰眉头一皱正要开口说话。

神田惠子（出言打断）：我们三个可以手术了。身体已经做过检测，数据也算符合标准。

天元（扫视一圈）：好的，请跟我来。

手术室内

三张病床上躺着三个人。

手术室外

唐嫣呆滞的盯着大门，口中的涎液顺着嘴角留下。

手术成功了。

天元讲这个好消息告诉从手术台上醒来的三人，需要经过一个月的观察，如果无明显后遗症，且芯片辅助起作用才算真正成功。

这一个月，唐嫣利用清醒时间学会了做饭，她要给实验所的众人做一大桌饭菜，虽然只是普通的家常菜。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

植入芯片真的开发成功了。

唐嫣（对天元招手）：成功了？

天元（点头）：成功。

唐嫣：你知道我最初的目的是什么吗？

天元：不知道。

唐嫣（泣不成声）：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

天元（轻轻抱住唐嫣）：还有时间。

唐嫣（破涕为笑）：嗯。

餐桌上，四个人，一个人工智能，一张照片。

唐嫣（轻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天元，给我梳个头吧。

天元（起身）：好。

天元梳的很慢，很慢，二十分钟后

天元：梳完了。

没有回应。

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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