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杰克是有钱人
下午，杰克-史密斯提前15分钟到达指定地点。
不过他今天没有见到安全主管杰夫，来的是杰夫的助手。
这是一位金发帅哥，大约30岁左右，白种人因为皮肤的关系很难通过外表确定他们的年龄。
“嗨~你好！”
杰夫-希尔昨天w介绍过助手的名字，不过杰克忘记了。
“你好，伙计！”这位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
几分钟后又来了两位黑人兄弟，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金发帅哥带着他们去靶场象征性地打了几枪，然后领着他们办理入职手续。
填表，照像，办工作证，领完服装带着他们到工作岗位转一圈。
杰克他们是新人，只能上夜班。
工作时间是每天17点到第二天上午8点，上2天休2天，月薪2100美元。
银行晚上有4个保安，
地下室2人，必须是老员工，
这2个人会被银行经理锁到地下室，不到第二天上班出不来。
地面部分也是2人，由一名老员工带一名新人，新人就是杰克这种。
保安每天上班后和上一个班的保安有半小时的交接时间，
也就是说白班保安下午5点30分下班，夜班保安早上8点30下班，别问为什么，就是这么规定的。
今天算是第一天上班，杰克几人穿着崭新的制服跟在哈里-科恩的身后，在银行里熟悉地形。
“晚班保安在银行关门后从顶楼开始搜查，要保证每一间办公室和卫生间都没有人。”
哈里-科恩停顿一下接着说道，
“银行的1楼和2楼是重点地区，必须保证有一人在岗。”
“如果在其他楼屋发现有人怎么办？”一位黑人兄弟追问道。
“打电话，给银行经理打电话，
下班后你们被锁在银行里，任何人都是出不去的。”
“经理来了他就可以走吗？”这位黑人兄弟还挺上进，有不懂的地主马上就问。
“按规定你们要对他过行搜身，包括他的公文包，
具体的规定会发给你们一本员工手册，你们照着做就可以了，有不懂的问题问老员工。”
“谢谢你老兄！”
哈里笑了，“别客气，缺人时我和主管也值夜班。”
下午5点，杰克3人跟着当班保安从顶楼一路搜到1楼，和1楼3个保安打过招呼后被特意等待的银行经理放行。
第1天的实习到此结束，杰克等人和老保安混个脸熟。
第2天的实习和前一天差不多，还是下午1点到岗，晚上5点30分下班。
杰克-第3天接到哈里通知:
下午5点前到岗，今天他算是正式上班了，
一直要到第2天才能下班，他被分到了帕克小组。
詹姆斯-帕克是位40多岁的黑人兄弟，
同组的另外2人也是黑人，这让杰克怀疑他被招聘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白人的关系。
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是持枪上岗了。
第1天正式上班，帕克发给杰克一支散弹枪和30发子弹，没错就是大名顶顶的雷明顿。
银行5点下班，5点前顾客就会被礼貌地送出营业大厅，
银行经理就会站在1楼大厅开始点名，每一位离开银行的职员都必须到经理这里报道。
上一班的保安和这一班的保安进行交接，
当班的2名保安会进入地下室，然后经理会锁上地下室的门。
杰克和帕克持枪站在银行大门前，
等经理最后锁上银行大门后才会搜索各自负责区域，杰克是新人，他只负责大楼的1楼和2楼。
银行的门窗都是防弹玻璃，下班后的安全是有保证的，杰克只要把1楼上楼所有的房间再检查一遍就可以。
保安不可以睡觉，但有椅子可以坐着休息，
银行24小时供应热水和咖啡，任何员工都能免费品尝。
15个小时的夜班无聊，除了喝咖啡杰克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呆，詹姆斯-帕克很能聊，但杰克感觉和他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詹姆斯也看出杰克不想与他交谈，转头通过对讲机和地下室的2个聊了起来。
您指望他们谈天文地理是不可能的，大多数时侯聊得是球赛和间乐，有时也会谈起那个漂亮的小妞，然后就是一阵阵不怀好意地坏笑。
杰克不参与他们的话题，
除了每2小时象征性地溜达一圈，真的没事可作。
这上夜班最深的感触就是困，特别是凌晨2点以后更困，但银行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困也不敢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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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挺到了下班，
开车回家急匆匆吃了早饭，杰克-史密斯倒头就睡，
缺觉的时侯吃什么都不香，第一次上夜班的感觉——真的太痛苦了。
熬过了两天，杰克终于休息了。
一觉睡到了下午2点，起身洗澡后换了身干净衣服，
他的衣服不多，但房东周太太洗得非常及时，从没出现没衣服穿的时侯。
餐桌上拿起一个苹果，杰克边走边吃下了楼。
1小时前他接到电话，枪店老板老板通知他去取他的那支左转手枪。
警局的审核在一周左右，现在提前了应该是枪店老板的关系。
验枪后签字，杰克得到了他的那支(蓝)黑色巨蟒手枪，
小孩子得到新玩具都会爱不释手，杰克也不能免俗，直接在枪店里买了100发子弹......
从枪店回家的路上，杰克随手买了两瓶红酒和一瓶香槟，这些就是普通的佐餐酒，并不是82年的拉菲。
拉菲不是大白菜，有时有钱也买不到。
周太太回家看到红酒后一直沉默不语，
晚餐照常，没有加菜也没有喝酒，看来她还没有从之前的醉酒店阴影里走出来。
喝酒店后撒酒疯的人绝大多数并没有失去理智，
有些人是平时太理智太压抑了，借着醉酒的机会发泄一下，有些人则是性格内向太腼腆，借着酒后的机会有意无意地说出一些压在心底的话。
不知道周太太是那一种，杰克不知道、也不想听她述说。
谁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除了柴米油盐还有一地的鸡毛，
杰克有意和房东太太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毕竟是寡妇，过多的掺和进别人的生活并不是明智之举。
休息的第二天，杰克来到中央公园，
这次没带日记，除了背心短裤运动鞋还有一顶白花的遮阳帽。
杰克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得过且过。
他要拜师他要学功夫，在小马没回复的情况下只能自己先练着。
慢跑热身，压腿伸筋骨，小时侯和爷爷学功夫的底子还在，不论那门那派，踢腿下腰开肩开跨这些基本功大同小异。
累了休息一会，杰克又加练了几组50米的往返跑，
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穿越者的福利，这速度和耐力爆表了，再练些日子，如果将来混不下去了就去当运动员......
*
*
深蓝色的保安制服，配戴在腿部的棕色牛皮枪套十分抢眼，詹姆斯一眼就看到了杰克的新枪。
“嗨~伙计，你买枪了？”
“刚刚入手。”
“这是那款转轮手枪？”巨蟒插在枪套里，只露出红色核桃木枪柄。
“柯尔特巨蟒。”
“哦~上帝！巨蟒是我梦寐以求的手枪，可惜太贵了。”
话唠詹姆斯盯着他的枪，“兄弟，蟒蛇系列每一把都是好枪。”
“当然，你说的对。”
杰克看出詹姆斯跃跃欲试想过过手瘾，可枪和老婆一样不外借。
美利坚没有汽车不外借的说法，
那东西撞了就修，反正是保险公司买单。
然然，也有例外，杰克-史密斯被车撞了就没有找到肇事者。
经过大嘴巴詹姆斯的宣传，纽约银行很多人都知道杰克-史密斯买了把巨贵的柯尔特巨蟒，
最后就连安全主管杰夫-希尔都调侃说杰克是有钱人。
外国人也八卦，传来传去不知怎么传到银行经理那里，
给杰克发第二周的工资时这个地中海经理竟然向他推销理财基金。
杰克不买基金，第二天的时侯银行经理还来找他，“杰克，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我没有那么多的钱。”
“杰克，除了基金还可以买股票，原油期货、黄金也行。”
银行经理并不是无的放矢，
他知道杰克开着一辆不错的汽车，
当他听说杰克买了把很贵的手枪后秘密调查了他。
要知道纽约银行的幕后老板是花旗，而杰克-史密斯在花旗银行开户，银行对外宣布为客户保密，但地中海这种级别的人有察看客户信息的权利。
只要他不向外人说，调查杰克账户的事不算违规。
“......”
刚刚上完夜班，杰克困得眼皮直打架。
“杰克，钱放在账户并不能生钱，此外还要额外上税。”
杰克没有回应，但地中海仍在坚持，“杰克，你现在一年的收入也没有你要上的税多。”
“真的要上很多税吗？”事关自己的钱袋了，杰克不得不谨慎。
一看杰克不再反对沟通，地中海马上就眼睛放光，“杰克，你的收入如果不投次出去会上很多税，最高达百分之三十五。”
“百分之三十五？你别骗我？”
“杰克，如果你半身且收入低于刀，按百分之十收税，如果你收入低于刀安百分之十二收税......”
“买了基金就不收税了？”
“投资的金额不在征收范围之内。”
“那种投资最保险？”
杰克不想靠金融产品赚钱，这种快钱搞不好连本都赔进去。
“定斯存款最保险，你只要在收税日前把钱投出去就可以。”
“太麻烦了。”
“可以考虑实物黄金，这种投资见效慢，但是最稳重。”
“等我休息的时侯再谈。”
“好的，我等你。”
杰克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他现在困得眼冒金星，不是做重大决定的好时机。
2天后，杰克如约而至，
他和银行经理两人研究后决定，购入40万美元的实物黄金，存放在纽约银行总部的金险箱里。
这样一来地中海完成了他的任务，杰克省下了大笔的税钱，
他的账户内还有不到5万美元。
地中海很够意思他告诉杰克，有关税务方面的问题杰克可以随时找他。
银行的保密显然是对外不对内的，很快就有有心人注意到了小有身家的杰克-史密斯，
他上班的银行，有几位金发碧眼的小姐姐一直找机会和他搭讪，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她们都知道杰克是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