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醉酒
宿醉后醒来，除了头痛还有膀胱传来的膨胀感，
杰克想去尿尿，可身上趴了个衣不掩体的女人，这个~他真不知道怎么弄了。
他只记得昨天又喝酒了，小马请客他买单，然后大家轮流灌他这个洋鬼子，后来......他要是知道后来就好了。
身体没动，眼珠转了一圈后发现这里是自己租的那个“家”。
如此推断，趴在身上的这个女人可能是房东周太太。
杰克翻了个身，假寐的同时上下其手把怀里的女人摸了个遍，反正已经这样了，不摸白不摸。
杰克从卫生间回来发现这个女人还在睡觉，她竟然没走？
今天是他1周假期的第4天，反正也不用上班，接着睡觉。
在醉酒后人人往往会感到恶心和口渴，如果能喝上一杯温的蜂蜜水......杰克躺在床自己幻想着一切。
渴吗？渴~
可是杰可宁可躺着也不想动，原因就是床上除了他还一个主动的漂亮寡妇。
一个年青力壮的男人如果没有什么想法是不可能的，但之前连续3天胡作非为让他此时无能为力，现在是贤者之间。
“你一直这样？”
“......”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杰克脸红红的，感觉很羞愧。
“看你像个汉子。”
周太太是南方人，说起话来糯糯地，可此时短短一段对杰克的受害却无比巨大。
房东太太并不在意他的感受，起身马上却刷牙......
*
*
前几天，杰克除了听从哈里不接任何人的电话外还特意不看新闻和报纸。
现在他终于不用再考虑这些了，马上上街买了几份过期的报纸。
几家不同的报纸都对这起抢劫案进行了报道，只是因为角度不同言语各有侧重。
杰克认为报道还是比较客观的，
可见纽约银行包括它背后的花旗一定进行了危机公关。
杰克通过报纸了解到：
今年纽约犯罪率持续攀高，所有银行都不同程度地发生了爆力抢劫案件。
而当天攻击他的2个人都有犯罪前科，行动时除匕首、砍刀外都带着自动手枪。
其中一家报纸还重提去年发生在洛杉矶的暴力抢劫事件，2名劫匪手持包括3枝AK在内的5枝枪带着3000发子弹与警察发生的那场大战......
杰克暗自庆幸，亏是开枪早，要是晚上一秒钟~后果不堪设想。
曼哈顿的银行周1到周6营业，有些银行周5就半天，然后双休。
押运员没有休息日，因为周日时Atm提款机照常工作，他们这些人周日往往会更忙。
杰克对现在这份工作的评价就像是上了战场的雇佣兵，
每次提着枪出任务都是玩命，回来了数钱，回不来就是FINIFh。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要想活得长久就要跑得快、枪法准，杰克将报纸扔进垃圾箱转身走向地铁站。
纽约的出租车太贵，地铁出行才是日常出行的必备。
10月份的中央公园刚刚有了点秋意，
有人穿着短裤在奔跑，也有人穿上了厚重的毛衣，
就算你看到有人裸露着身体站在路边抗议也不要大惊小怪，这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国度。
杰克-史密斯只在家里穿短裤，这是种习惯，再说跑步时露出一腿的毛，好看？
沿着湖边跑了一圈，慢走5分钟后开始做拉伸动作，
20分钟开始30米速度往返跑......因为还有几天假期的关系，杰克加了一点运动量。
跑步的人都知道剧烈运动后会有肌肉僵硬、酸痛、动作不协调等表现，
主要是因为剧烈运动后血液供应不足，细胞进行了无氧代谢，身体产务大量乳酸。乳酸只能靠时间慢慢代谢，上述症状才会慢慢改善。
平时杰克只做热身运作，然后拉伸，
即使拉伸也不敢做的太过，如果出任务的时侯出现了肌肉僵硬，那就直接被人Ko了。
午餐还是路边搞定，周太太上班了，家里准备的东西和这个差不多。
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杰克边喝咖啡边发呆，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种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房东太太在唐人街住了10多年，西化越来越严重，杰克在家里没有找到茶叶，这咖啡越喝越多，有成瘾的迹象。
那枝合法购买的巨蟒还在警察局，杰克现在手里的枪除了老史密斯留下的那把不知名的左轮都见不得光。
忘记了还有一个老古董，可没人会带着一枝古董猎枪上街。
繁华的纽约曼哈顿，每一幢高楼大夏的阴影处，每一条狭小的街道上，你不知道什么时侯就会冲出一个手持武器的人，
他们会洗劫掉你身上的每一个硬件币，手机、手表这些贵重物品更是不在话下。
杰克出门时又换上了那块电子表，裤子口袋子里放了20多美元的零钞，如果真的遇见那个揭不开锅的兄弟，老老实实地给人家就是。
钱和命相比，永远是后者更重要。
在这里，杰克被人反复警告晚上不要上街，这就是世界排名第1美利坚排名第1的国际大都市，像不像离谱他m开的笑话。
回家前，杰克特意多走了几百米，来到那家常去的枪店。
“给我拿一些.45柯尔特子弹，9毫的也拿一些。”说完杰克拿出一张富兰克林递了过去。
“你最近几天怎么没来？很忙吗？”
因为熟了，店老板偶尔也和他聊几句。
“遇到点事，有点忙。”杰克站在柜台外面向里张望，“怎么没有柯尔特巨蟒，上次来我还看到一枝。”
“被1位黑人小伙子买走了，他们就喜欢这种闪闪发亮的东西。”
黑人差不多就是低收入的代言人，他们很少买卖这种很贵的东西，要知道黑市的价格只有这里的一半或是更低。
“什么时侯进货？”
“巨蟒几年前就停产了，现在每一把都是之前的库存，能不能搞到不确定。”
“打电话帮我问问，我先去打几枪。”
杰克用托盘端着子弹走向地下靶场，这里是寸土寸金的曼哈顿，能有间地下室让你打几枪就不错了。
换上新的靶纸，杰克从空间里取出2把92F和那把银色的巨蟒，检查一遍没有问题，左手抱着箱子右手持枪开始了练习。
都说功夫1天不练自己知道，10天不练行家知道，
这才几天没来呀，杰克感觉出枪的速度就比之前又慢了一些。
有钱一定买个带地下室的大房子，咱自己在地下室建个靶场......
第2天，克还是先跑步后去靶场练枪。
枪店老板给了他1个确定的消息：
他要买的巨蟒有消息了，不过价格比1个月前涨了100美元，
这是豪华版巨蟒，蓝黑色枪身，拥有4英寸、6英寸、8英寸3根枪管。
豪华版的巨蟒价格也很豪华，杰克不差钱，可并不想把自己当1个月保安的工资花到1把枪上面，再说他现在也不缺枪。
枪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
首先他告诉杰克巨蟒已停产了，以后再也买不到了，还有就是，每一根枪管都是有使用寿命的，
像他用的这种柯尔特左轮手枪，
枪管的寿命在3000—5000之间，也就是说如果保养不当，一把巨蟒打过3000发子弹就到寿命了。
这就不是买不买的问题，这是你要钱还是要命的问题。
试想，如果杰克每2天来一次枪店，每次打50枪，一根枪管能用多久？120天。
如果他每天来一次枪店，每次还是50枪，那就缩短到60天。
他和哈里的口头协议是6个月180天，考虑到他空间里的那把见不得光的巨蟒，那用不了半年他的手里的2把巨蟒也差不多成了摆设。
押运员就是个玩命的职业，杰克有的选吗？
付了200美元当定金，杰克回家去洗澡，之前他要请所有的人喝酒，现在终于到了兑现的时侯。
先是开车到纽约银行报到，和没出任务的押运员们吹了会儿牛，等到下班的时侯大家坐车一起直奔唐人街。
小马介绍一家老字号的中餐馆，杰克要先请大家吃饭再请大家喝酒。
20多个糙汉坐着8辆汽车直奔唐人街，
小马骑着新买的摩托车在前方带路，这次人来的有点多，小马提前和店里老板打了招呼留了几张桌子，不然来了排队多没面子。
老外吃东西讲究分餐，基本上是你吃什么点什么，平时都是AA，今天是杰克统一买单。
今天主要的目地是喝酒，吃饭的速度有点快，
吃完晚饭后大家坐车直奔这些押运员常去的那家夜店。
夜店大多8点钟以后开门，也有像些夜店天黑后就开始营业，就如眼前的这家名为“猫女”的夜店。
店外木板上写着：男人10刀，女人免费，这算是明码标价？
几名黑衣大汉堵在门口，一边数人一边收费。
杰克带着小马来的，他知道今天又要被灌酒，提前找了个开车的人。
3张富兰克林递过去，数人放行后被找回40刀，杰克和小马断后。
进门就是巨大的轰鸣声，杰克马上按住了自己的耳朵，这到底是音乐还是噪音？
加文带人直接上了2楼，
大家占了5个卡座，除了啤酒每桌一瓶红方。
加文带着红红的酒糟鼻一看就是常客，点酒这些交给他就是，杰克要做的就是付帐。
山姆说来这里的规矩是如果找姑娘喝酒，
酒钱由男人来买帐，不过看舞娘跳舞小费自理......
因为人太多，杰克无法照顾到，让人给每人先上一怀啤酒，每桌再上几盘免费送的下酒菜。
第1个跑来敬酒的就是梅里克，
一杯啤酒一口就下去半杯，“杰克，下次不要用钢芯子弹！”
“为什么？”
“你一枪下去，我车门上多了两个洞！”
“下次我一定注意！”今天是喝酒的日子，杰克对每一个人都要笑脸相迎。
第2个过来的是克里斯，“杰克，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和我一组，听说杰夫发了梅里克2000美刀的奖金。”
“回头我也问问哈里，梅里克都有为什么没有我的那份。”
奖金这东西收到就是收到、没收到就是没收到，不管克里斯过来是不是打探消息，杰克没有说谎。
第3个过来的是莱恩，
这位平时酷酷的帅哥一改往日的严肃，不过杰克感觉他笑的时侯比哭还要难看。
每个人过来和他喝半杯，杰克也很快就晕了头，好在他晕倒前抓了把钞票递给了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