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通人性的牛

翌日张虎看着仍有气无力的大夫，问：“你怎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另外你没有娶媳妇吗？”

大夫头也不抬的回道：“以前祖上留下来的房子，被别人买下来开酒楼了。所以他们也留了不少钱财给我，这房子也是我父亲留下来的。”

娶媳妇这件事，说来也奇怪。媒人也给我介绍过好几个姑娘，当然以我的条件也算门当户对。不过她们一进到这院子里，就感觉不自在。

所以这一来二去，我自始至终没有娶成媳妇。所以到了这个年纪，我还是老光棍一个。另外这房子是上辈子人留下来的，我也舍不得卖。

我到现在想不明白，姑娘们说的不自在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院子里“脏”东西，我住了这些年也没有事。可能是那些姑娘看不上我，故意找的借口吧！

那今天晚上找姑娘来你这里住一下，不就知道什么情况了。你难道不想结婚吗？

“向，当然想，自懂事来，没有一天不想。”大夫肯定道，生怕张虎误会什么。

那就这么说定，现在去找个姑娘，还是找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多大“姑娘”。

我这个年纪找姑娘似乎不合适，找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就行。大夫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张虎一看大夫笑了，就知道大夫有意中人了。他突然问：“对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她叫花…”大夫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看向张虎。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就是。这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对方知道你对她有意思不。

应该不知道！

……

王公子听着手下的报告，手指头有节奏敲打着椅子的扶手。

你是说有一户人家有二十年的公牛，对方是什么人，肯不肯卖那牛。

我没有问她肯不肯卖那牛，不过听她的邻居说：“她家原来是没有牛的，这两天邻居发现她家院里有一条牛。”

据她自己说：“那牛是她在外面田间碰到的，觉得那牛挺通人性的，所以就将那牛带回去了。”

田间地头碰到的，那个牛就不是她的！在那个田间地头碰到的，你们怎么碰不到。

好像就是我们犁的那个田间地头，犁地好像就是她家的田地。

现在你就带我去她家，我要看看那个牛。

我们要不要带一些人去，如果她不愿意卖，到时候我们就……

就什么就，这青牛镇上那个不认识我。就你跟我去，不过要多带一些钱财去。我怕她狮子大开口，毕竟是二十年的牛。

王公子和手下来到有二十年公牛人家，两人隔着篱笆墙看着里面吃草的牛。

这家的女主人看见王公子，立刻将院子门打开。

“王公子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秦大姐，我们家公子听说你得到一条牛。他挺好奇的，就过来看看。

牛就在那，你们要看就进来看。其实这些天我就等着它主人带它回去，不过这些天也没有人来。

我跟你们说：“这牛能听懂人话，有意思的很。”

“牛牛，来客人了。”秦大姐对吃草的牛说。

吃草的牛转过头，看着王公子和他的手下，叫了两声。

王公子一看牛角，就知道这牛不少年头了。

是这样的秦大姐，我这腮帮子需要这牛帮忙。你看能不能将这牛卖给我，价钱随便你开。

听王公子这么一说，秦大姐尴尬道：“这牛不是我的牛，我不能擅作主张。万一这牛的主人找来了，我没办法跟对方交代。”

这牛的主人要找，怕是早就找来了。我可听说了，“这都好几天了，也没有人来找牛。”

瞧王公子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愿意卖给你一样。我不是跟你说了，这牛不是我的。如果你们真想买这牛，你们自己问问这牛同意不同意。

“如果它自己愿意跟你走，你们就将它拉走。如果它不愿意走，你们就请回。”秦大姐掐着腰，不满道。

手下来了兴趣，洋洋得意道：“秦大姐，这话可是你说的。等下可不能反悔！”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反悔。这牛通人性的很，我尊重它的决定。

王公子走到牛前，有些兴奋的搓搓手。“牛大哥，牛大哥，跟我走好不好。”

正在吃草的牛，完全无视王公子，专心致志的吃着草。

王公子看看秦大姐，又看看吃草的牛。自我安慰道：“牛大哥可能没听见，我这次对它耳朵说。”

王公子靠近一些，贴着牛的耳朵说：“牛大哥，跟我回去好不好。”

这次吃草的牛有了反应，他转过头。靠近王公子，嘴巴靠近王公子的耳朵。

手下看着牛的反应，激动道：公子公子，这牛好像有反应了。

“滚！”

王公子愣了一下，茫然失措的看看牛，又看看手下。

“你们刚才听见这牛说什么了吗？我怎么听见它让我滚！？”

手下摇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秦大姐摇摇头，有些无奈道：“王公子真会开玩笑，这牛怎么可能会说话。通人性我信，说话就有些扯远了。”

你看我也没有拴着它，它要是愿意跟你走。就会跟在你身后的，当初它就是这样跟我回来的。

王公子有些不死心，又靠近牛耳朵：“跟我回去，我那有上好的草料。”

牛这后退了一下，然后将两个前蹄搭在王公子的肩膀上。

王公子哪里受得了牛的重量，痛的龇牙咧嘴。他注意到，牛的两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两个眼睛。

“滚！”

牛说完，一蹄子打在王公子肿起来的腮帮子上。

王公子这次确定自己听的清清楚楚，那个“滚”字是从牛嘴巴里说出来的。

腮帮子火辣辣的疼痛感，也提醒王公子这牛不一般。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

“那小道士果不简单，这二十年以上的牛就是不一样。不仅会骂人，还会打人。”

你要是不跟我们走，我不会放过秦大姐的。她就是一个人，出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人会帮她的。我知道你能听明白我的话，所以给你时间考虑一下。等下要是愿意跟我走，你就点点头。要是不愿意，你就摇摇头。

我提醒你一下：“你要是不识抬举，我不介意将你和秦大姐一起杀了。就算你会说话，你也是一条牛。”

这牛就是立春，本来他想在这里享享福，过一些舒服的日子。这一来二去就到了秦大姐家，秦大姐对他挺好的，人也挺好的。

没想到这烦人的王公子又找来这里，看来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先跟他回去，晚上在收拾他。毕竟秦大姐是无辜，不能害了她。

王公子心里面想：“先将牛带回去，取下牛蛋蛋。治好自己的腮帮子后，就将这牛带去献祭。这牛会说话，献祭的效果肯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