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观途望图
“我这是到外围了吗?”
帝一感叹有些不容易。
大白菜多了不少,这是迁徙了多久?完整的白菜都跟珍宝一样,在后一点全是荒土,太无情了。
一年又一年全在迁徙的旅途中,不止是他,而是所有的收割机全在迁徙。
太荒凉了不能忍!
“我确定走出包围圈了!”
他看到了不是洪流的物种了。
至少有一些砍他的万尊跟砍小鸡崽子一样。
高兴!
回头望一眼。
在想想旅途...
不少洪流可都是跟在后面的,前面的更有不少。
一个个都在比谁迁徙快一样。
“在跑远点!”
帝一说道。
让你砍别挡道,尸体留下就行,我要铸巢用,都是纯种万尊不能浪费,连自己都收割的万尊。
“我终于脱离那个鸟都不生蛋的地方了。”
一位修罗感慨。
“试试火候!没道理难度这么高才对,不然老鬼怎么上去的?走后门?”
当万噬洪流展现狰狞,修罗心安了。
在回头忘忘那无尽荒野。
“是不是匹错了?”
“我是第一次进来的好不好?”
“还是...”
“不太可能吧...”
“算了,跑远点再说。”
我方羔羊送菜,不撕你,但你别拦路,一个又一个的尽可能跑远点。
不仅是远离荒原,而是怕前面的又留下一堆堆被犁过一遍的青青緑草,更可怕的是荒土。
培养万噬的如果遇到的是完整的白菜,那肯定留下的是荒土高原了,连根草都别想留下。
在漫长的迁徙之后谁在感叹?
“我终于看到新天地了!”
“可...”
“为什么都是犁过一遍的?”
“恶心!”
在次迁徙,所求更远,所求完整,然后留下一片荒土。
当每一座凶巢在前方看到荒土的时候,总是在默不作声的往前赶,可追着追着,没有一片完整的时候,一个个都停下了。
有总比没有要好。
一个个都在骂娘。
“谁干的?真恶心!”
“犁也不犁完,就犁一层。”
“会被犁完的都是荒土。”
一个残酷的事实。
你不知道谁跑在了前面。
不同的方向四面八方的轨迹,都甩不掉洪流的阴影,而一个个入巢的生灵有想学样,你不打我,我不打你,跟着收割。
打架的都飞升了,毕竟一股又一股的洪流太多。
只不过这些有样学样的生灵,看到了统统都是犁过一遍的,要么就是荒土。
荒土代表全要呢?
一些聪明的,一些有库存的,摸索出了万噬。
然后加入收割的越来越多了。
万噬容易繁衍,只要拥有一只万噬,那么你的大军就可以形成了,担心的只是过载而已,只不过这些后来加入的,陷入了阴影之中。
它们明白为什么会留下荒土了,因为那代表完整性,而那些犁了一遍的都不在完整。
如果要问谁跑的最快。
一群修罗。
完整的也给你犁一遍,你要不要?
要就留下,不要跟上。
我就一直跑,跑的差不多了割一茬在跑,至少帝一是被恶心到了,因为他不知是跟在谁的背后,他的万尊是跑的快不错,可架不住人家先跑好久了。
洪流所过大多被犁,极少是完整。
“别让我知道前面的是谁!你敢回头,不把你巢劫了,我改名。”
太阴损了,不过还好的是,每犁的一片都是犁的不带重复的,从其他不完整的地方可以补充,都是经过精心计算过的。
“给你们留下了可以补全的,别来追我,我更不会停下,别想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这遭人恨,但...这是必须得!”
蒙头就是跑。
跑到第一,在一个方向上恶心,也不算彻底不务正业,至少它们也收割,只不过更多的是犁。
第二次准备收尾了?这难度好像不一样。
你干的?
不确定。
当你干的好了。
第一次的难度应该不是这个水准,不然你在逗我?反正在最初的荒野传着四个字,收尾喝汤。
而这四个字刚好对应这如今收割机的写照,收尾喝汤了,走在后面的喝汤,在后的骨头渣子都没了。
“我不信!”
如果谁在最后面的话,莉莉丝绝对占其中的一员。
最开始她还能看到一点绿,可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绿色了,哪怕有也只是几根而已。
一个个洪流为了不被后面的迎头赶上,都是犁一遍就跑了,大不了在前面犁不同的食物。
“我忍!”
蒙头赶路。
万噬再多可朝着不同的方向进发,只会越来越广阔,迟早都会分散。
那才是真正的发育期到了,如今千年如一日的蒙头向前,直至每一个都看到曙光。
在此之前洪流不是洪流不打洪流,可如果有一个人手上有万尊的就另说了。
劫巢!
固守一片劫了十座,收获颇丰之后,边割边劫。
“可惜...巢都太隐蔽了。”
不然能劫的更多。
千年多荒野竞赛,到尽头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帝一喃喃。
可想到第二层...甚至更多...
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确实如此。
第二层的时间竞赛更长了。
第一层的万噬,统一升层,别管你时间到没到,第二层和第一层统一安放。
你们跑吧。
看到第二层依旧是荒野后。
深呼吸...
“杀到第三层。”
率先飞升!
可无效。
巢似乎在针对万噬了。
这一次帝一和修罗这边不在走前面了。
太累。
不跑了。
全都最后面,追着万噬砍。
砍万噬尸体来分解,更实在,不过这需要相当工艺性的分解艺术,毕竟万噬太弱小了。
只不过他们都调制出来了,一个个都是分解大师,就是为了防止第二层的意外。
一股股洪流这时候很迷茫。
傻子?傻子!
确认了,你打好了,让你打。
万噬茫茫多,可没有食物的万噬可不是在万噬了,光吃土万噬的确会增强,但这就像是一种转变,最后跑的越来越慢。
不过到了第二层都有些存货了,都有一些曾今留下的资产,一个个底蕴十足!
第二层的荒野追逐战。
牧羊的就这么几个,可一群羊一直跑。
到了第二层的荒野展露草原时,一头头饿狼从新披上了羊皮。
咱们都是羊。
到了第三层,可以想象历经第二层的改变,一团羊不在是一团和睦了。
“再见。”
帝一这一次在次跑到最先方,第三层还当狼,指不定被反咬,收益太小。
万尊一马当先。
简单的控制,冲锋!
冲垮前方一切阻挡。
如果有什么拖累了万尊的速度,那就是巢了,因为要扛着巢跑。
“那是谁?跑的怎么那么快?”
“最后面的是什么?好像是巢。”
巢都挺高大的。
“如果...”
“或许你猜的是对的。”
一个个修罗在三层已经开始普及万尊了,只不过没有帝一那么夸张的程度。
“怎么会这么快。”
不可置信。
“我截留的虽然不多,如今在加上你的补全。”
没道理差距这么大才对。
有些能看懂的凶巢都在跑了,跑出一个差距在说。
洪流相互之间不在平静,荒原乱了。
第三层的大逃杀。
我可能不一定能打不死你,但我至少能割你。
狼和羊的戏码。
羊在跑,狼在追,虎已经到了新地盘。
铸巢需要的万食可不少,对于这么多洪流来说那是来多少都不够用。
“我希望...”
如巢启灵,不是婴。
“给力点,我的曾今!”
“一二三四五...”
“十个!”
“我带过十个了。”
八个修罗,再有莉莉丝和灵。
“我喜欢小孩!但讨厌带娃!”
第六层...
“为什么还未启灵?”
第八层...
“伊!”
熟悉的伊鸣再次出现。
“老师...”
伊喊道。
“哼。”
多了枫的声音。
“怎么多了一个?”
帝一看向枫。
不用教的?我第一次打造了两座巢?没有呀。
当伊枫在度复苏之后,帝一这边一如既往的失去了对于洪流的掌控。
万尊洪流出征。
由枫率领,出门寻找一座座凶巢。
至于伊则是留下了,如今她已经能动了。
“发生了什么?”
帝一问道。
伊开始述说,述说回忆。
当一次岁月折磨的苦痛,当没有流泪时,最后一份苦痛转变成了慧。
憎古吗?凶巢未死,憎消成正。
仇古吗?仇能清算,仇不能清则恨自己无力。
极端的悔和憎,这么一消,这么一中和转化成了另一种启迪,比如启慧,比如启卍。
慧本持中,但因悔恨仇而有了偏向,至少枫和伊是不会放弃这样的一份仇恨的。
当帝一明白过往之后,他明白了。
伊这家伙开的是悔恨,没有成悲,启的是慧。
枫那家伙开的是憎恶,没有成仇,启的是正。
枫的这个正如卍,由憎这种极端的心绪演变而来。
正的嫉恶如仇,因他们曾今是在恶的身上生的憎,一看到恶的那是恨不得将其给拍死,就像是阴影一样,偏执极端的憎演变出偏执极端的正。
问的多了以后。
帝一知道了枫对于恶的定义是什么了。
一个大反派明明能打死你,但却是玩弄你,这就是枫对于恶的定义,这要是一见到妥妥的水火不容。
帝一挠挠头。
如果不是枫只是初入的话,他估计自己也算其中的一员。
老阴哔的特性是什么?玩弄。
当枫对于恶的定义更加广泛的时候,迟早能把老阴哔给定义进去。
啧啧...这要是没有一个强硬后台。
死刑!
“你很重视枫吗?”
帝一问道。
“嗯。”
伊点头。
“知道是什么正吗?”帝一再问。
伊摇头。
知道一点,但不是完全知道。
“每一种心境都是下一种心境延续,可不是每一种心境都能匹配的,比如正和你的慧。”
“什么是正?正义凛然构铁面,惩奸除恶能灭亲,这是其中的一种衍伸。”
“其二:正邪两立,恩怨分明后两清,自命清高。”
“其三:正大光明浩然气,昂首宇内尊。”
“听得懂吗?”
帝一问了问。
“这是好的意思?”
伊问道。
“你觉的呢?”
帝一笑道。
“本来是想给你打造一个玩伴的,如今看来已经有了,只不过这个玩伴不太合适你。”
“我呢没这个功夫调教,而你呢没这个能力,所以我给你三个选择。”
“制、束、伏,你选择以那种方式对待枫?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了断牵扯,不过我看呀这八成是难断。”
“制这东东就像遥控一样,得需一些按钮,人家才能接受到信号。”
“束这东东方便点,面对面,商量着来。”
“伏这东东不用商量了,你得听我的。”
“知道邪不压正的原因是什么吗?因为已经把正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当然这些东西都很遥远,而你只是做一个遥远的选择而已,不在今朝。”
“本来给你打造一个玩伴是给你的礼物的,可你已经有了伴,那么给你一个伴的更久的选择好了。”
玩伴没有了玩,至少枫那家伙是属于是不能互相玩的那种。
“你可以理解成一种预言。”帝一说道。
这就像是一种轨迹,一种能走的更高时候的轨迹,走不到那自然是中途嗝屁了。
预知预言是欲望,望迹望轨是望图。
情心憎魁,欲心窥望。
望心那是什么都能窥窥,窥了说出来于我有利,预言说说无妨,不关着。
欲心之中以望心最为牛掰,纵横天下的资本。
情心之中以观心最为牛掰,那是可以败家败到世的层面上。
观望对立。
预知预言关欲望,望迹望轨窥望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观语观音管闲世,观痕观象调世途,事不关己我来操心。
这就像帝一对待枫心里完全是两个态度。
观心:你明明可以调教的,你不来我来!
望心:艹!你来?管闲事?把你关起来!
观:有本事放我出来。
望:我能说这么几句已经算给你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观:你狠!
望:你才知道?
观:衡心何在?我要投诉。
衡:没有我,你以为望老大会说的这么细致?知足吧,知道图是什么吗?一个轮廓而已。
观:罗心何在?我要投诉。
罗:你找我干啥?我是不站边的,你们都是我。
观:老思在哪?
思:你能不能安静点?投诉什么?信不信让你变个呆呆?
呆:这个可以让我来。
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