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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生死画

不能和将军拼领域。

唯有近战!简单的认知。

不停的靠近,合适的距离,收敛一声生息,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可...

“唉...”

瞬间的叹息,不见帝一踪影,只有一把利刃。

生门化刃。

冰域绽放,如同时间停止,一切冰封,利刃受阻。

“或许我不该递上一份战书的,应该偷袭!”

帝一默默想到。

无论是将军还是他,都是下意识的暴起。

“如果我心觉开了,我不信你感觉这么敏锐!”

心里默默的吐槽,因暗杀失败。

“你...”

利刃近在眼前。

你来真的?

将军一手抓住利刃,也只来得及这么做。

界刃在侧,但致命的凶险在前,身躯才是最可靠的武器。

“握住了...”

生觉压制,冰域全力施为。

无论是杀意还是更深的戮意对于将军这种刽子手来说都没用,生觉更有效一些。

在将军握住门刃的同时,身躯一僵,来自生觉的压制换来的是核中全面的爆发。

全力尽力,因致命。

“你太自大了。”

帝一传音。

“你要杀我?”

将军沉声。

“战分生死,不论胜负,只论输赢。”

“真是一个可笑的理由。”

“我们都是可笑的小丑,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而搏命,不是很正常吗?”

“不可理喻!”

“哈哈...”

癫狂的笑,你我不是同类。

至少将军认为自己没这么疯。

“杀我?”

“哈哈...”

将军似乎想到了什么,传出扭曲的笑声。

她是不死的,但如果死了也可以说死了。

门刃刺入胸膛,临近冰核。

看到胸前的门刃,有些惋惜。

在狂莽的莽夫和老阴哔打交道打多了,眼神都亮了。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仅仅是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如此谎妙?

以如此谎妙的理由结束一生,不值!

“为了开心,为了尽兴,为了看看自己有多强,而你是我的祭品!这个理由如何?”

“是不是和你一样?”

“我并不需要刀!我随时可以借刀!刀在好也只是外物!”

“刀在利己不错,可削弱的是本生。”

“你是刃,可我不一定是器,所以你老盯着我,我很烦,折断好了,顺便验证下自己,你是一个合格的祭品。”

“这理由可满意?”

“为可笑的谎妙,填上一份不可笑的磨炼如何?我的磨刀石,我的理由...”

一句句的传音仅在瞬息,门刃入核,他的生在化为冰雕,化为碎屑,艰难的寸进。

“祭品?”

“你拿我当祭品?磨刀石?”

可笑的愤怒。

“不行吗?”

奇怪的疑问。

“你不仅自大,还太看重自己,拿你当祭品怎么?不服?”

“告诉你!老子受够你了!一天天从天而降的挥砍,老子忍你很久了!”

同样的愤怒。

界刃了不起?忍很久了,我又不是出气筒,你凭啥老砍我?我好欺负?不忍了!

“全力以赴砍死你,冥记我曾今的委屈!多一个理由!”

愤慨的传音,莽夫了不起?今天砍死你。

认真的!死了活该!

“呵...哈...”

逐渐疯狂的笑。

“你...”

怒火愕然交织。

“配吗!”

咬牙。

自主碎核。

不是我死在你手里,而是你给我陪葬!

“你是我的陪葬品!”

霸道!

门刃寸寸化为冰雕,最后的时间:“战必全力以赴,但这次我食言了,我未尽全力,所以我肯定不会给你陪葬!”

气死你。

“死的是你!你是我的祭品!香甜美味的祭品!”

同样的霸道!当霸道的遇到霸道的只有一个结果,只能活一个。

“哈哈...”

门刃已经穿过将军的胸膛,而核已经彻底粉碎。

“就凭那不远的分身当后手?陪葬吧!”

冰封蔓延...

“那...就陪葬吧...”

最后的呓语。

认栽。

彻底冰封。

“可笑!谎妙!”

看向胸前的门刃:“一如...既往...”在复杂的嗤笑中闭上双目。

四周冰封包裹她自己,这时画卷出现在冰封的外围。

“这距离还算合适。”

末年画家出现,末年终末只有一气之力,末年一笔定生。

“可以给我看看剧本吗?”

邮差说道。

好奇。

“咯...这就是剧本,碎核冰封,以让分身让冰域蔓延扩散。”

一位画家的末年消然,再次走出一位末年。

顺便丢出了一页纸张,上面记载着种种结局,以及每一个结局背后的解法。

“在定!”

又一位末年消然。

画卷铺展,画的范围是很大的,可如果定住的太强可能定不住,所以冰域要蔓延开,给画家定住的能力。

“定定定定定...”

一位位末年消然后画卷呈现出模糊的影像,而邮差在观看剧本。

“算无遗漏?”邮差问道。

好多分支,好多结局,而眼下只是结局之一。

“哪有什么算无遗漏,生死从来都是掺半,只不过一个能避开,一个避不开。”

当画卷上的模糊不在增长,盛年的画家出现开始作画,年轻力壮,坚持的更久。

“你说能成功吗?”邮差问道。

四周冰封寸寸化成冰屑,碎到中间不成粉末?

“如果不能成功,这幅画卷就是墓碑。”

能不能成功画家说不好,但是墓碑是肯定能留下的。

“墓碑能复苏吗?”邮差说道。

画笔顶住下颚似在沉思。

“当能力足够了,墓碑能复苏。”画家说道。

两个条件。

能可以说是各种各样的天赋,力可以说是技巧和质量。

其实墓碑也就是留一颗希望的种子,当冰层碎裂到临近帝一和将军时...

画家的夕年出现。

末年一气是最临近死亡的,适合定住游离的意识,定生固生如固死,以画为锁。

而夕年生死交织,退一步则是盛,前一步则是衰,这种特殊的夕年之力能促进相合。

一位位夕年在里画中合一,一夕八年,一合八位。

夕年之合画其力不会变,但其中的量会大增,夕年是一个绝巅之年,无论是往前还是往后都是衰弱只能以合的方式增量,夕画的年份则是量,一笔量更多。

大量出奇迹。

“穷苦的艺术家要补血。”

八张画卷八道出口同时走出八位夕年,每一位都具备八年夕力。

一合一出六十四位夕年让画家很心痛看向邮差,你是不是资助下?

“只能用夕年?更多不是更稳?”邮差问道。

“剧本是这么编排的。”画家说道。

只能夕年上,只有夕年才具备综合之力,为了让生不冰裂,进而促进相容。

末年弥留魂大于生,适合固死定魂。

夕年之力不说生死交织之力,应该盛衰之力的组合才对,这样的特殊更适合弥生。

邮差看看剧本感叹道:“连理由都写的这么详细。”

“这是怕我乱来!”

画家微笑:“其实我觉得盛年挺不错的,年轻力壮,生机旺盛。”

“确实挺不错,所以适合当柴火。”邮差说道。

“你最好能闭嘴。”画家说道。

生气!剧本中是盛年当柴,虽然说的是很合理,但你什么意思?这是你能说的?你在瞧不起我的盛年?不能忍!

一句闭嘴画家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至少没有将这一具寄体给拍死。

画家需要一个沉稳的心态!比较能忍!

...

第二个阶段。

一位位夕年肃穆以待,在层层碎裂的冰层靠近将军时,八夕之年共作一画,一气呵成。

八夕陨灭,再次走出八夕。

在模糊画卷上的影像还未形成,生还未刻上。

“心痛。”

十六夕没了。

“血亏!”

二十四夕没了。

和魂一样难画,将军的魂好画,因碎核之冰具备灵性,它们可以代表将军的灵,只不过分撒了,所以容易,难得是帝一那家伙。

到了生的时候帝一的容易画了,将军的又难了,毕竟生门都是微渺微粒组成,驻留一部分在将军的体内足够,以此减低画家的压力。

“我是亏了还是赚了?”

画家问道。

夕年不停的出没,比末年更快的速度,可不能让生碎裂了。

“赚了!”

邮差肯定道。

“为什么?”

又一批夕年出现。

“有了这次的经验后,你将成为逆转生死的画家。”邮差说道。

“说的不错!生死画很贵!”

画家很穷。

所以...

“很贵!高价!”邮差附和。

“生死画无价!”

这才是最高的价码!

“无价易无价!等价!”

邮差算账也有一手。

“没错!必须是对画家无价的东西才能易生死画。”

画家笑了。

美好的未来在招手。

无价生死画。

“还要请!”

邮差果断拍马屁。

“不错!要请!生死画到万福金安!这是画家的尊贵!更是体面!”

画家笑的更开心了。

当冰层渐渐归于将军的体内,画卷的影像要是消磨。

冰层解封碎裂时才是最强的时候,而越往内其力最大。

归零即是最强。

外放冰封,归体归零。

“百夕...千夕...”

千夕之力硬撼不完整归零,当彻底完成碎核,无论核代表什么都没关系,逼其与生相融,不融则死。

万物有灵,无论是冰还是核,只不过是灵开还是没开的区别,而未开之灵更具本能这是天性!

开了自主,未开相逼。

如果是不曾完成完整的归零,那么一道小小的缺口会形成新的核。

岁月相依的核突然缺失了,当灵智沉眠,本能主导会完成这份修补。

新生的核哪怕很弱,但依旧是新生的,同样是蜕变,更加的圆润如一,只不过这是次一等的结果。

新核。

最好的结果,归零。

帝一只是负责碎,而画家才是主角,和将军的核硬碰硬,千夕之力不是画家的极限,归零之力同样是不完整的。

画家是盯着画卷,第二阶段稳住了,看的是第几种结果。

最后的八夕走出,一笔点在核上,完成最后的点睛之笔。

八夕尽陨,八位末年出现,同样的一笔点在核上。

最后的步骤,尽量完成归零,而不是新生。

当归零的那一个小点点震动画卷,没有形成空白的时候,画家笑了。

“千夕抹生死,夕末画归零。”

“成了!”

佳作!画家很满意。

第二阶段完成。

“走!”

画家抓起邮差没入画卷之中,不耽搁,才第二阶段不是?瞬间出来在将军的面前,至于帝一连刃都不见了。

“拔出来?”邮差说道。

这个剧本可没说帝一怎么处置。

画家不理当邮差放屁了,八位盛年画家出现,自成一画,以盛画为柴焚将军和帝一。

盛年火气最为旺盛,具备灵性,烧之牵引,让灵重聚而不逸散。

然后以生命源质浇灌其身,以保生面的生机。

“崽崽最合适!”邮差说道。

剧本上这么说的,崽崽就像灵性十足的好奇宝宝,以崽崽为柴更适合引魂归来,童年次之,盛年在于续魂,而画卷则是判断。

判断稳固和完整性,如果不稳则烧盛年以稳固。

“画家没有崽可宰!”

有些脸黑,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童年次之!”邮差提醒道。

“我知道!”画家吼道。

可童年少好不好,第一个阶段是最难的,第二个阶段有点随便,第三阶段有钱你可以随便烧,烧了肯定有效果。

画家似乎在琢磨哪年当柴划算,除了衰、夕、末三年,其他全可以烧。

不信邪的画家烧了几幅衰年看看效果,邮差眨眨眼,画卷没有任何波动:“废柴!”画家骂道。

不顶用,烧了和没烧一样。

“童年不易。”

画家很心痛。

他的童年画不多,堪堪百幅,可童年画却很容易得到,只要有足够的染料童年作画那是相当的快,毕竟是涂鸦,随便画都可以,只不过童年时常罢工,这就很烦了。

痛殴?画出来的是失败!只有哄好才行,六年只为哄童年。

可当画家想到童年更前的年份后,那是头都有些大了。

“留十幅。”

其他全烧了,多了还不容易哄。

童年不乖,可恨!

指望童年自愿?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个壮年把童年塞到画里,然后点燃强烧!

“果然!”

邮差惊叹,五年之中童年的效果最好,灵性十足。

“变态!”

画家骂了一句,不知道在骂谁。

他感觉自己像个工具画。

“几成?”

“七成!”

“那三成在哪?”

“一成在你,看你舍得不舍得,一成在将军本身,我也有算错的时候,一成在念族。”

将军来自念族,因果尚可相连,其念是否共通?

未知。

“我很舍得!”

画家咬牙。

至少他这一成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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