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思在飘
我要说点什么?
帝一有点迷。
为什么都看我?
好听吗?喜欢吗?
好听,喜欢。
可能说吗?我会不会被打死?我还有很多很多梦想好不好。
“或许你在想我。”
思心破门而出,故事的力量。
“是的。我想你了。想你和我一起陪葬。”
道生夕死命怎么破?
他的命不贵,打死了自己去找命族一样。
仙朝一定会完成委托,帝一相信,可完成委托是为了能了无牵挂的打死你。
故事很好听不错,可当一个故事讲完,不合脾性的话,可能会被打死。
“我感觉到了死亡在招手。”
罗心感慨。
“不!我们不会死。”
思心确定。
“嗯。”
衡心同意。
“我们是帝道传承。”
心音相笑。
肯定是,确定了,必须是。
都死了?谁说的?我是真的!冒牌的冒可以去掉。
我是有帝牌的!不然为何挂个帝字?
“其实我很讨厌缘的。”
帝一说的莫名其妙。
小人无比旺盛的求生欲
谁也没机会将我打死,谁都不给机会。
一如赵高的挣扎,帝一开始挣扎了。
“帝道是不需要传承的。”
第二句述说。
好不好听?算了,这个很致命。
“运名消然的是运,而不是帝道。”
“帝道本不需要运,而是命。”
“运虚实两分,命同样如此,而帝道可以是命的虚。”
“我说我不是帝道传承,也说过我是帝道传承,前一句是真,因我不承帝道之情,不需要,我是自学成才,全凭心意喜好。”
“后一句说你想听,同样是真,因为我想承便可承。”
“帝道镇基,镇的是万族之基,保万族不灭而修虚命,是以每一位帝都强的可怕。”
“司命运图能感知帝道虚命?不可能的,就算是命族除非亲眼见到,不然一样不可能。”
“帝和绝凶相似而不同,因为帝本身就是从圣演变而来。”
“一个是无情圣,一个是无情帝,差距只在最后一线。”
“万劫不磨绝凶无情,可最后的一步,是可以替代的,比如命族,比如帝,比如运...都可以。”
“我不知仙代是怎样培养的命魂,但无疑缺陷很大,是以化生化道补上这份缺陷,当然这是我的推测。”
“不然你以为一位位帝为什么在你们面前化道?”
“你觉得你配吗?”
帝一嗤笑,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圣地如圣帝,同出一源,不然为何可以刺杀运?”
“帝不在乎运,圣同样不在乎,因为它们都只是个体,运只是它们的工具,以运来补充帝道,或许是一分无奈的选择。”
“帝道哪怕修运,修的也是虚运,如我一般。”
“咳咳...至于虚运怎么修,我就不说了。”
帝一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赵高。
“一句帝基,已经言道,简单的帝道,如你的故事很好听,可就算在好听,于帝而言无动于衷。”
“比如我...”
“当然我特殊一点,我可以感同身受一番。”
“无论是传承,还是运名,帝道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帝道是不需要传承的,更无需言传,你想承便承,这就像是什么?规律!”
“如三皇四圣五帝便是规律,更是顺序,帝道的传承是抹不掉的,更是谁也不能抹掉!因它是五位之一。”
“如今这般我觉得有好处,所以我承了,如此简单。”
“我的帝道,即是完整的帝道,你想认那便认,我想承那便承。”
“说你想听的不错,但如果有害而无益,你看我鸟你吗?你是谁?”
“你知道帝道的抱歉是什么意思吗?”
“你保的可以等于是欠的,你可以去砍了。”
“当然他们也可能不是完整的帝,可我是呀。”帝一龇牙。
默默的在心底补了一句,哪怕仅仅是万一。
帝一说完了,你要认为我是我就是了。
你给好处,我可以承个帝玩玩,不然再见。
帝的本质不说是无情的,但差距并不大了,很自由的那种。
虚运缥缈自由,一如玩家。
帝一也不怎么关系玩家的生死,除非真死的差不多了。
不关系人族的安稳,除非死的差不多了,底线无比的低,玩家和人族还是谁,你只要不灭族,哦...随便杀。
报仇?没兴趣,看心情,这样的底线可谓是低的可怕。
“这样...”
少司命一步步向帝一走来。
一只手如同抓小鸡一样要捏帝一的脖子,似乎这样才解气。
她早已明白,帝道根本不需要什么传承,因四圣五帝足以说明一切。
四圣火如水,五帝基如忌。
她只是想寻这么一朵相似的花,然后...撕碎!如此简单。
“那你...”
当临近时,一根手指挡住了一只手。
帝一可是要面子的,别想掐我脖子。
“在无比磅礴的量,可每一次挥发的只有这么多,不然你以为帝和圣,为何能刺杀运主?”
“因为他们本身代表的就是一块完整的拼图。”
“比...”
咔...
短暂的压制后...手指碎了。
“那你...要什么好处?”
少司命轻笑:“帝?”
那你有什么要求?姑且认可。
那你要什么好处?更高的认可,不同的意思。
“比如我还是弱弱的帝,弱弱的自信。”帝一心里嘀咕。
“我喜欢听故事,越久远,越悲凉,越辉煌,贯穿的时间越多越好的故事!”
“当然这个故事不算,已经交易完成了,等下一次。”
“当然仙朝能在百尾中活下来再说。”
帝一默默的后退,不准掐我。
少司命亦收回了手掌。
不掐你的,久违的挂着微笑,有些开心,不过这份开心有些病态。
“当然我相信仙朝的生存几率那是很大的,毕竟我的安排更加优越,因帝只是我的万一。”
自信嚣张的言语,瞧不起古帝,你也可以回味一下安排的滋味。
怪兽少司命。
普通和天才,哪怕明晰安排,也只会感到幸运和感动。
妖孽和怪兽,妖孽或许会漠视,或许会背刺,而后者才会去解开镣铐,去带上自己喜欢的枷锁,然后成为一个真正怪物。
“真是...”
赵高看向帝一:飘了?你还是个小人吗?
古古怪怪的眼神。
思心善飘。
少司命重新落坐,冷冷的神情至少不在冰。
“仙朝是特殊但不够保险,先遮仙朝之运吧。”
少司命动动手,仙朝之运不久便覆盖。
或许是嫌说话麻烦,简单点,帝一拿出小本本,撕出一页纸张落到少司命面前。
第一步,入山隔绝制禁,全力置财。
第二步,以谣言引诱,半信半疑,如果不行再来填补。
第三步,将魔都化养收割乱来乱入,增加可信度。
第四步,收割了,当然不一定能割的动,当然也肯定不是全来,先割一茬,一直割到第三层。
其顺便看看四层势力其实力到底是如何。
第五步,当然是全部入山,我可以打你,但你不能打我,玩赖皮。
少司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帝一。
一页纸张严格说来就二步。
制禁,谣言,等猎物上门,守株待兔,其他都是填补。
这能行?
赵高看过纸张在看向帝一有些不可思议。
就这?
你确定你不是傻子。
连徐福也用怪怪的眼神看向帝一。
“咳咳...大道至简!因复杂的运算已经做过了。”
一个解释。
当然计划是美好的,可中途得看看情况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划。
“你们只要出财力人力便好,财重人轻。”
人力都是只是第一道的补充。
万一坑杀不成,还得靠人力来收拾残局。
“如果你们仙朝有那种算数出众的神算子,可以来帝都,要很变态的地步才行。”
帝都就有一个很变态的。
赵高有点明白,为什么不说而是用一张纸了。
因为说出来太简单,有点丢面子。
仙朝要做什么?
打造小而精的兵器,实的虚的都要,然后...没了。
三个字等通知。
“不要这么看我,至少我附带了一些说明,也就是仙朝特殊一点。”
不然我连说明都不带,小心谨慎,谁都别想知道什么,知道了做完事都给我入山。
“你是帝道传承?”
少司命在次问道,不同的意味。
“我说过我比帝道更优秀,更稳更小心更谨慎更怕死,帝道只是我的万一而已。”
我的安排心甘情愿,可不想帝道那样拙劣的手笔。
给你看?因为知道你太聪明会发现?我的那是想给你看,你才能看到。
帝一觉的自己所处的时代那是更加恐怖一点。
至于恐怖到什么程度?和八上位隔空较量!活在噩梦中。
“我修的是罗是全,其中帝是我养的小树苗,明白?”
又飘了飘。
思回来了不太好,喜欢飘。
少司命不说话,隐隐的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值,倒是赵高笑道:“明白明白。”现在你是大哥。
“嗯。”
帝一传音应道。
“时间不早了。”帝一起身。
此间事已了。
最后帝一悄悄的给赵高传音说道::“这两家伙留在仙阁打杂好了,只要不死什么都行,如果死了那就算了。”
这句话的另一个意思便是别让其了解太多的世面。
“好兄弟放心。”
保证不会死。
别看铁匠一直从头站到尾,但其实什么都没听到,被屏蔽了,只不过时不时的自己嘀咕着...
说什么呢?好奇。
“三位告辞。”
帝一拱手。
临走时看向阶梯止步,而铁匠刚好撞到了无形壁障。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正准备回首,一枚玉简漂浮到他手上。
帝一笑呵呵的接过手,没忘了。
铁匠再次跟上,在次碰壁。
“小子他已经将你卖给仙阁了,时限一辈子。”
赵高说道。
当然他没空去管,不死就好。
挥手把铁匠扫向二层交给一位仙官传音道:“打杂别死,明白?”
“下官明白。”
仙官回复。
“嗯。”
帝一离去,三层只剩他们三位:“他好像挺瞧不起咱们。”赵高说道。
背后捅一刀在说,转移视线。
少司命卷起一屡秀发,淡淡的冷声:“你好像挺瞧不起我。”
“还有我。”
两道目光聚焦。
“......”
窒息静默。
“诸子百家,乱世刁民,今后你负责败家灯火。”
清冷的丽音给奸佞的心头浇的拔凉拔凉的。
乐园的背后,蓝图的延伸...败家。
少司命临行,赵高沉声:“等等!”
就算尽管结果是,但蓝图是其中的过程,这是一份不破之常,他的眼光是不会错的,自古一势两分,朝朝不过千秋万载,可如果是正常,应万世无疆。
不正常的乐园,败家补上缺陷,那么这便是一份完美的蓝图。
“哦。”
少司命驻步,饶有兴致的看向赵高,自古能赎身的奸佞不多,不过还是有的,不过那一份赎身是放过,还是真正的赎身,完全是两码事。
“自古奸佞的眼光从未出错。”
赵高说道,淡淡的自信。
他明白可以随时离开仙朝,但掉道坑里要自己爬。
坑了一辈子别人,如果自己哪天被坑了,要认。
因为仙朝把他坑的不能翻身,所以认!但如果只是埋下一半,你还想在坑?没门!不会在认。
奸臣当道因信任的有,以命相挟因不信者更多,后者全是不讲道理的皇。
所以奸臣不惜死,祸国殃民,我明明发现了,你还要埋我?让你埋!别让我等到机会把你给埋了。
所以自古收复一位奸佞那是很难很难的,狡诈聪慧不说,埋到一半就被发现了,还想继续埋?那埋下的只能是隐患!可不埋?舍不得!因需要。
“少司命想听一个奸佞的故事吗?”
这是他第一次述说。
同类无需说,都懂,而不懂的更不屑说。
看不上。
这是他的翻身日,因为你不愿讲,我问过你不是吗?
哪怕只是翻了半边,但至少翻了!
奸佞无忠,从不认命,从未低头,可认埋。
“愿闻其详。”
少司命在坐,她也想听听一个奸佞能说出什么来...